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好像是真的上了年紀了!」躲在暗處的南雄喘着粗氣呢喃道,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自己傷的多嚴重。
巴雷特,作為遠程狙擊槍中的王者存在。它的子彈要求無比嚴峻,要求做到打穿物體卻不會將物體周遭進行損壞。要的是一槍斃命,而一般的狙擊槍打在物體上都會出現跳彈和爆炸開來的效果。
此刻巴雷特的子彈貫穿了南雄的胳膊,雖然南雄反應速度夠快。避免了子彈打穿骨頭的風險,但是二頭肌可以說是徹底的失去了動能。
「小章子,聽得見嗎?」南雄儘可能的壓低嗓子,朝着黑暗處呢喃道。
「南義警,我在。」隨後便聽到一聲熟悉的子彈上膛的聲音,看來聽見南雄聲音的可不單單是黑暗處的章亮。遠處的狙擊手也是如此,子彈上膛是巴雷特卸載彈殼的聲音而已。
「如果不能做到一槍解決外面這兩把礙事的巴雷特的話,時間可就真的不多了。」南雄瞄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隨後忽然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揚了起來。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斷斷續續的手槍敲擊地面的聲音再整個三層迴蕩着,讓人聽得有些心煩意亂的。但是暗處的章亮卻眼睛一亮,因為他知道這是誰發出來。並且也知道這敲擊聲代表了些什麼。
「上!!」隨後南雄一聲大喊,只聽見暗處傳出兩把狙擊槍子彈劃破黑夜的槍聲。很久之後便是兩具屍體緩緩躺下的聲音,但是沒有人知道到底是誰倒下了。
「呼,小章子!沒事吧?!」南雄從地上站了起來,雖然語氣伴隨着詢問。但是手中的手槍卻依然高高舉起來,畢竟誰知道剛剛倒下的會不會其中一個就是章亮呢?
「南義警,我沒事。」借着月色的照應下,南雄這才確定了倒下的的的確確是兩把狙擊手。他們的額頭處露出兩枚子彈貫穿的痕跡,眼睛瞪得老大了。大概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是怎麼死掉的吧。
「南義警,你剛剛是做了些什麼啊?!」章亮很好奇的看着正在處理胳膊的南雄問道,畢竟剛剛他竄出來的時候發現對方的子彈打出來的速度變快了。而且好像有什麼東西剛剛閃了一下,也就是因為那一下才確定了兩把狙擊手的位置。
「那邊,幫我撿回來一下。」南雄朝着不遠處閃爍着光點的地方挑了挑頭,而章亮則是屁顛屁顛的小跑過去。結果地上的東西讓他十分的疑惑,畢竟這種地方為什麼會出現手邊呢?
而且手錶上竟然被打爛了,看得出來是子彈的痕跡。雖然有些整理清楚了,但是還是希望能夠得到南雄的回答。
「南義警,這塊手錶是您的嗎?」章亮將破碎不堪的手錶遞到南雄的面前,而南雄看着章亮手中的已經算是徹底爆發的手錶感嘆了一聲。
「你不是很好奇,我剛剛是做了什麼嗎?我其實也沒做什麼,就是將這塊手錶調整成反光模式。丟了出去罷了,當然而已是在喊你出來的前一秒丟出去的。」南雄苦笑的將手錶帶回了原來位置,畢竟再怎麼說這也算救了自己。
「反光模式?在喊我出來的前一秒?如果對方猶豫呢?」反光模式章亮還是知道的,畢竟現在很多手錶都是擁有兩層表面的。內層的表面就被稱之為反光表面,這也是為了一些遇難的人所設計出來救命的。但是章亮好奇的是南雄就如此確定,對方會第一時間打的是飛出來的手錶。而不是在等一秒嗎?
「這就是狙擊手的本質,因為狙擊手的工作往往都是需要一槍斃命的。所以他們一旦鎖定了目標,就如同獵手見到獵物一樣死死咬着。就算我丟出來的是手槍,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開槍。不過我丟出手錶還是為了藉助月色確定他們的位置而已,不過這兩位死的還真的埋怨的。」處理完傷口的南雄苦笑着看着身旁的章亮,此刻的章亮還是一臉的震撼。
他震撼的不是南雄的槍法如何神,而且震撼南雄那份賭得起的心。要知道可是很少有人能做到南雄這種賭得起的心,而南雄則是絲毫不在意的拍了拍章亮的肩膀帶着他朝着最後一層走去。
「趕緊上去吧,我可不想讓韓小子為了我們爭取的時間白白的浪費了。」說完南雄帶着章亮朝着第三層出發,而他們並不知道如果韓佳年真的被幹掉了話。他們在剛剛就應該被抓住並且被制服,此刻的第二層的的確確是地獄。不過遭受到地獄無情洗禮的卻不是韓佳年,而是那幫古武世家的子弟。
另一邊的醫院當中,良辰給我泡了一杯苦茶後。坐在我的對面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怎麼了?」我抿了一口苦茶,不明白良辰露出如此模樣到底是什麼情況。主要是真的受不了良辰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自己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怪也很噁心。
「我說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韓佳年是人格分裂?」良辰雙手端起了看着我笑着問道,而這個笑容讓我感到毛骨悚然。
「也不能說很早就知道,當初你讓我去釋放三人的時候。我和馬克思推斷韓佳年大概是有一個殘酷的人格存在,不過當時人格一直沒有暴露出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人格分裂,不過按道理來說人格分裂都記不得另一個人格出現的後發生的事情。但是韓佳年還能發現自己丟失的時間,這的的確確是蠻厲害的。」我笑着回答道,畢竟關於韓佳年人格分裂這件事的的確確是我做得不對。起碼處理起來沒有做到最好。
「那麼為什麼他會現在冒出來?原來不是一直沒有冒出來嗎?」良辰不斷敲打桌面上的一張照片,這照片上的人赫然是韓佳年,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又不像韓佳年。因為此刻的他雙手沾滿了鮮血,四周躺着全部都是哀嚎沾滿鮮血的臉龐。給人一種地獄也不過如此的感覺。
「這個你還真問錯人了,我如果知道這次我就不會讓他們單獨試煉了。」在我眼裏現在他們三人經歷的這一切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考驗罷了,因為如果真正授予他們義警身份的話。也就意味着他們將要和我和良辰站在一個陣營,對付的是整個C市幕後的黑暗,甚至是更強大的黑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