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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歐曼麗看到葉傾城時,心中巨酸。一窩蟻 www.yiwoyi.com這樣的女子,原來陳凌的妻子是這樣傾國而傾城的女子。
沈出塵伸出手,貼了下葉傾城的臉蛋,微笑道:「你臉好冰,快回車裏,可別凍着了。」這樣溫柔關愛的語氣,出自沈出塵嘴裏,讓眾人都要嫉妒了。
眾人上車,三輛軍牌車一字敞開往天縱學院而去。引來路人側目,覺得這群人到底是什麼大人物呢?
車裏很暖和,陳凌所坐的車中還有貝仔和朱浩天。有外人在,陳凌和葉傾城從來都不會膩在一起。
到了天縱軍事學校,下車後。沈出塵對眾人道:「大家先好好休息三天,三天後,我們開個會議。」說完便拎了行李,獨自踏雪而行。
鵝毛大雪覆蓋的操場上,那些士兵十年如一日的苦練,殺聲,喝聲震天。這裏的世界,讓歐曼麗覺得鐵血蕭殺,卻又新奇不已。
陳凌牽着葉傾城的手,撐着傘往回走。
雪很厚,一腳踩下去陷很深。嘎吱嘎吱的響,卻也很有趣。陳凌要往走廊上走去,葉傾城卻不要,堅持走雪地。陳凌不解,她狡黠的笑了笑,道:「這樣有點像我們老了,互相攙扶着走呢。如果再不打傘,不就真是白頭到老了嗎?」
陳凌摟住她的腰肢,也一笑,不再多說什麼,丟了手中的傘。
陳思琦之所以沒去接陳凌,是因為她在家中正在熱火朝天的做着飯菜。擁着嬌妻,然後可以吃到屬於家的飯菜,簡簡單單的東西,卻讓陳凌從內心裏,有種永恆的滿足。
一進公寓的客廳,葉傾城就不着痕跡的脫離了陳凌。屋子裏開了暖氣,葉傾城脫下羽絨服,換上家居服,向廚房裏的陳思琦喊道:「陳思琦,滾出來迎接你哥哥大人,我來做飯。」
陳思琦立刻歡快的跳了出來,卻是先跟葉傾城打鬧了一會兒,道:「竟然敢讓本宮滾出來,是不是想要本宮賜你一丈紅啊!」隨後,陳思琦又臉蛋紅撲撲的跑到陳凌身邊,幸福的挽住了陳瀟的胳膊,小鳥依人的一靠。陳凌能明顯感覺到陳思琦的開朗,幸好有葉傾城陪她。憐愛的摸了下她的腦袋,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雅致的錦盒,道:「這個送給你。」
「什麼東西?」陳思琦歡喜接過,裏面卻是三克拉的鑽戒。她不由又是歡喜又是愁。道:「那有給自己親妹子送鑽戒的啊!」
「你不喜歡,我給傾城去。」陳凌作勢要搶。
「才不呢!」陳思琦連忙收起。
飯菜很快做好,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葉傾城做菜的水平強過陳思琦不少。這就是天份問題了,吃着香噴噴的米飯時,陳思琦要陳凌講下這次任務的驚險。陳凌含糊應付,其中的危險已經過去了,不想再講出來,讓她們擔心。陳凌不說,陳思琦也就不再多問。
吃過飯後,還是下午一點。很坑爹的說,葉傾城和陳思琦還要去上課。對陳凌來說,他只盼着天黑,好好的愛一下葉傾城呢。
在陳思琦面前,他對葉傾城規矩着呢,生怕讓妹妹看見少兒不宜的場面。
左右無事,陳凌開始心神入定,站了一個降龍樁,體驗身體內氣血奔流的狀況。他練無始訣只在早上朝陽升起的時刻,取最佳的意境。
人體一共一百零八枚血竅,沈默然已經血竅全通。沈出塵通了五十六枚血竅。
到了丹勁巔峰,陳凌才明白,越往上,之所以力量如此不可思議,完全是血竅之力。
以現在的丹勁巔峰修為,只能打通二十六枚血竅。等到了通靈,其他混沌血竅至少可再通十枚。
想一想,每一枚血竅里藏無限氣血之力。一旦全部爆發出來的狂猛力量,排山倒海啊!
從本質上說,血竅的容量各有不同。氣血強度也不同,所以,即便是三十六枚血竅,也就未必是陳凌二十六枚血竅的對手。
陳凌沒通血竅時,是全身的氣血之力。而血竅的增加,等於瞬間將他的氣血之力提升了足足兩倍。而丹勁圓潤之後,則能很好的控制這些氣血,要多餘的氣血歸於血竅,心思一動,便可以到達。若是沒有練通這層功夫,身體就會承受不住強猛的氣血,無端流鼻血,不多久就會爆體而亡。
所以,不通丹勁,也根本無法學得血竅之玄妙。而如日本的石川念冰,即使通了丹勁,卻也沒有悟到血竅的神妙。
將來即便陳凌擁有一百零八枚血竅之力,也不一定就是沈默然的對手。只能說,會旗鼓相當。兩則的臨場應變,搏鬥技巧,沉穩,還有更重要的氣運。
天時地利人和,很實在的說法。
通靈的境界。
陳凌現在的功力,已經不需要靠來搏鬥,來演練,而是領悟。通靈即是通了身體的神,將自己全身上下,五臟六腑看得清清楚楚。沒有一絲絲的毒質,暗傷,淬鍊。以脊椎為龍身,氣血便是這頭龍的力量。通靈便是要得到神力,龍威。
在悟丹勁時,是所有的心意暢快,無所畏懼。
而通靈,陳凌也處於那種感覺已經觸摸到了,卻無法將這層膜捅開。
欲速則不達,最後努力了一個小時,一無所獲。陳凌放棄了衝破通靈的想法。
只不過,經過這麼一練。陳凌的精神顯得很足,渾身血液流淌,身子熱得緊。便穿了那件燕尾服,信步出了公寓。他的身材很好,穿什麼衣服都有一種韻味。
陳凌出了公寓,沿着走廊而走。看到許多的香樟樹上壓滿了積雪,樹枝都快壓斷。
走了一段路,來到林嵐所住的公寓前。純屬巧合,他不是有意跑過來的。結果就看到了林嵐和貝仔院子裏打雪仗,而歐曼麗裹在羽絨服里,遠遠的站着,不敢接近。
林嵐又恢復了那種飛揚跳脫,沒心沒肺的性格。
陳凌不知怎地,看着這種場景,心情就好的不得了。悄悄抓了一把雪在手裏,然後悄無聲息的來到歐曼麗身後。
一團雪在歐曼麗嬌嫩的臉蛋上一抹,然後在歐曼麗的尖叫聲中,陳凌哈哈大笑的竄到了院子裏。歐曼麗看到雪就覺得冷得不行,結果發現雪在身上,也沒想像那麼冷。又見是陳凌調戲自己,不禁又羞又甜。
林嵐叉腰道:「陳凌,你敢欺負曼麗姐,看我····」
「啪!」陳凌一團雪精準的砸在了林嵐嬌嫩的臉蛋上。當然,陳凌丟的很輕。
「哈哈····」貝仔大笑起來。
「啪!」陳凌又一團雪扔向貝仔,貝仔疾閃,陳凌啪啪兩團雪,結果全部打在貝仔臉上。對待男同志,陳凌心狠手辣着呢。
「靠!」林嵐暴怒起來,抓了兩團雪丟向陳瀟。陳凌斜身閃開,哈哈大笑。
貝仔叫道:「凌哥,我們是一夥的,你怎麼丟我啊!」
「啪!」林嵐一團雪丟向貝仔,貝仔躲避不及。「你們兩一夥是吧。」
「靠!」貝仔也怒了,抓起雪團大着膽子丟向陳凌。陳凌靈敏閃開,氣得貝仔哇哇大叫。林嵐也丟陳凌。歐曼麗看三人玩得不亦樂乎,全部把陳凌當做了被丟的對象。偏偏都丟不中,也一咬牙加入戰團。
一場大雪戰轟轟烈烈展開,陳凌以一對三,不僅躲開他們的攻擊,還時而賞他們三各自一團雪,氣的歐曼麗都忍不住大叫起來了。很瘋狂,很嗨。
這樣的歡樂感染着每一個人。
不知什麼時候,沈出塵與朱浩天悄然前來,看的也是滿臉的欣慰。陳凌早就發現了,巧妙的引起仇恨,忽然閃到沈出塵與朱浩天面前。
幾團雪立刻砸向沈出塵和朱浩天。沈出塵自然一閃就躲開了,朱浩天卻就慘了。
而且沈出塵躲開了林嵐她們的攻擊,結果陳凌早藏了兩團雪,啪啪砸在了沈出塵的臉上和身上。
尼瑪····沈出塵不淡定了。
大家矛頭一起指向陳凌,這小子平時看着挺斯文的,太悶騷了。沈出塵加入戰團,啪啪啪連射陳凌。陳凌躲得開林嵐他們的,但是沈出塵太犀利了。結果還是被狠狠砸了幾回,一身的雪。
「浩天,幫忙啊!」陳凌打不贏對面,立刻向在一邊矜持的朱浩天喊道。
「這···好吧!」朱浩天勉為其難的拿起了雪團,正在陳凌感嘆有盟友時,朱浩天很不地道的一團雪灌進了他的脖子裏。
陳凌臉都氣綠了,林嵐和歐曼麗笑得肚子疼。沈出塵也是難得的快樂。
隨後,葉傾城和陳思琦也聞聲而出。兩丫頭課都不上了,加入戰團。「哥,我幫你。你人緣怎麼這麼差啊,被群攻。」說着抓了一團雪,灌進陳凌脖子裏。
「哈哈,報應!連琦琦都不幫你。」林嵐得意洋洋。
陳思琦大叫道:「打倒邪惡的法西斯和陳凌····啊!」卻是葉傾城一團雪灌進了陳思琦脖子裏。葉傾城悶笑着躲到陳凌後面,跟她老公一個德性,悶騷。
隨着葉傾城的加入,雪戰漸漸進行不下去了。因為葉傾城堅持幫陳凌對付眾人,眾人又不忍心砸她。她長得太禍國殃民了。
雪戰停止後,林嵐對陳凌還忿忿不平,說她根本就沒丟中過陳凌。陳凌指着鼻子道:「你說話要有良心啊,我鼻子都給你丟腫了。」林嵐道:「反正沒虐爽!」
於是,陳凌很不地道的一團雪灌進了她脖子裏,道:「爽了吧?」於是一場追逐戰再起。
打完雪仗,沈出塵邀請大家去她家裏吃飯。老實說來,沈出塵的家裏,還真沒幾人榮幸去過。這也得益於這場雪仗,讓彼此關係拉近。不再那麼敬畏沈出塵。貝仔和林嵐想想剛才幾次偷襲沈出塵,砸了她,就覺得很成就感,想爆笑。
沈出塵家裏也不會有傭人,實際上,等進沈出塵的家後,才發現她所住的公寓跟大家的是一模一樣。沒有任何特殊化,其實想想也不驚訝。沈出塵本來就是這樣一個人,不會着於表象。
更讓人吃驚的是,沈出塵是真的會做飯菜,而且相當不賴。用她的話說,一法通,萬法通。做菜的本質跟練習國術一樣,先弄清楚菜的特性,然後掌握火候,多簡單的事兒。
歐曼麗,葉傾城,陳思琦全部去幫沈出塵做飯。沈出塵家裏意外的還有一副麻將,陳凌,貝仔,朱浩天三名男同志和林嵐就打起麻將來。
一場牌打下來,林嵐贏了個盆滿缽滿,三位男同志氣悶得緊。
飯菜豐盛,吃完後。林嵐也幫着一起收拾乾淨,可不敢給沈出塵留一桌狼藉,太尼瑪大逆不道了。
直到夜色低沉,眾人方才各自告辭。這兒越來越有大家庭的味道。
而沈出塵這位大家長讓所有人都心服口服。
雖然是夜晚,但白雪茫茫的,視線還是很好。陳凌與陳思琦,葉傾城一起走回公寓。這邊晚上最苦悶的是電視播放的台,所說的語言沒一個聽得懂。
不過好在有電腦,可以連通國內的一些門戶網站。
陳思琦很識趣的早早洗了澡,回房睡覺。她睡一樓,葉傾城和陳凌睡二樓。陳凌不在時,兩姑嫂是睡一起的。
陳凌洗完澡,便只穿一條褲衩躺在被子裏。暖氣開的很足,臥室里燈光明亮,溫馨至極。葉傾城卻是慢條斯理的在妝奩前梳攏頭髮。時而嘴角露出輕笑。
陳凌耐心的等待,看着她曼妙的背影,下面已經豎起了帳篷。
禁yu很久很久了,陳凌感覺。與林嵐和歐曼麗,純屬解毒,都沒有發射有木有。
所以此刻的陳凌恨不得把葉傾城給揉到骨子裏去。
「葉傾城,你故意的吧,大晚上的,你梳什麼頭髮!」陳凌咬牙切齒。說着已經實在等不及,跳起身,光着腳丫子。
兩人濃烈的吻在一起,然後陳凌朝床前走去。將葉傾城丟到床上。他也迅速跳了上去,拉過被子,蓋上後。先繼續剛才沒吻夠的熱吻,香舌交纏,說不盡的美妙旖旎。等到接觸到她的內內處,不由慘叫一聲。因為葉傾城正在好事期間。
「你不早說!」陳凌無奈至極,痛苦至極,揪了下葉傾城的臉蛋。葉傾城格格一笑,道:「就是要饞死你。」
葉傾城輕柔的嗯了一聲,收回了手。她穿好睡袍後,幸福的偎依在陳凌懷裏。
「還有二十天就要過春節了。」葉傾城握住陳瀟的手,輕輕摩挲,說。
陳凌嗯了一聲,道:「我們回內地過年,你想去那兒?海南挺暖和的,還有北京也很熱鬧。話說回來····」颳了下葉傾城的臉蛋,道:「小鄉巴佬,你應該還沒去過北京吧?」
葉傾城被徹底鄙視了,很無語。輕輕掐了下陳瀟。
陳凌呵呵一笑,又道:「要不,我們去現場觀看春節聯歡晚會?或則去香港也行,那邊····」
「不去香港。」葉傾城道:「那邊過年更沒氣氛。」
「那去北京!」
「不去北京!」葉傾城否決。
「那去海南,或則去曼谷吧,那邊也挺好玩的。」
「不去!」
「好吧,娘娘,您說要去哪兒,小凌子就跟您去哪兒?」陳凌壞笑着,手又不自覺的揉上了她的胸部。真箇是富有彈性以及柔軟啊!
「大膽奴才,敢非禮哀家!」葉傾城配合的訓斥陳凌。說完又不自覺的好笑,道:「你看我覺悟多高呢,陳思琦每次只會自稱本宮,哀家可比她要高一級呢。」
陳凌翻了個白眼。隨後又正色道:「正經的,我們過年去哪兒呢?」
「回東江吧,我們去把家裏收拾一下。就是你買的那房子,然後就在那兒守歲,好不?」
陳凌心中微微感動,葉傾城就是這樣的女子。她不嚮往香港北京的繁華,不嚮往海南曼谷的風光,她只想東江那個溫暖的小家。
「好!」陳凌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兩人繼續擁着,說不盡的甜蜜相守。最後葉傾城微微抱怨道:「也不知道怎麼的,我想有個孩子呢。」每次兩人也沒做避孕措施。
「我們都還年輕,也不着急要孩子。」陳凌安慰她道。
葉傾城道:「可是我想有個孩子呢,陳思琦也一定會很喜歡。以後你出去了,還有孩子在,我們這家多熱鬧啊!」頓了頓,擔憂道:「你說是不是我身體有問題啊,要不要去檢查一下。」陳瀟道:「咳咳,也許是我有問題呢。」
葉傾城白了他一眼,道:「你才沒問題呢,你····」她本想說唐佳怡的,但是唐佳怡實在是不該拿來吃醋,看到陳凌神色一黯,立刻道:「對不起,我···」
「沒事!」陳凌將她擁緊,道:「我不會讓任何人來傷害你。」那個強大的敵人時時刻刻在鞭策着陳凌,不要懈怠,一定要強大起來。
靜靜的相擁,不知在什麼時候睡着。葉傾城是側躺着,陳凌從後面擁抱她,下身剛好貼着她的臀。在睡夢中,陳凌不知不覺的在她臀上動。這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卻吵醒了葉傾城。
陳凌被葉傾城在迷糊中搖醒,疑惑道:「怎麼了?」
「換內內再睡。」葉傾城揪了下他的臉蛋,道:「色鬼。」
陳凌伸手在自己內內里一摸,頓時尷尬無比。尼瑪,太丟銀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天還未亮。陳凌感受到了朝陽的蓬勃,便要起床練習無始訣。葉傾城卻先坐了起來,按住他,滿臉柔情的道:「你多睡一會啊!」
陳凌被她強行按住,無奈一笑,道:「我要練功了。」
「今天休息一天,我去給你做早餐。」葉傾城道。「不行!」陳凌堅持,他的意志力很堅強,絕對不會出現貪戀美色,或則貪戀早床的溫暖。
「不行也得行,今天你不休息一天,我再不理你了。」葉傾城略略霸道的說,不過說完後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她本就不是這種性格。
「繼續睡,我去做早餐,乖!」葉傾城說着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然後像風一樣,穿了鞋子起床進浴室換衣服。
葉傾城穿了一件米色風衣出來,秀髮飄揚,靚麗時尚。任何一位明星都不及她這素顏的風采,但她是自己的妻子。陳凌看着她,時常就會湧出這種幸福感來。
陳凌沒有起床,他明白葉傾城的意思。想讓自己好好休息一天。也是,這一年來,真正睡好覺的日子,屈指可數。從去年這個時候退役回家,本想平靜度日。怎知這一年來所經歷的人和事,所經歷的風險,竟比以前在部隊服役時還要危險百倍。
大約三十分鐘後,葉傾城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鵪鶉蛋進來。這種鵪鶉蛋很小,要先煮熟,再一個個將殼剝光,很廢事情。陳凌看到葉傾城的手都凍僵了,但她卻臉蛋上洋溢着笑容,道:「快趁熱吃。」說着遞過碗來。
陳凌握住她的手,柔聲道:「明天你睡覺,我給你做早餐。」「好!」葉傾城甜甜一笑。又道:「這邊沒有雞蛋,這鵪鶉蛋還是屬於罐頭裝的。風味肯定不如新鮮雞蛋來的好,做甜的不好吃。所以我調了酸辣味,你快嘗嘗,看好不好吃。」
「你就是做得再難吃,我也會說好吃。」陳瀟笑道。
葉傾城白了他一眼。陳凌嘗了一個鵪鶉蛋,道:「嗯,還不錯。」葉傾城一笑,道:「那你吃吧,我還沒給陳思琦做呢。」
陳凌放下碗,忽然道:「等等!」葉傾城一怔,陳凌拉住她的手,一用力,將她拉着撲到他身上。擁住她,輕聲道:「傾城,為我做出這麼多犧牲,幫我照顧陳思琦。可你還這麼年輕,我束縛了你一輩子。我雖然想努力的活着,但是總有些不可捉摸的因素。讓你每天都要擔驚受怕,值得嗎?」
葉傾城抬頭,看向陳凌,忽然柔柔一笑,道:「即使明天我會死掉,我唯一不後悔的事情,就是做了你的妻子。我很幸福,真的。」
兩人靜靜相擁,似乎永遠也不會膩。如果可以,陳凌真希望沒有那麼多的壓力,紛紛擾擾,只要一輩子,這樣守着傾城,守着妹妹,該有多好。
「好啦,我不跟你膩了,讓陳思琦看見,又要笑話我了。」
吃過早餐後,陳凌終還是忍不住起床練習起無始訣來。這種局勢,只有強大自身,才是對葉傾城的負責。
面對美國隊的無奈,憋屈,他不想再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