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獅會總部,金獅會的高層圍坐在一起在聚餐,不過與一個月前不同的是金獅會的高層明顯多了幾個人,桌子上的菜也更加的豐盛了。
「我先說兩句啊,多謝兄弟們這段時間為我拼命,我先干為敬。」刀疤舉起盛滿了酒水的大碗一口氣將酒悶了。喝完酒刀疤將大碗倒轉一滴酒都沒有滴下來。
刀疤的豪爽引得眾人齊聲叫好,其中一個舉着酒碗站起來,叫道,「大哥,當我知道執行分隊來的時候,我原本是想替大哥把那娘們的頭擰下來送來給大哥當酒杯的,還好大哥你當時一巴掌把我給阻止了,不然我們現在的地盤怎麼會一下子大了三分之一呢,大哥,不愧是大哥,這碗酒代表我的敬意,幹了。」
「你個白痴,我們混黑是為了什麼啊,還不是為了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晚上的隨便睡女人麼,怎麼樣才能這樣呢,那當然是地盤越來越大咯,原本我還苦惱地盤怎麼擴大,沒想到那傻娘們一上任來把火,把半個滬海市給燒沒了,這不就是我們的機會麼。」刀疤一口氣悶了一碗酒,繼續吼道,「我告訴你們啊,前幾天我還做了面錦旗送給那娘們,感謝他為我們做的貢獻,哈哈哈。」
刀疤的笑話引得眾人齊聲歡笑。與此同時滬海市的一個碼頭,滬海市靠海也是中原海運承上啟下的一個重要的交接點,上可達帝都,下可達南詔,入海可以到江都,CD,平時滬海市碼頭可以看見堆積如山的貨物,碼頭上的工人忙碌的裝貨,卸貨,只是現在是晚上只留下一艘艘停靠在碼頭的船隻和被鎖起來的貨物,工人也都已經回家碼頭顯得十分的寂靜。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馬車駛入了碼頭,車夫不斷的鞭打着馬匹,馬蹄急踏,車輪發出了吱呀吱呀的響聲。馬車一直到海邊才停了下來。馬車的車門打了開來,一個面目狡詐的土狼怪走了下來,來到車後裝貨物的地方拉下來一個箱子,打開箱子,箱子是奄奄一息的人,臉上被打的像是豬頭一樣,全身也遍佈傷痕,感覺到箱子被打開了,箱子裏的人求饒道,「三爺...我再也不敢了...放...放過我吧。」
「嘿,早幹嘛去了啊,我大哥說過的叛徒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土狼怪說着咧開嘴露出鋒利交錯的牙齒。
說着有一輛馬車向着這裏駛來,馬車上下來了個跟土狼怪長相相似的另一隻土狼怪,只是這一隻土狼怪的右眼有條疤痕,看到車上下來的土狼怪,狼三恭敬的迎上去,道,「大哥,人我給你抓來了。」
「恩,看看去。」走到箱子前,狼大一腳踩中箱子內叛徒的肚子,死死的抓住叛徒的頭湊近了說道,「你說你為什麼要背叛我呢。」
「大爺...我這的不敢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看着叛徒哭哭啼啼的樣子狼大摸着叛徒的頭,笑眯眯的說道,「好啊...下輩子吧。」
起身恢復了下車時的冷漠,對狼三說道,「扔下去吧。」隨着狼大的吩咐狼三的小弟把箱子關上扔到海里。
狼三站在狼大的邊上問道,「大哥,那這小子的家人...」狼大冷漠的看着狼三問道,「我當初怎麼說的?」
「殺他全家。」狼大點點頭,「做人要講信用,說殺他全家就殺他全家,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做完了快點回來知道不,今晚還有場仗要打呢。」
「知道了,大哥。」狼大點了點頭坐上馬車離開了,回到土狼幫的總部,狼大接到了電話,「老二啊,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啊,恩對,就這樣吧。」
金獅會總部,刀疤一碗一碗的下肚,喝到盡興的時候刀疤直接把碗扔了抱着壇喝了起來,其他高層也是這樣喝的臉脹紅,嗓門也越來越大。
「老大,不好了,不好了。」金獅會小弟慌慌張張的沖了進來跑到刀疤的面前,刀疤一個巴掌把小弟打翻在地,「什麼不好了啊,我還好着呢,你咒我是吧。」
「老大是我嘴笨,是我最笨。」小弟自己掌嘴自己,看到刀疤氣消了才開口解釋道,「老大,我們的場次都被土狼幫的給踏平了,他還囂張的今晚要約戰。」
嘩啦一下,酒罈子落地碎了,刀疤頭上的金毛根根豎了起來,大吼道,「NND,兄弟們抄傢伙今天我就平了他土狼幫。」
「好,大哥。」金獅幫眾也義憤填膺的附和刀疤道。
接下來平時在大馬路上難得一見的場面出現了數百個小混混手上拿着刀槍棍棒,氣勢洶洶的。嚇得滬海市的百姓們趕緊關上門窗生怕招惹到這幫黑幫,無法及時趕回家的也躲在角落裏不敢出聲。這麼大的場面警務處是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得到消息的警務處處長嚇得癱在了椅子上,良久才跳了起來急匆匆的趕往李厚家給李厚報告,李厚聽到警務處處長的報告也嚇了一跳,想要聯繫關婷忽然發現,關婷已經三天沒有消息了,這可把李厚給急的啊簡直就是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這個時候也不是面子不面子的問題了,最後李厚無奈還是只能請那一個人出山了,剛拿起電話號碼還沒有撥出去就放下了話筒,穿上外套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打算親自去請。
話說另一頭,喝酒上頭的刀疤帶着一群與他一模一樣滿臉通紅的小弟們趕到了約定的地點,「喂,土狗還不快出來見見你獅爺爺。」
「哈哈哈,快出來見你獅爺爺。」小弟們聽到刀疤的話哈哈大笑起來,齊口重複刀疤的話。
「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死活,刀疤你還真是愚蠢哦。」狼大慢悠悠的走了出來,不屑的對刀疤說道。
「呦,土狗來見你獅爺爺啊,乖,過來給你獅爺爺磕個響頭。」刀疤對於狼大的話不以為然,囂張的指着狼大大聲地叫道
刀疤的小弟當然哈哈大笑一如既往的重複着刀疤的話,聽着這些刺耳的言語,狼大眯縫起了眼睛,咬着牙回答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兄弟出來吧。」
隨着狼大的令下,土狼幫的幫眾們魚貫而出很快就包圍住了金獅會,金獅會看着突然出現的土狼幫幫眾緊張的手持武器,圍着一個圈將刀疤保護在圈內。
「刀疤頭,現在你還敢囂張麼,今天就要你還我臉上這一刀的帳。」狼大得意的看着刀疤。
「MD,土狗你以為我會怕,兄弟們頭掉下來碗大的疤,給我上砍死這幫土狗。」
吼,隨着刀疤的令下,金獅會舉起武器砍向了土狼幫,場面一下子就變得混亂起來了。土狼幫人多勢眾,而金獅會的喝酒壯膽下手也更加的狠辣無所顧忌完全是以傷換傷,可以說兩幫人大的旗鼓相當。就在這個時候一股颶風吹來,頓時幾個腳軟的被吹倒在地上,接着一道黑光閃過,幫眾們腿窩一痛,一下子就倒下了一大片,剛剛想要站起來一張特大的網罩住了幫眾,越掙扎網纏的越緊很快幫眾們就動彈不得了。
「MD,土狗你竟然叫外援。」刀疤看到這一場景,一刀砍傷一個土狼幫幫眾對着狼大吼道。
「屁,你見過外援連自己人也打的麼。」狼大一腳踹開一個金獅會的小弟,狼二湊到狼大身邊說道,「大哥,看來情況有點不對啊,我們是不是應該跑了啊。」
「恩,叫上三弟,我們悄悄的離開。」看到這個形式狼大點點頭同意了狼二的說法。
刀疤又是一刀砍傷了一個幫眾後,吼道,「你們不是要我命麼,來啊。」
轟隆一聲一個身材壯碩的大漢從天而降,一拳打在刀疤的肚子上,刀疤哇的一下『酸辣湯』就吐了出來,然後臉啪的一下落在了自己的嘔吐物上,看到這一場面大漢噁心的說道,「哼,沒想到那麼噁心啊。」
「哈,我們比比說抓的多怎麼樣啊。」又是一個大漢從天而降,「哼,誰怕誰啊,來啊。」
不說兩個大漢的比試,狼大狼二找到了狼三後三個人悄悄離開了亂鬥圈,進入了一個小巷子,剛剛走進巷子就感覺到一股寒風撲面而來,機敏的狼大將身邊的狼三退了出去,碰的一聲狼三飛了出去撞在牆上暈了過去。
「大哥你....」狼二看到這一幕憤怒的瞪着狼三,話還沒有說完全身頓時麻木了起來,抽搐的倒在了地上。狼大瞧見了狼二身後的人嚇得轉身就跑,剛剛轉過身來一把冒着寒光的大關刀就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看清來人狼大嚇得舉起了雙手跪在了地上,求饒道,「關隊長,饒命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