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我們就這麼走了?」袁俊有些不滿的說道,茉莉贊成的點着頭。似乎我好像是怕了重案組服軟了一樣,這讓我有些苦笑連連。
「不走還能怎麼辦?沒看到重案組的人都在錄口供了嗎?」茉莉聳了聳肩的指着一旁盤問口供的重案組要員看着袁俊無奈的笑道。
畢竟這起案子不是我們O.A.O能觸碰的,自然是不能逾越界限。之前的綁架案,重案組方面已經給出警告了。讓我們安分守己不要去插手重案組的事情。
「大家先回去吧,明天警視廳見。還有我們並不是不管這起案子,而是需要明天會警視廳查三年前的一起驚天懸案。希望到時候大家還能保持這樣的熱情。」我笑了笑看着眾人,做着下班前最後的吩咐。
雖然眾人都是雲裏霧裏的,但是只有葉良辰朝着我笑着點了點頭。看來葉良辰是知道我打算翻查三年前那起連環碎屍安,畢竟那起案件的兇手一直沒有捉拿到案。
葉良辰載着夏琪還有茉莉和夏楊,畢竟三個女生儘管是刑警。但是我和良辰依然是不放心的,剛剛巧合的是三女住的地方和葉良辰住的很近。所以我就委派葉良辰當一次護花使者送三女回家,至於袁俊則是因為家就在離人醉附近所以選擇自己走回去。
「叮鈴叮鈴!!」我開着小轎車滿心疑慮的朝着回家的方向開去的時候,手邊的手機發出了響聲。這不得讓不讓我靠邊停車了。
「餵?那位?」看着手機上陌生來電,我下意識的問道。
「福爾摩斯先生,遊戲已經開始了。請您做好準備。」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變聲器的聲音。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知道些什麼?!」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這讓我不得不懷疑這起案子和他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福爾摩斯先生可能有些迷茫吧,那麼我就給您點提示。1888年恐怖的英國倫敦,一位兇殘的劊子手無情的殺死五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性。不知道福爾摩斯先生您還記不記得。」電話那頭的莫里亞蒂陰陽怪氣的問道。
「1888年?英國倫敦?難道是…………」我有些震驚的握住方向盤,似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敬愛的福爾摩斯先生,如果您想要找出兇手是誰的話。必須渾身浴血,祝您好運。」說完,沒等我反應過來。電話就傳來一陣盲音,緊接着電話號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而此刻的我內心被莫里亞蒂的一番話所充斥着,腦海中浮現出無數種可能性。但是為什麼自己沒有想到這一種,滿懷心事的我回到了自己買下來的三室一廳中。躺在沙發上,慢慢的睡卻。
第二天,照例來到O.A.O。儘管今天是星期天,但是當我們刑警一行的從來沒有節假日一說。畢竟匪徒是不會休息的,一大清早我的腦海中就被某些東西充斥着。
「早,都起得這麼早啊。」我剛走進辦公室,就看見似乎除了我之外。基本都到了,這讓我有些意外。
「怎麼能不起早,回家都睡不着。」夏楊頂着兩個黑眼圈埋怨道。
「哦?怎麼了?」
「還不是想着昨晚遇到的碎屍案,對了。頭,你說今天要查三年前的什麼案子?和昨晚的案子有關係嗎?」茉莉要搖晃着老闆椅期待的看着我。
「夏琪,昨晚的驗屍報告出來了嗎?」我看着夏琪問道。
「出來了,雖然重案組的人提前拿走了。但是紫薇還是給我們留了一份備用檔案,死者名叫張揚。今年二十二,還在C市重點大學讀書。其父親則是C市的有名的法官,其母在他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經過化驗,找到的那把匕首上。只找到一個指紋,而且也只和死者脖頸上第一道傷口吻合。但是這並不是致命傷,也就是說死者當時並沒有死亡。而是被人補刀後碎屍。」夏琪拿着手中的報告,說完後放在了我們面前的桌子上。
「那麼也就是說兇手另有其人?」夏楊看着血淋淋的照片強忍着作嘔問道。
「這個目前不知道,不過有意思的是。從死者的手機上發現了一份在死者死後,被人留下的信件。」夏琪抽出其中一張照片笑着說道。
「尊敬的刑警先生們。我原諒你們三年前我昏庸無能,這次我刻意站出來挑釁你們。我期待着被你們繩之以法,否則下一次會死多少人。我自己都不知道,開膛手敬上。」袁俊看着照片上的字跡讀了出來。
「開膛手?好熟悉的名字?」茉莉轉動着老闆椅皺着眉頭思考着,而其他的人也是如此,這個名字似乎都聽說過。
「1888年,英國倫敦出現的那位是嗎?」良辰轉動着手中的鋼筆看着我問道。
「難道1888年真的存在這個人嗎?那麼豈不是活了幾百年了!」良辰的話提醒了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着我。似乎想要找到點答案一般。
「沒錯,1888年英國倫敦的的確確存在開膛手傑克這號人物。而且一直沒有捉拿到案,這也是英國警方不願意透露的真相。不過這位所謂的開膛手我想不可能是1888年的那位,因為他三年前就犯下過殺人重罪。」說完,我從辦公桌邊上拿出了有關三年前碎屍案的全部資料。這也是我昨天去酒吧前準備好的。
「1225案件?連環碎屍案件?」所有人看着我放在桌子上的案件資料都皺起了眉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