葉凌天緊緊地抱着蘇曼彤,只見觸碰着她那柔軟曼妙的嬌軀,豐滿的胸口與他緊緊接觸着,感應着彼此的心跳。
葉凌天有些心不在焉,渾身燥熱。
蘇曼彤也不比葉凌天好多少,臉色燥紅!
「幸虧是葉天在背我,若是被他看見我臉這麼燙、紅,他……他還以我喜歡他呢!」
蘇曼彤試着消除心中的燥熱,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葉凌天談笑風生。
「葉天,你是學武的吧!」
「是吧!「修真者的身份太驚世駭俗,葉凌天還是覺得說是武者比較靠譜點。但哪怕如此,依然令蘇曼彤瞠目結舌,表情精彩連連。
武者!
她之前從未聽說,但今日所見所聞,完全顛覆了她對武者的理解。她才明白,這個世界上有這樣一群人,他們宛如武俠片中的大俠,能飛檐走壁,能仗劍殺敵,能力劈山石……
「學武容易不,我也有點想學……」蘇曼彤下意識的問道。
她雖然不清楚葉凌天武力如何,卻也明白絕非等閒。她雖然是商界女強人,是外人眼中的億萬富婆,但金錢再多,也難免像富可敵國的薩達姆家族一樣,被美國頃刻間滅亡。唯有實力,才能守護身邊的一切。
她有些喜歡葉凌天,若是對方身份普通點,倒也沒啥,但問題是,對方擁有的武力,連一宗之主,強如燕京魏家的燕山都不敵,她如何敢高攀!
為了拉近心中如同鴻溝般的差距,蘇曼彤也想試着學武。
「你啊,根骨還行,但年齡有些大了!」葉凌天啞然失笑。蘇曼彤的根骨還算可以,但多年經商,身心俱疲,要耗費靈液洗髓伐毛才行。
「你年紀才大呢,我才25歲好不!」蘇曼彤薄怒道。
「不小,不小,你可一點都不小啊!「
「呵呵,實話跟你說,我讀大學時,閨蜜給我取了個小名,你猜叫什麼?『
「猜不出來!」葉凌天搖頭苦笑,女人心思海底針,他怎麼猜!
「嘿嘿,他們都叫我奶牛!」說這話,蘇曼彤聲音微不可聞,如同蚊子低語般。她也不清楚怎麼回事,是不是因為跟他經歷了生死一刻,亦或是體內流着他的血,竟將女孩子最嬌羞的秘密告知。
葉凌天嘻嘻一笑,確實是奶牛啊!
親切感受到後背因擠壓而扭曲的豐滿胸部,隔着衣服傳來的淡淡體溫。而後拍了拍蘇曼彤的的翹tun。
蘇曼彤臉色燥紅,她明顯感覺到,她珍藏二十多年、從未別人觸碰過的嬌臀顫了三顫。
「嗚嗚……「
蘇曼彤完全像是被誘惑了一般,發出一陣舒服的呻吟。
不好,怎麼可以發出這麼嬌嗔的叫聲!
想着,蘇曼彤害羞地低下臉,不自覺地將手緊緊抱緊葉凌天,生怕路途的顛婆令她摔倒。
……
「真是麻煩!」
葉凌天剛走出密林,就被兩名持槍士兵攔下。原本,他是準備將吳山晴的名頭暴出來的,但想了想,在蘇曼彤面前,他扮演的形象一直都是葉天。
若是報出其他人的名字,萬一被蘇曼彤日後查到怎麼辦。
無奈下,只能佯裝一位深夜和女友爬山,而後僥倖逃脫大爆炸的驢友。
張奎例行手續的問完話後,一臉深意的盯着蘇曼彤和葉凌天。
驢友?爬山?鬼信呢!
你爬山女的穿高跟鞋,包臀裙,白襯衫?
你看看,女的那叫一個衣衫襤褸。那絲襪、裙角、白襯衫,哪一件是完整無缺的。
這分明是打野戰,野外cosplay啊!
哥們我當了幾年傻頭兵,沒碰過女人,但不傻啊!
「哥們,玩還是你們年輕人會玩!怎麼樣,刺不刺激,爽不爽!」張奎一面帶路,一面回頭朝葉凌天露出一副你懂得樣子。
葉凌天白眼一翻,暗道這傢伙思想怎麼這麼齷蹉,刺激個毛,爽個屁啊。你自己捅自己十八刀試下,刺不刺激,爽不爽!
蘇曼彤腦袋低得更低了,她雖然還是處子,卻也明白張奎話中含義。
女孩子臉皮薄沒問題,見葉凌天一快三十歲的人還這麼扭捏,頓時有些不爽,罵罵咧咧道:「裝清高,打野戰就打野戰唄。問問咋了,說下會死啊!」
「你最好閉嘴,否則踹爛你屁股!」
若是往常,若非張奎穿着軍裝,葉凌天對軍人有一種特殊的情感,恐怕早就一腳踹穿他**了。
「好了,這是我們的私隱,你安心帶路,我們會跟你領導致謝的!」蘇曼彤一邊寬慰葉凌天,一邊責備張奎。
別人不清楚葉凌天的實力,她可清楚的千真萬確!
堂堂燕京魏家不敗戰神魏山都被葉凌天殺死了。
連子彈、小規模榴彈都殺不死葉凌天,你一當兵的,以為憑着幾十發子彈,就能威懾他了。
「張排長,我們還是儘快找路回去吧,他們年輕人面子薄,別問了!」李思德搖頭苦笑,深怕張奎拔槍斃了葉凌天。
張班長哪哪都好,就是喜歡窺視別人私隱。別人越不想說,他越是想一問到底。
本來以他的兵齡和資歷,去年就該升任營長,但就因為背地裏刨根問底扒團長的私隱,從連長被貶為排長。
這麼大的仕途挫折,李思德以為張奎會吸取教訓,哪知不僅不改,還變本加厲,連陌生人的私隱都敢覬覦了!
「嗯,儘快回去吧。否則臧指揮官責問起來,我們誰也擔不起這責。」
張奎沒好氣地瞪了葉凌天一眼,他可不認為葉凌天的腿功那麼厲害,能一腳踹爛人屁股。更何況,他還有步槍呢。
旋即,一行四人,沿着樹林小路,邁過雜草,向着山下走去。
張奎在前開路,葉凌天背着蘇曼彤走中間,李思德殿後!
「哼,讓你們不說,還大言不慚地要踹爛我屁股,活該被荊棘割傷!」
張奎持着砍刀劈開荊棘,卻故意留出一截沒砍斷,讓葉凌天割傷大腿。
然而!
事實卻出乎張奎的預料!
葉凌天背着蘇曼彤,竟然毫無無損。
一次兩次也就罷了,可是連續十幾次都是如此。
他狐疑地回頭望了一眼,對方渾身連絲雜草都沒沾身,裸露在外的肌膚光滑如月光,什麼皮外傷都沒有!
奇怪!
太奇怪了!
葉凌天穿着短褲,暴露着大腿,他親眼目睹長有鋒利掛刺的荊棘和他親密接觸,但眨眼望去,大腿依然光滑如新。
「難不成那腿是鋼鐵做的?」
張奎不信邪,佯裝繫鞋帶,蹲下檢查了下先前看似劃傷葉凌天的荊棘。
嘶!
張奎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片荊棘林,彷佛被人潑了硫酸,瞬間枯萎。手一碰,就化為了無數齏粉!
炎炎夏季,荊棘林長勢旺盛,為何與附近茂盛雜草形成鮮明反比。
荊棘枯萎!
雜草旺盛!
「莫非這一切都是他做的?」
望着那背着蘇曼彤緩緩行走的瘦削身影,張奎眼神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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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