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南,長沙市,黃花機場。
許小帆戴着藍色口罩,雙手插進上衣兜里,一身緊身的黑色紳士禮服,頭戴黑色圓領帽子,走出了機場,在他的肩膀上,躺着一隻呆萌的銀白色兔子,可是來來往往的行人,並沒有一人注意到它的存在。
儘管為了避免眾人的矚目,許小帆已經是戴上口罩,束起了墨黑長髮,可是那股超然於塵世的氣度,依舊是吸引了無數的目光。
長沙是娛樂大都市,而黃花機場更是多出沒明星,所以自然有無數人將許小帆當成是某一個著名的大明星,超級網紅,紛紛想要湊上去要個合影,要個簽名。
不過奇怪的是,儘管眾人想要將靠近他,可是總是在距離他還有幾米的距離,就是被一道無形的氣流給攔截了下來,所以導致許小帆周圍三米的距離,都是空蕩蕩的。
那道背影,像是一個孤獨而又寂寞的遊戲,行走於天地之間。
不過,在他的身後,始終是跟着一名彪形大漢,渾身肌肉虬狀,簡直結實到快要爆炸的程度。、
除了機場口,許小帆合上墨鏡,坐上早就是準備好的黑色奔馳S級轎車,目光有些困惑的看向恭敬的坐在旁邊的大漢,問道:「馬吞天?怎麼是你來接我,是誰吩咐的?」
這彪形大漢,赫然就是古遠市的大佬馬吞天。
下了飛機,青鳥就是給他聯繫,說是派了人過來接他,可是當見到馬吞天的時候,許小帆還是頗感意外,下意識覺得發生了什麼事情。
「回帆神,是青鳥大人吩咐的!」
聽見許小帆問話,原本就是坐立不安的馬吞天,這個時候,更是渾身緊繃,趕忙道。
他可是已經從青鳥的口中,得知眼前這位帆神的事跡的一鱗半爪,但此時甚至連許小帆目光稍微變動一下,馬吞天都是會惶恐不安。
「這可不僅僅當初的真人,而是連天人都能屠殺的真神啊,就算我馬吞天,再怎麼高估他,都是沒有想到,帆神竟然恐怖如斯!」
想到這裏,馬吞天就愈發覺得,自己當初的決斷,是正確無比的。
「你不是古遠市的大佬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是不是這幾月以來,格局有了什麼大的變動?」
轎車開動,許小帆手指敲擊在座椅上,皺眉看向馬吞天問道。
他從地下世界出來,不到十天的時間,全在針對馭獸宗苗疆等宗門,可是對於有古徽州,甚至是湘南的格局,並沒有太過關注。
畢竟,在他眼中,只要父母平安,所有的後顧之憂也都不存在。
「這……變故……」
馬吞天脖子一縮,感受到許小帆攝人的目光,還有那仿佛無處不在的精神力,神經情不自禁的緊繃起來,可是偏偏卻欲言又止。
「但說無妨!」
許小帆皺着眉頭,一聲冷喝道,渾身那種君臨天下的氣質,瞬間爆發而出。
一時間,馬吞天如同跌入無邊深淵,眼神迷茫,用力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一個激靈道。
「帆神,古徽州,確實出了重大的變故!」
「當初聽說您身死的時候,整個古徽州,都是陷入一片混亂,除了我以外的其餘巔峰武者,幾乎全部叛變,甚至還想要對老爺夫人不利……」
馬吞天急促道,感受到許小帆身上,那愈發冰冷的氣息,額頭都在冒着虛汗,如同跌入無邊冰川一般。
「我父母,他們也敢動?到底出了什麼事?你給我清清楚楚的說完。」
無邊的殺意,從許小帆的身上湧出,在馬吞天的眼中,此時的許小帆,就如同是來自九幽的魔王,觸之必死。
甚至,連前排開車的,馬吞天的一個一流武者的心腹,都是被這殺意震顫,差點沒有腳底打滑,將車子開翻。
「帆神還請放心,在青鳥大人,還有一位神秘女子的保護之下,老爺夫人沒有出事情!」
馬吞天扶着車窗,面露懼色,趕緊將最重要的信息說出來,他怕許小帆再這幅狀態,能將自己活活嚇死!
「事情是這樣的,原本這些趁您不在,想要奪權,可是他們沒有想到,青鳥大人,已經成功的突破至真人境,輕而易舉的就是鎮壓下了這一場叛亂,不過後來發生的事情,則是導致整個古徽州的劇變。」
「哦,這水,還挺混。」
許小帆眯着眼睛,躺在真皮座椅上,嘴角露出邪異的笑意。
果然,自己的預料不錯,按照從前的視角來看,真人就能鎮壓一個古徽州,可是這一番,見識到數名天人,他就知道,這個世界,遠遠沒有自己想的那樣簡單。
到底是什麼勢力出手?
要知道,般若和青鳥,以及一眾惡鬼,這絕對是一股超然的勢力,還有什麼能讓他們處於緊張的境地。
「這些巔峰武者,自然翻不起什麼大浪,可是後來,出現了一股國外的勢力,前來狙擊,據說是東南亞的降頭術師,居然能依仗咒術,橫擊真人。」
「他們的目標,似乎是出現的哪位神秘紅衣強者,不惜一切代價,要將其生擒!」
馬吞天神色有些黯然,眼神中還有些後怕,似乎回憶起來什麼恐怖的事情。
那些降頭術師,像是專門針對他們而來,竟然從古徽州,一直追殺至湘南,若非青鳥動用軍方勢力,緊緊的潛伏,自己一群人,怕是早就被他們俘獲了。
「般若?降頭術?東南亞的勢力?」
許小帆皺眉問道,眼神中充滿了暴虐。
在他回歸之前,雖然有了驚天戰績,即便是有些人抹去了他斬殺天人的壯舉,可是連殺七位真人,早就是在武道界發酵了,轟動一時,不過他的死訊,也是一併傳遍了。
而這十日,他覆滅馭獸宗,攻破苗疆總壇的事情,即便有無數人猜測,可是很少有人敢確定,那人就是自己,所以並不放在心上。
而面對國外的強大勢力,古徽州的一種大佬,自然是要低頭,甚至還是幫着對付青鳥以及般若。
「可是,我許小帆,又怎麼是能容忍,被人騎在自己的頭上,你們以為我宅心仁厚,不好意思,我睚眥必報!」
那啥,解釋一下,熬夜熬出了點毛病,腦殼疼了一兩天,去醫院開了點藥,以後也不敢熬夜了……
太監……是不可能的……話撂在這裏……
今晚至少三更……
兩點以前必須要睡……
推薦票月票打賞該來的也都來點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