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輪的頂層,此時雲集了足有三百多人。
在國內不能賭博,所有很多富人自然比較喜歡這個項目了。
伴隨着汽笛轟響聲,遊輪正式的進入了公海。
「歡迎光臨!」
之前一直站在賭具前一動不動的服務人員,立刻面帶笑容的開始服務起來。
紛紛拿起賭具,開始經營起來,整個賭場足有千平大小,裏面擺設的賭具更是種類繁多。
大部分人都沒有抱着贏錢的心來玩,畢竟錢對於這群人來說,絕對只是一個數字,所以大部分人都當作娛樂。
但有少部分人,更喜歡那種金錢往來的刺激感,兌換了籌碼之後,就立刻沖入了自己感興趣的地方了。
而此時舞台中間,聚光燈下,周圍則站滿了人,因為此時一場麻將就在這裏展開了。
錢萬堯、邵京耀和江玉郎坐在那裏,雙手猶如機械一般,快速的開始疊排洗牌。
至於葉塵則按部就班,一個個的將牌摞了起來,所以他算是三個人之中最慢的了。
「葉塵看起來就不太精通,這幾個可是老油條,你看他們落牌的手勢就可以看出,他們對於賭術都有研究。」
墨倩站在唐洛彤的身邊,壓低了聲音的她,有些擔憂的對唐洛彤說道。
看起來就不怎麼精通,為什麼還要賭那麼大,十萬一番,一把可就是百萬的模樣了。
「他這是扮豬吃虎,這三個傢伙可要倒霉了,如果給他一晚上的時間,恐怕這些人的家底都會被贏光!」
唐洛彤面帶微笑,她雖然沒有親眼見識過葉塵的賭技,但是寶石小鎮裏的裝備,都是靠他贏回來的。
「我見過,葉塵哥哥的賭技很厲害,那時候參加我父親的壽宴,他一個人贏了好幾千萬呢!」
邱霏羽最有發言權了,當日可是她用幾個箱子裝滿了各種鈔票,現在還存在她的卡里呢。
雖然那是瀛洲貨幣,卻也足有千萬的華夏錢了。
「好吧,如果是不知道的,一定被他騙了,這三個傢伙完蛋了!」
三女的討論還在繼續,倒是一旁的戴安娜默不作聲,平日裏生龍活虎的她竟然還暈船。
不是因為顛簸,反正她一上船就感覺到頭疼,渾身上下說不出來的不舒服。
不僅僅只是他們在談論,一旁的那些老闆們也都指手畫腳着。
「這一次恐怕這小子沒有幾個億是下不來了,本來就是霸王局,那個錢萬堯可是有一手,我可知道他的老底,他老爸就是賭鬼,從三歲就開始賭,到最後賭出第一桶金,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
「就是就是,二十年前,城西醉牌樓的賭場就是江玉郎開的,這小子可以做到臉上的表情始終如一,記得有一次一晚上就贏了三百多萬,那時候的三百多萬比現在一個億都值錢,據說有兩個老闆跳樓了。」
「邵京耀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城南一霸,當年他的賭場更黑,很多外來的漁民開着船來,到最後傾家蕩產,他們的原始財富就是那麼積累的,這一次葉塵麻煩大了!」
議論紛紛間,骰子來回跳動着,四個人依次抓牌間,三個人也相互使了一個眼色。
都是專業級的老千,擺牌的時候早就弄清楚了牌型,骰子落在哪裏,自己要什麼牌,基本不會有差錯。
「葉總,這可是您說的,十萬一番的!」
簡直就是賭上了身家性命,錢萬堯眯着眼睛,牌桌之下他們早就約定好了,贏了的錢平分。
反正只有三個小時,足夠坑他個把億了,到時候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失敗。
「是啊,那還要感謝各位的慷慨解囊,看起來今晚咱們四個里就會有大愛慈善家了!」
葉塵低着頭,自顧自的研究着牌型,卻不知道此時牌桌下方,三個人的腳不斷的打着信號。
換牌偷拍,三個人風輕雲淡間就完成了,看着對面的葉塵還在低頭,三個人心裏笑開了花。
「能不能打一張了?」
全部弄成了大牌,現在就等着葉塵呢,這傢伙都研究一分鐘了,怎麼還不出牌。
邵京耀一肚子火的對着葉塵說道,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所有錢都贏過來。
「我好像糊了吧!」
卻不想,話音剛落,葉塵直接推到牌,一臉狐疑的看着自己的牌,完全是不相信的狀態。
「天胡!」
葉塵推牌的瞬間,所有人都驚呆了,天胡可是八十八幡,每個人就是八百多萬。
三個人也急忙趴在牌桌上,不顧一切的看着眼前的麻將牌,仔仔細細看了三遍,他們才確定沒錯。
「運氣真好!」
眉頭緊鎖,三個人卻也只能認栽,按照十萬一台算的話,這一把就八百多萬。
只能把這些東西歸結於葉塵的運氣上,將支票直接填寫,一旁可是有財務人員核對本金,直接和銀行溝通,確定賬戶內是否還有錢。
麻將聲繼續,三個人因為葉塵的天胡心中有些不快,不過這僅僅只是剛開始。
「大三元!」
「小三元!」
「大四喜!」
「清一色!」
……
三個賭場老手面前,葉塵的牌是一把接一把的胡。
連下六程,三家人的臉色都鐵青了,六把封頂可是每家五千多萬。
錢萬堯想要發作卻發現,自己根本抓不到人家出老千的機會。
都是賭場行走,如果說不出什麼東西來,那可是要被人反咬的。
「糟了,遇到高手了!」
如坐針氈的三個人現在終於知道,他們到底遇到了一個什麼傢伙。
而此時的葉塵,疊拍的速度明顯加快,尤其是他的嘴角更是帶着一股邪笑。
「各位老闆,是不是玩不起了?如果怕輸太多,不如認個慫,轉身走了也就是了,我今天運氣很不錯,再這麼下去的話,恐怕你們連褲子都要脫了!」
三歲牌九五歲骰子,在小媽的教導下,當年的亞洲第一賭后的所有能力都灌注在了他的身上。
看着冷汗直流的三個人,這點錢恐怕他們還輸得起,越是這樣說他們,他們就越走不了。
「來就來,誰怕誰!」
咬了咬後槽牙,三個人的手卻慢了很多,三個小時對於他們猶如漫漫長夜一般。
每一把出的可都是真金白銀,而就在這時,夜色之中的遊輪在深海里畫了個圈,向着另一個方向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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