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懿親完之後又再親了一次,然後狗腿的說:「當然,你最會謀算。」
男人斜眼睨着她,不受她恭維的樣子,「這招對我沒用。」
司承瀚退一步也是實屬無奈,毓懿不比別人,如果他強硬,那她可能會離他更遠,好不容易拉近了些距離,他不想再因為一些事讓兩人的關係恢復到以往。
據他對她的了解,就算他不同意,她必然會背着她去做,到時候反而更麻煩,不如同意了,把她定在視線範圍內。
他不能任由她單獨行動,比如今天聽到她被人追殺時,心從來沒有過的慌亂。
所以不管她再怎麼倔犟,他都必須容允。
到他應允後,毓懿實在是驚訝的,他知道司承瀚能退一步,絕逼是天上下紅雨。
特麼的千年不容易了,當下的惱意也消散而去,歡喜的就攬住他的脖子,使壞的笑,然後探上頭去。
「那麼這招呢?」
話落,她的舌尖輕輕的舔過他的喉結。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怔,渾身僵硬。
他身上的血液像是對着火把噴上一口酒精,轟一聲,火勢張開將他全數淹沒。
「繼續。」男人開腔,聲音暗啞如同幾天滴水未沾。
毓懿也只是舔了一口,然後就停下來,賊兮兮的笑問。
「這樣如何?」
男人盯着她的眼神幽暗如同黑暗中的過道,幽深又一望無際,桔黃色的燈光之下,她巧笑的臉龐落進幽深的眸子裏,就是那助火的酒精。
「稀不稀罕?」毓懿嬌音如鶯啼,柔糯又勾人。
「妖精。」男人低吼一聲,伸手就開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毓懿笑的咯咯的響。
「這招對你有用嗎?」
「就知道來招惹我,一會看我怎麼整治你。」男人低頭狠狠的吻了她一下,又急又喘。
被放開後的毓懿又抬頭舔了一下,男人控制不住的低吼一聲,扯衣物的動作已亂的沒有章法了。
「司承瀚,稀罕我這樣嗎?」她嬌音糯糯。
話落,男人已經扯掉了兩人身上的縛束,沒有任何前兆直衝而進。
一開始被撐的很不舒服,她低叫,「太粗魯了,我不舒服。」
「你既然要討好我,讓我舒服就行了。」男人說着,又狠狠一動。
毓懿撐的整個人都懵了,但又有一股恣意的感覺,「乖兒,舔我。」
男人突然催促,毓懿也許是因為男人剛才的退讓,心頭舒暢,所以也就遂了他的意,抬起頭,輕輕的舔了一下他的喉結部位。
男人突然就像被燃起火的馬,速度快的讓人無法抵抗,慢慢下來,毓懿也感覺不到那股撐了,只覺的很舒服,飄飄乎乎,嘴裏只喊着他的名字。
「司承瀚」
「乖兒,妖精」
兩人相互稱呼着對方,這是兩人敞開心扉之後的一次結合,感覺完全不同,就像要將對方都揉進自個骨血中,緊密相貼到不留一丁點痕跡。
「乖兒,我就喜歡你這股妖。」
「你喜歡我什麼?」
毓懿眯着眼睛,「你的猛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