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給你加工資了
死者確定是向斯平後,蜂后走到一邊低聲的打電話,顯然是找人來接手案發現場。
陳凌側隔着車窗默默的注視着已然氣絕多時的向斯平,心想如果昨晚自己的動作能再快一些,把他攔下來的話,或許今天他就不會死,而且案情也將真相大白。
知道陳凌真實身份的楚漢良沒敢多問什麼,因為他知道國安(插)手的案子肯定不會是簡單的案子,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可以了,所以指揮着自己手下利索的拍照,取證,尋找各種蛛絲馬跡。
在陳凌離開車前的時候,兩人也終於有了交談的機會。
不過楚漢良卻很識趣,沒有談案子,只是和陳凌拉起了家常,「師父,小染最近工作怎樣?」
或許因為是年紀差了一輪,兩人雖然是假假的師徒關係,但中間的代溝可不小,所以每次見到陳凌,楚漢良無話可說的時候,只能把楚欣染給搬出來。
陳凌有點心不焉的應道:「挺好的。她做事很用心。」
楚漢良道:「這丫頭性格隨我哥,你多擔待些。」
陳凌倒不認為楚欣染的性格像楚漢中,反倒有點像是楚漢良,做事風風火火的,很有性格。當然,他不會無聊的認為楚漢良才是楚欣染的親生父親。
楚漢良看看一邊正在低聲打電話的蜂后,終於問了一句不該問的話,「那個是誰呀?」
陳凌淡淡的道:「一個朋友!你別多想,我們只是湊巧路過,所以好奇進來看看。」
楚漢良自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看這女人神態舉止,很有可能和陳凌是同一路貨色,也是個秘密警察,而且級別絕對不低,從她對自己這個三級警司毫不在乎的態度就不難看出來。不過他也不在乎這女人到底什麼來頭,他只要知道這個不是自己侄女的情敵就夠了,所以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
這個時候,蜂后已經打完電話走了回來,沖陳凌點了點頭。
陳凌知道她已經安排妥當了,所以就對楚漢良道:「我們有事先走了,你忙你的吧!好好干,爭取早日進步!」
這完全長輩似的語氣讓楚漢良很是哭笑不得,但他還只能老老實實的點頭稱是。
蜂后和陳凌離開案發現場,走到外面的時候,蜂后上了陳凌的車。
看着眉頭緊鎖的陳凌,蜂后不由問道:「有什麼想法?」
陳凌沉吟一下後,說了句廢話,「很顯然,向斯平和阿財都是被熟人所殺!」
「這是幾乎可以肯定的!」蜂后微微點頭,然後又問:「那你認為兇手會是同一個人嗎?」
陳凌道:「作案手法很相似,也同時認識向斯平及阿財,所以同一個人的可能性很大,但也不排除後者在模仿前者,給我們故布疑陣的可能!」
蜂后秀眉微蹙,想了想道:「那咱們下一步,偵察的方向可以集中在向斯平與阿財所熟悉的人身上了!」
陳凌點頭,隨後竟然冒出一句:「這件事可是越來越有趣了呢!」
蜂后看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你還覺着有趣,我都不知道有多頭痛,這個案子實在是太難搞。」
陳凌道:「其實也不難的,來,咱們好好整理一下!」
蜂后作了個請的姿勢,「你說,我聽着。」
陳凌就道:「根據金盼琳所言,最有可能殺她的是她未婚夫的女朋友崔泰稀,如果這個依據可以成立,那麼這班特種兵就必定是崔泰稀找來的!」
蜂后立即就問:「那向斯平在這其中充當着什麼角色呢?」
陳凌想了一下道:「很可能是個中間人的角色。」
蜂后柳眉微挑:「怎麼個說法?」
陳凌道:「兩個可能,一,他和崔泰稀有關係。二,他和Ox公司有關係。」
蜂后冷笑一聲,「陳凌同志,他一個刑滿釋放了兩年不到的牢改犯,你覺得這兩種可能可以成立嗎?」
陳凌淡淡的道:「世事是沒有絕對的,或許他在坐牢的時候,認識了什麼人,這人與O有關係,通過他向斯平成為了Ox公司在這邊的聯絡人。又或許他的親戚有什麼人在韓國,正好是崔泰稀身邊的人,所以他就成了這個迎來送往的人。」
蜂后搖頭,顯然不贊成這種沒有根據的推論。
陳凌接着有又道:「如果我的這兩種推論都能夠成立,我個人選摻進前者,因為向斯平刑滿釋放不足兩年,可是卻坐擁酒店及貨運公司,這絕不能可無緣無由的,換句話說,他的錢不可能是天上掉下來的。如果調查他身邊熟悉的人,不妨查查這個酒店和貨運公司。」
蜂后點點頭,這個確實可以查一查,只是她又忍不住道:「那這個殺死阿財及向斯平的人又是誰?他在其中充當什麼樣的角色,他如果是因為滅口而殺了向斯平及阿財,那麼他想隱瞞什麼呢?這整件事的背後,到底藏着怎樣的內幕呢?」
這些問題,也正是陳凌一直都在思考的問題,所以他道:「想要答案,也只有找到這個人才能知道了!」
蜂后啐他一句,「你這不是廢話嗎?」
陳凌聳了聳肩,沒搭腔。
蜂后在下車前最後道:「這一次,能把這班在我們地界上為非作歹的僱傭兵一網打盡,你是功不可沒的。不過金盼琳還沒離開,你的任務還沒完成,所以你還得謹慎些,務必確保她的人身安全!」
陳凌皺眉道:「可是這女人很難伺候啊!」
蜂后不屑的道:「有多難啊?有丁寒涵那麼難伺候嗎?像丁寒涵那麼難纏的女人,你不但搞得她服服貼貼的,還把她肚子都搞大了,區區一個金盼琳,你就拿不下來了?」
陳凌狂汗,「那怎麼可以比?」
蜂后道:「女人都是一樣的,我也沒有什麼不同。」
陳凌又是一頭汗,這是哪兒跟哪兒呢?不是說丁寒涵和金盼琳嗎?怎麼又扯你身上了!!
蜂后推開車門下車,關門之前道:「難伺候也就那麼幾天,忍一忍就過去了,有什麼情況就給我電話!」
陳凌除了點頭,還能說什麼。
離開的時候,陳凌原本想去福仁堂看看的,可是想到早上晏曉桐的態度,這就徑直驅車回家。
回到缽蘭街大宅,發現金鎖和金盼琳正在打羽(毛)球。
日頭不算大,但兩人都出了些汗,衣服的前胸和後襟都有點濕,緊粘在身上,裏面的黑色和粉色紋胸若隱若現,尤其是走步揮手跳躍間,上下震動,好一派波濤洶湧。
若是平時,陳凌說不定就搬張小椅子,坐下來好好欣賞一下美好的風光了,不過今天他的興致不怎麼高,加上早上只睡了三四個小時,還有點犯困,這就進屋上樓。
剛脫了衣服上床,金鎖就敲門進來了,輕聲的問:「大少,有什麼吩咐和需要嗎?」
陳凌看着她因運動而發紅的俏臉,還有額前幾縷汗濕而粘在臉上的秀髮以及那若隱若現的粉色紋胸,不由就邪惡的道:「想給你加工資了,這算得上一種吩咐嗎?」
金鎖聞言嚇一跳,臉色更紅,吱吱唔唔的道:「這,這會兒差不多要做飯了。加工資的事,能不能,晚上再說!」
陳凌哈哈大笑,揮手道:「那就晚上再說!」
金鎖如蒙大赦,趕緊逃也似的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