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看着手中白手帕上包裹着的玻璃碎片,再看看被敲擊碎裂開來的落地窗。我腦海中似乎想到了些什麼,嘴角不介意的上揚了一下。
「頭,你是不是有什麼發現?」夏琪靈敏的察覺到我嘴角的細微變化好奇的問道。
「這徐立不是自殺,而是他殺。至於兇手嫌疑人的話,可能也就三個人而已。」我伸出三根手指頭笑着說道。
「哦?這麼快就有結論了?」夏琪沒想到我會如此迅速的說嫌疑人只有三個,好奇的看着問道。
「具體的還是等會了O.A.O再說吧,這裏畢竟是重案組的地盤。」說完,我繼續在四周觀察了起來。正如我顯然所說,這些法醫科的同事只是用眼睛去看。而不是去觀察,這也就是為什麼我能發現一些細微變化的原因了。
「喲?!淵sir,有什麼發現嗎?」就在我四處觀察的時候,那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再一次從大門口傳了過來。
「李源,有時間就多觀察案發現場。不要和沒事做一樣行不?」我皺着眉頭有些不滿的看着李源和他的狗腿子,畢竟不管我們之間有什麼矛盾。在兇案現場就要保持着刑警該有的責任感,一切以破案為第一要素。
「切!你還真當還是我們的頭咯?我告訴你吧淵!說好聽點喊你一聲淵sir,難聽點你連sir都不配!」李源點着一根香煙肆無忌憚的的抽着,絲毫沒有將兇案現場放在眼裏。
「夏琪,我先回O.A.O了。」我也懶得和這種人多說什麼,再加上我也觀察的差不多了。也只要等法醫科那邊出結果就可以了,說完我就朝着電梯走去。
「知道了,頭。」夏琪回應了我一聲後,繼續蹲在地上檢驗那些玻璃碎片。畢竟我從來不會提起和本案無關的事情,而夏琪相信我的直覺。
在走向停車場的時候,我心裏的迷霧慢慢的籠罩開來。案發現場缺少的東西,徐立死前究竟看到了什麼。這一切看似沒有什麼關聯,實則只要將它們串聯起來。就會指向一個方向,那就是兇手。
「滴滴滴……」解鎖汽車後,我坐在車上。夏楊早就和汪紫薇一起回警視廳了,隨手從儲物櫃中拿住一本夾着鋼筆的本子。開始記錄起什麼,畢竟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啪啪啪!!」晃着手中的鋼筆敲擊着手上的筆記本,我皺着的眉頭越來越緊縮。這次的兇手很聰明,甚至比起當年的那起連環兇殺案的兇手都要聰明。
「光憑徐立死前穿着得體就能從心理學方面擾亂警方的視線,現在不少人都認為徐立是自殺的。可是這卻騙不了自己,真有意思!」咬着指甲蓋的我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
畢竟我是沒想到一起十五年前的綁架案竟然能引出藏匿如此之深的兇手,看來這徐傑被殺和徐立被殺都和這兇手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看來自己是要去拜訪一下某些人了。
「三環,五號嗎?」翻閱着先前記錄的徐立家人地址,我發現徐立的嫂子。也就是徐傑的妻子住的地方距離這裏並不遠,於是點燃引擎朝着三環開去。
「叮鈴叮鈴!!」
「餵?哪位?」看着手機上陌生來電,我有些好奇的問道。畢竟這部手機是我個人的家用手機,按道理來說知道的人並不會超過十位。而且我也會做標記才對。
「福爾摩斯先生,你好。既然鐘聲已經敲響,希望你能堅持下去。」電話那頭的聲音顯然是做了變音效果處理,但是依然讓我有些難受。
「你是誰?想幹嘛?」我講車停在了路邊,皺着眉頭問道。
「給我們敬愛的福爾摩斯先生一個小小的提示:騎士揮舞着手中的劍,貫穿了國王的胸口。企圖霸佔美麗的皇后,國王從墳墓中憤怒的甦醒。卻被騎士砍去了頭顱,皇后的手早就沾滿鮮血。」
「什麼意思?!你到底想說什麼?」我不明白這傢伙到底在說什麼,什麼國王騎士的。
「呵呵,我們敬愛的福爾摩斯先生。可不要被打敗,能擊敗你的只有我莫里亞蒂教授。」說完電話那頭就掛斷了,來電顯示也神秘的消失了。
坐在駕駛座上的我看着手中緊握着的手機,心裏浮現出一股不祥的預感。莫里亞蒂教授是福爾摩斯最大的敵人,也是當時黑暗中的最強王者。既然對方將我比作福爾摩斯,自己比作莫里亞蒂教授的話。也就說明這傢伙是打算挑釁自己了?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我感覺我體內的鮮血被無限激活了一樣,尤其是有人挑釁自己的時候。
「就讓我看看你這位莫里亞蒂教授到底是不是我這位福爾摩斯的對手吧。」說完我朝着徐傑妻子所居住的三環五號繼續開車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