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伊麗莎白的信息匯報,我和良辰對這位自首的先生有了初步的認識。
這是一位年紀差不多四十五歲的大叔,現在待業家中,並且靠着美利堅的補助生活下去。
而他的名字則是叫做伊莎貝拉,很女性化的名字,但是其實在美利堅三藩市市伊莎貝拉姓氏的很多,但是卻沒有人直接稱呼自己為伊莎貝拉的。
伊莎貝拉原先並非現在這般,原先的伊莎貝拉在那些認識的人口中可是個了不得的存在。
畢竟伊莎貝拉能夠在二十多歲的時候,就能夠賺到人生的第一桶金。
這可以說是很少有人能夠做到的,如此看來的話,我也的的確確覺得這位伊莎貝拉有些天賦,可是這也僅僅如此而已。
根據信息當中的記錄,這位伊莎貝拉隨後也就沒有多少太大的動態了,甚至每天就沉浸在消耗金錢當中。
只知道消耗,卻不知道賺取,又如何能夠長久下去呢?!華夏就有一句古語叫做坐吃山空,而這位伊莎貝拉正好就是如此的一位。
可是單憑這些簡單的線索我和良辰都沒辦法明白這位伊莎貝拉到底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可是這位伊莎貝拉告訴伊麗莎白,原來二十年前自己的那第一桶金。
其實就是虐殺了那位少年後,神秘人給自己打來的尾款。
這點就有些奇怪了,竟然真的是有人找到這些人,讓他們虐殺這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如此想來的話,這得多大的仇恨才能夠做出的事情?!
其次就是這位幕後的神秘人,到底是多有錢啊?!二十年前幾百萬可是和現在的幾千萬差不多,畢竟那個時候,還沒有金融風暴。
什麼東西都非常的之前,那個時候的錢還算得上是錢,而現在的錢已經算不上是錢了,畢竟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繼續貶值。
這些當然是無關緊要的,關鍵就是在於伊莎貝拉這幾日閒得無聊看報紙和新聞,發現頭條都是各種虐殺的案件。
而這些案件的被害人,有的是被調查出來了,有的則是身份不明,有的甚至發現有不少個虛假的身份。
可是伊莎貝拉卻認出了其中不少的人,這些人喚醒了伊莎貝拉潛意識當中那份罪孽深重的回憶,也讓伊莎貝拉明白,這是有人在位那位少年報仇。
接下來就是要輪到自己身上了,想到這裏,伊莎貝拉十分的恐慌,每天都處於擔心的情況下,久而久之,伊莎貝拉竟然有些精神奔潰了。
畢竟伊莎貝拉能夠想像到,自己將會被如何虐殺,為什麼伊莎貝拉能夠知道自己會被兇手如何虐殺呢?!
就在伊莎貝拉報警自首的時候,將這些話都如實的告訴給了伊麗莎白,這也引起了伊麗莎白的好奇。
在伊麗莎白看來,兇手難道不是自由作案嗎?!難道說是有什麼順序作案的嗎?!
想到這裏,伊麗莎白覺得自己有必要詢問一下伊莎貝拉,所以詢問伊莎貝拉到底是為什麼的時候,伊莎貝拉這才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給了伊麗莎白。
伊麗莎白也將這些記錄在了本子上,也就是我和良辰此刻看着的資料的當中。
原來當時虐殺那位少年的的的確確剛好是十八位,也不知道當時幕後那位神秘人是如何想的。
並且伊莎貝拉也不知道剩下的人是誰,而那位神秘人需要讓他們裝出很熟悉的模樣,畢竟收了錢,那麼自然要做到自己本分的工作。
所以這些人都將彼此的資料記載了腦海的當中,而且都是真實的資料,有的人想要用虛假的身份,則是會被這位神秘人先生揭穿。
久而久之,也就沒有人敢有任何的小動作了。相反這些人之間也慢慢的變得和真的一模一樣,而他們用來欺騙這位少年的理由則是讓我和良辰都沒有想到。
原來這位少年是渴望找到自己的父親,而這些人則是合夥欺騙了他,並且告訴他,他們可以找到他的父親。
當時的小孩子又如何明白這些呢?!更何況是一位渴望找到自己父親的孩子呢?!所以也就上當受騙了起來,只是上當受騙的代價有些嚴重。
付出的則是這位少年的生命,並且按照那位神秘人先生的指示,十八個人剛好對應了地獄十八層,而他們要做的就是用地獄十八層的方式虐待那位少年。
看到這裏的時候,我已經攥緊了拳頭,我甚至難以想像當時那位少年的痛苦是多麼的嚴重,並且遭受到了欺騙,而這些人就是為了殺死他。
「混賬!」我不由自主的錘在了面前的桌子上,而良辰的心情其實和我一模一樣,除了憤怒更多的則是憤怒,這還是人能夠做出來的事情嗎?!
經過伊莎貝拉的話來確定,那就是伊莎貝拉是負責第十七層的,而先前死去的那些人都是負責專門相對應的層次。這也告訴我和良辰一個消息。
那就是兇手顯然對當初發生的事情很了解,甚至兇手很有可能當初就是其中的一位。
可是這也不對啊?!果然兇手真的是其中一位的話,那麼為什麼當初要虐殺那位少年,現在又來為他報仇呢?!這顯然有些邏輯不同啊?!
但是現在我們根本沒時間思考這些問題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則是前往伊莎貝拉所在的地方,一定要在兇手找到伊莎貝拉之前。
所幸伊麗莎白也將伊莎貝拉的地址告訴給了我和良辰,我和良辰彼此對視了一眼後,朝着外面走去。
只是我和良辰都忽略了一點,既然兇手能夠領先我們那麼多不,又如何不知道伊莎貝拉所在的位置呢?!
但是現在我和良辰只能夠賭一次,希望這次能夠賭對,起碼不要讓我們失望才好,良辰則是用力的踩着腳下的油門,汽車如同脫線一般沖了出去。
我也能夠明白良辰為什麼會如此,因為良辰也是徹底的憤怒了,因為伊莎貝拉而感到憤怒。畢竟這換做是誰,恐怕都不能夠保證自己能夠是冷靜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