亘古少年 第32章 32、隔岸觀火

    猿翼峰上，金刀閣中，煉功房離幻室內，紅衣閣尊也在給剛剛升入三年惕龍院的六位弟子上兵法計術課。開課都是一樣，講了多少遍了，早已爛熟於心。

    「兵者，武之器也；法者，武之術也；兵法者，器術也，械術也，死生之倚，存亡之道，故不可不研修也。我們首陽山有五類兵法，火土金水木，為師我苦修金石火煉，百鍛成鋼，終於修成『點石成金』之秘術。今將這『點石成金』之術傳給你們，望你們勤學多思，苦煉成術。」

    「請師尊教誨！」弟子們喊了一聲。

    紅衣閣尊就詳細地傳授了弟子們點石成金之術。

    「此點石成金之術，乃吾金刀閣之絕密，如誰對室外他人泄露半字，身同此物。」

    師尊話音未落，只聽「當」的一聲清響，身旁兩寸粗的銅杖，已被削掉了一截。

    眾人無不駭然，男子皆張口結舌、目瞪口呆，女子皆花榮失色。

    接下來，就開始了每個人法計的選擇。

    「我前面說過了，我們首陽山有兵法五類，火土金水木，每名弟子可選一類，由師尊秘傳該類一計，不知你們六人想選何類？」

    眾人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選擇好。

    紅衣閣尊見眾弟子面面相覷，皆沉默不語，只好自己安排了。

    「雷濟氏齊天雷！」

    「到！」

    「你名字中有個『天』字，金氣十足，你就學金法之計吧。」

    「是！」齊天雷聲如洪鐘，還真有鏘鏘金聲。

    「鄱陽氏潘雨龍！」

    「到！」

    「你名字中有個『雨』字，水意盎然，然而水龍過於凡見；水生木，水龍進化成精則木龍現，我就教你緣木求龍之法，你就學木法之計。」

    「謝師尊！」

    「青淘氏陶青泥！」

    「到！」

    「泥者，土也，陶者，亦土也，看來你終生都離不開土了，你就學土法之計吧！」

    「尊命！」

    「有黛氏嬈桑兒！」

    「弟子在！」

    「山有黛需水潤，桑要嬈需水澆，為師就傳你水法之計了。」

    「謝師尊！」

    「虎山氏姬彪！」

    「到！」

    「我看你一表人材，虎頭虎腦的，做起事來風風火火的，就傳你火法之計了。」

    「尊命！」

    「湄水氏媚纖綢！」

    「弟子在！」

    「你想學什麼？」

    「弟子不敢妄求，但憑師尊安排。」

    媚纖綢嘴上雖然這麼說，心思卻在飛速地旋轉着。「妙赤選得是金！他就是一塊再硬的金石，我也要熔掉它。」

    「你可以選擇！」紅衣閣尊眼色飄乎一下，仿佛憶起了什麼。

    「師尊！我選火法之計。」

    「為什麼選火法呢？」紅衣閣尊也有些納悶，按照剛才的邏輯推理，她名氏中都有水，應該選擇水法之計才對啊。

    「回稟師尊，我名氏中水太多，我想添些火平衡些。」

    「想法甚好！」紅衣閣尊眼神一亮，「那你就選火法之計吧。」

    「每個人的兵法既已選完，從本周開始，我將用六周的時間，每周秘傳一個人一個法計。你們誰想先學？」

    「我想先學！」媚纖綢搶着說。

    「好！今天我先傳媚纖綢火法，下周傳齊天雷金法。媚纖綢留下，你們五人都先退下吧！」

    等五人退下之後，紅衣閣尊讓媚纖綢把門關好，就給她傳授起兵器火法之計來。

    「我要傳你的這一火法之計，叫做隔岸觀火。何意啊？就是以後，你行走在水羅棋布的氏方家鄉，無論白天還是黑夜，只要對岸水邊的三百丈內有燈火人家，你都能看到，並且能看到燈火周圍三丈之內的一切東西，無論中間有何障礙，也擋遮不住你眼眸中的火光和圖象。」

    「這可能嗎？」媚纖綢自言自語地說，眼睛由於好奇睜得大大的，但聲音卻大得連師尊都聽得清。

    「當然，要想煉好這一招也有心法密訣，一會我就傳你。重要的是你要下苦功夫，勤學苦練。」

    「纖綢謹記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