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進入房間的是白雪,見他醒了,白雪招招手示意到外面,王道站起身接着昏暗的燈光看了眼床上,差點流了鼻血。
直見姐妹倆被子掀開睡衣凌亂,四條又白又長的腿糾纏在一起,那場面誘人到了極致。
「你果然是流氓,別看了,有大事。」
白雪壓低的話語傳來,王道這才收回目光邁步走到外面客廳,坐下後低聲詢問。
「出什麼事了?」
白雪皺眉說道,「剛收到消息,一個境外組織的頭目突然到了首都,還跟肖家有了接觸,你知道保北市離首都很近,恐怕是衝着李若瀅來的。」
「那抓起來不得了?」王道不滿的說道。
白雪搖了搖頭,「哪能隨便抓人,那樣咱們國家的人去了倭國,也會被人無藉口抓捕的。」
「倭國?啥組織?路上的還是普通的?」
「櫻花社,半路的,上面說了,一旦有藉口,你可以擊殺對方。」
聽到回答王道露出冷笑,這是真把自己當狗使喚了,恐怕殺了對方,責任會全都推到自己身上。不過真敢對姐妹倆或是自己動手,殺了也就殺了,一個境外組織,他根本不在乎。
「什麼是路上的?」
詢問聲傳來,一個身影出現在臥室門口,從口吻上王道聽出是李若瀅。
白雪立刻笑着說道,「就是有疑似嫌犯在來的路上。」
有些事是不能讓普通人知道的,白雪不知道李若瀅聽過王道也說過路上的這句話。道上的是稱呼黑惡勢力,這點李若瀅知道,路上的就不明白了。
狐疑的看了眼白雪,沒多問,心裏有了主意,找機會私下再問王道。
「再早點睡吧,我和他說點公事。」
白雪的話再次傳來,李若瀅點點頭返回臥室床上,沒多久王道一臉凝重的返了回來,走到地鋪要躺下。
「上來睡吧。」
李若瀅突然發出低語,她就在靠窗的一側躺着,將妹妹往裏擠了擠騰出一些地方,臉紅紅的。
已經同床共枕過,王道也不是扭捏的人,根本不客氣,還真就躺了上去,竟然伸手摟住了李若瀅的芊腰,讓她身子一僵。
「睡吧!」
說完王道先閉上眼睛,輕鬆的就跟和李若瀅是老夫老妻一樣。
李若瀅猶豫了一下,將頭靠近他,在他耳邊低語道,「什麼是路上的?」
王道沒睜眼,幽幽說道,「不該知道的少問,不知道什麼叫好奇害死貓嗎?」
「不說你就下去。」
李若瀅竟然開始往下擠他,根本不在意兩人身體相互碰觸,早就看開了。
一直被擠到床邊,王道無奈的翻了下眼皮,「親我下就告訴你。」
沒想到下一刻濕潤的嘴唇真的碰觸到自己臉頰,李若瀅眨着大眼睛毫不羞澀,伸手晃了下他的身體,催促道,「滿足你了,趕緊說。」
王道哭笑不得,到也說話算數,低聲問道,「路上的是指一些特殊人群,他們實力強大,就隱藏在社會中,就相當於普通人嘴裏的超人。」
「具體點,別糊弄我。」
李若瀅發出不滿的話語,咬了下嘴唇後,竟然伸手一摟王道脖子又獻了一吻。
王道不但救過自己還救了妹妹,身體更是被他全部碰觸過,李若瀅也是女人,更是一個一直把情感壓抑在心中的女強人,不知不覺王道已經打開了她的心扉。
「別愛上我,我早晚是要離開的,而且你和我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王道再次發出幽幽話語,下一刻脖子被李若瀅勒緊了,有點喘不上氣。
她更是將嘴唇放到他耳邊低語,「少廢話,摸也摸了,睡也睡了,你現在跟老娘說不是同一世界的人,不想負責?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鬆手哦,再不鬆手我撓你痒痒了。」
王道將手放到她身上,可李若瀅還是不鬆手,把他整個上半身都摟在懷裏,弄得王道也無奈了。
「好吧,我告訴你,別外傳。路上的是指修行路,與天爭,與地爭,與人爭的修行路。你也可以理解為一群妄圖逆天改命,想要長生不老的神經病,或者叫修士。」
「老天,你說的是神仙?」李若瀅低聲驚呼。
王道一撇嘴,反正也開了口,乾脆都說了,「神仙個毛,先淬體,後練氣,以後是築基,金丹,元嬰,後面的不提也罷,離着成仙早呢,每一大境界又分九個小境界。地球有史以來最高修為的也就是元嬰,那就很牛逼了,古代妄自稱仙的傻逼頂天也就是元嬰期。如今天地靈氣匱乏,能築基就是頂天了。」
「你也是路上的,什麼修為?」李若瀅好奇的詢問。
王道壞笑指指自己厚實的嘴唇,李若瀅猶豫了下還是沒親上去,而是又親了他臉頰一下。
「別貪心,快說。」
王道露出得意之色,「本少絕世天才,已經練氣三層。等你吸收了玄靈之氣,你也可以算是修士了,最起碼淬體期前幾層沒問題,在本少的幫助下現在已經入門了,你沒發現自己力氣大了?」
李若瀅的眼睛差點鼓出來,心裏充滿激動,她確實發現自己力氣大了,之前還有點莫名其妙。
王道繼續說道,「因為天地靈氣匱乏,一些修士就動了歪心眼,專找一些身體資質好的人給他們下種,也就是修行種子的意思。可沒有名師指導,只會是榨乾被下種之人的潛力和身體能量,產生出玄靈之氣,在將玄靈之氣導出自己吸納,提高修為,我們成為邪修或魔修,你就是被這種修士盯上了。」
李若瀅愣了下,「那你呢就不對我體內的玄靈之氣心動?」
「切,你體內那點玄靈之氣就算被我吸收,我也提升不到練氣四層,對我來說只是毛毛雨而已。我只是好奇你的命格是什麼,竟然被我師傅下了封印。」
李若瀅立刻露出笑容,竟然起身半趴在他的胸膛上,一對宏偉立刻擠壓變形。
「命格又是什麼?」她詢問。
王道的手在她腰部慢慢下滑,答非所問,「女人,你在惹火。」
「別鬧,現在不行,等治好我隨你。」
風情萬種的大媚眼拋來,王道的骨頭都快酥了,手依舊不老實,李若瀅也沒阻止,期待的看着他。
王道繼續解釋,「我對相術研究不深,命格是種很玄奧的東西,能註定人的一生是大富大貴或是窮困潦倒。我師父既然說你命格太過尊貴,尊貴到身體無法承受,應該是了不得的命格,只要吸收了體內玄靈之氣,到了淬體期,或許能承受住。」
「那你能教我修行嗎?」李若瀅臉上的期盼更大了。
王道的身子卻一僵,伸到她睡衣裏面的手都停了下來,苦澀說道。
「我是宗門棄徒,沒資格收徒的,更不能將宗門絕學外傳,那會給你我惹來殺身之禍,被清理門戶。」
李若瀅一臉的愕然,「你幹嘛了竟然被逐出師門?」
「一言難盡!我被人坑了,坑的還沒法解釋。」
「我要是拜入你的宗門有機會不?」李若瀅又問。
王道眉頭一皺,「既然師父出手封印你的命格卻沒收你為徒,自有他的道理,你就算是去拜師也絕無可能。而且你就算是去其他門派,被人知道身上的封印,那是我師傅的獨門絕學,也沒人敢收你。」
李若瀅露出失望之色,「就沒其他辦法嗎?」
「除非你成為我的道侶,也就是老婆,跟我一起雙修才能教你。不過現在這事一出,用不了多久就會傳來,治好你我就得遠走高飛,要不然會來一些很噁心的人找麻煩。快下來吧,別撩撥我了。」
說完王道還推了推李若瀅,一副受不了的樣子,李若瀅卻臉一沉。
「你想始亂終棄?老娘告訴你,沒門!」
「靠,我和你啥都沒發生,你還賴上我了?」
「你再說一遍什麼都沒發生,信不信我給你揪下來?」
李若瀅的手竟然伸向了王道兩腿間,弄得他哭笑不得,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這娘們也太彪悍了點。
當然,她沒那麼大膽真的揪住,只是威脅下而已,看到王道開始沉思,她也靜靜的趴在那一直看着他,直到困意襲來,忍不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