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地方?到底是什麼地方?到底是什麼地方?!」看着手中的懷表不斷的走着,此刻我是真的被逼急了。因為很簡單,先前的話。只要抓住夏新,就能用遙控器解除炸彈。可是現在遙控器被夏新雖然不是當着面,但是還是能看見被砸碎了。
「明淵,怎麼了?」良辰朝着我走來,看到我蹲在地上。皺了皺眉頭擔憂的走過來問道。
「沒,良辰。你說我身上什麼最重要?」我看着良辰無力的詢問道,希望能從良辰身上找到點線索。畢竟現在可不是鬧着玩的時候了。
「我…………」良辰看了看我後,竟然臉紅了起來。我的天!我感覺頭一陣眩暈。
「你臉紅什麼啊!」我有些無語的看着良辰,都什麼時候了。他到底在想什麼?難道現在的思想都這麼前衛了?
「不是,不是啊!是你問的話題有些奇怪!」良辰擦了擦鼻尖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弄得似乎還是我的錯一樣。
「我是問你,你覺得我身上什麼最重要?!」現在可沒時間和良辰打馬虎眼了,抓住良辰的雙肩嚴肅的問道。
「這個……你先告訴我為什麼要我說?難道這很重要嗎?」良辰覺得自己可不是什麼隨便的人,反而是反問道。被良辰這麼反問把我自己弄懵了。
「噠噠噠!」手中的懷表還在不斷的走着,聽到這聲音也讓我一下子反應過來。看來現在不是在乎什麼面子的時候了,良辰發現我好想作出什麼重要的決定一樣。
「是這樣的,那個瘋子將遙控器設定的時間是十分鐘。然後讓我去找她,她才能完全解除炸彈。不然的話,十分鐘後一起死。」我沒辦法,只能將夏新這種無聊的遊戲規則告訴了良辰。
「這和你問我那個問題有什麼關係嗎?」良辰皺了皺眉,雖然夏新這個遊戲規則很奇怪。或者說夏新就是想一起死而已,但是良辰不明白我為什麼要問有關我身上的問題。
「因為,夏新給出的提示就是有關我的。她說她現在的位置就在我身上最重要的位置,所以我才問你。」我知道如果我現在再不解釋的話,良辰看我的眼神就會完全變成GAY里GAY氣的了。
「你身上最重要的地方?現在這裏是醫院?心臟科嗎?還是腦科?還是血液科?」畢竟一個人身上幾乎什麼都很重要,因為缺一不可。
「所以我才問你,現在時間不多了。心臟科和血液科都在二樓三樓,你去那裏。找到的話,手機聯繫。」現在才察覺時間不多了,只能先這樣佈置了。
「那麼你呢?」良辰剛準備朝着樓上跑的我喊住問道。
「我只能去上面的五官科和皮膚科查查了,快去吧。」我催促道,朝着樓上跑去。而一邊跑我也一邊思考夏新不可能給自己出個沒有謎底的謎語,畢竟按照夏新之前的表現來看。她不會是這樣的一個人,但是謎底又是什麼呢?
「最重要的東西?」推開五官科的大門,裏面有不少單間。這些都是為了給保護病人的私隱設置的,而現在在我眼裏這些單間無疑是給我增加了不少工作難度。
「是這裏!」我低着頭,人體重要的東西只有心臟。如果沒了大腦,人會進入植物狀態,但是沒有心臟的話,必死無疑。原來夏新說的是心臟科,可是心臟科不光光是樓下有。基本每一層都有,可是現在的時間還剩四分鐘了。
「可是為什麼要說在我身上呢?我的心臟?嗯?這是?!」我摸着胸口,忽然發現被什麼東西扎了一下指尖。掏出才發現原來是我一直戴在胸口的暗金玫瑰胸章,這也算是我的信仰所在。
「嗯?等等!」我發現手中那枚暗金色玫瑰胸章上的玫瑰,不多不少剛剛好五朵。在聯繫起先前夏新所說的話,我有百分之七十的肯定夏新在什麼地方。
「哐當!果然沒猜錯!」
「呵呵,沒想到你還是找到了。不過時間不多了。」推開五樓的心臟科大門,夏新坐在正對面。笑着看着我,似乎這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不要說這麼多沒用的了,我已經找到你了。你已經輸給我兩次了,這次還打算耍什麼花樣?」我朝着夏新走過去,皺了皺眉頭。夏新給我的反應讓我感覺其中一定有什麼陷阱。
「沒有什麼陷阱,這裏有把剪刀。現在我這裏有一顆炸彈,只要你剪斷就可以解除所有的危機。」夏新站了起來,而就在這一瞬間。我整個人都懵了。
因為我看到夏新身上綁着一顆炸彈,而夏新的左手上握住一把剪刀看着我。好像在期待這什麼,可是我又說不上來什麼。
「你是瘋子嗎?有人將炸彈綁在自己身上嗎?」雖然夏新被手銬拷住了,但是絲毫不影響夏新站起來。
「怎麼了?你不敢了?還是說你沒把握?」夏新看着我不屑的說道,我自然沒有理會這些。看着夏新胸口捆綁的炸彈,很簡單。就兩根電線,一黑一紅。
「怎麼拆?」我不知道夏新會不會耍把戲,只能先問問再說了。
「一根是炸彈停止,一根是我的心臟停止。」夏新慢悠悠的說道。
「什麼!!」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滿臉不在意的夏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