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豐之傳奇 第4章

    夜深了，霧氣很重。啞婆婆出了後院的門。金豐之陪着她，向山下走。清谷峰庭院坐落在山的半山腰一處較平坦的地方。山腳下，清谷峰弟子開闢了一大片菜地。平時澆水施肥都是啞婆婆負責。趙繼可本來讓她住在清谷峰庭院。啞婆婆住了一段時間，為了照顧菜地自己在菜地周圍搭建了一個茅屋住着。

    從清谷峰庭院到啞婆婆的茅屋，很有一段距離。有些地方還有些陡峭。金豐之還要時不時扶一下啞婆婆。在路上金豐之講了今天事情的真相，向啞婆婆訴說了師父和師姐對自己的好。到了茅屋，啞婆婆讓金豐之喝了一杯茶再走。

    第二天卯時，太陽還沒升起。清谷峰的弟子都聽到了一陣急促的鈴身。那是他們的師父在敲擊自己臥室里的小鍾，提醒他們起來練劍。前院的右部分立刻有弟子陸陸續續地到。不一會，十二個弟子都到了。只有十二弟子王路河沒來。他在廚房做早餐。在趙繼可的關注下，他們開始整整齊齊地練劍。

    「現在開始，自由練劍。」，過了一會趙繼可說。到了自由練劍環節，弟子們自覺兩兩一組。金豐之很明顯表現最差。與他對戰的九弟子竇元化很輕易就打敗他了。而史星火則與王谷吉戰得棋逢對手。兩人你來我往數十劍，最後史星火憑藉內力擊掉了他的劍。

    等他們練完劍，回到各自的房間換掉了汗濕的衣服，洗簌了一番。來到餐房，吃起王路河和啞婆婆製作的早餐。加上啞婆婆，一共是15個人。弟子13人，再加趙繼可和啞婆婆。吃完早餐，又是王路河和啞婆婆收拾餐房。十二個弟子又開始練劍。

    中午午時吃完午飯後，是不用練劍。這時十二個弟子一般是睡午覺。到了申時，他們最痛苦的事開始了-——學習古代的四書五經或詩詞歌賦等。現在他們正在學習《論語》。《論語》共二十章。每章內容較多。例如第十七章陽貨分為26節。有的章節篇幅長，有的章節篇幅短。如果長，王老師只講一節。如果短，王老師講好幾節。保證每天的學習內容在數量上是差不多。每節課上完，都要把學的內容背下來。

    上課開始時，如果有昨天沒背完的人，王老師會繼續檢查。不管昨天背沒背完，他也往往會抽查背誦的情況。上完課之後的時間對於他們來說是自由的。

    這樣的日子，金豐之過得很充實。在13個弟子中，他的武藝只比王路河師兄強一點。大師兄史星火的最高。史星火已經28歲了，早在七年前就已經達到了擁有內力的境界。現在已經達到了外放期。二師兄王谷吉在內力上只達到內運期。不過二人在內力上差距很小。其餘11人最高只達到只覺期。金豐之還沒有內力。

    晚上史星火總是會在睡覺前打坐運氣半個時辰。正是因為刻苦訓練，在整個中山派他的武藝在所在那代弟子中也是非常靠前。當然如果和掌門親自執掌的雲全峰的大弟子劉清平相比，那就差遠了。就是和嘯鳴峰的大弟子殷方、寒玉峰的弟子劉秋密相比，也有明顯的差距。

    這幾日，史星火和金豐之等人就過着上午練功，下午學習文化的日子，一直到寒月十五日。那天上午弟子們正在練劍。王谷吉與史星火正在對練，突然王谷吉停了下來，小聲說：「大師兄。我聞到了女人的香味。」「二師弟，你又不好好練功。百合師妹雖香，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總歸不雅。小心她聽見了又生你氣。」

    「大師兄，我才不像你，整天只想着百合師妹。我可是很博愛的。這香味不是黃師妹身上的香囊發出的。這······」還沒說完，一個個子很高的女子站在大門口，說：「寒玉峰五弟子劉秋密奉師父之命前來拜見趙師伯，不知各位師兄弟能否通報一聲。」

    「怎麼樣？我剛準備說這是其他女子發出的。這個其他女子就來了。大師兄，你去稟告師父。我來招呼她，和她敘敘舊。」王谷吉笑哈哈地商量道。其餘的弟子也都在劉秋密說完後停了下來，許多弟子都大膽地看着全身白衣的劉秋密。黃百合看見許多別的師兄弟那麼放肆，心裏有一股淺淺的氣憤，卻又不想發作。

    「劉師妹出了名的冷淡高傲。你要莊重些。」史星火邊去趙師父好心提醒道。

    「劉師妹，還記得我嗎？我是清谷峰二弟子王谷吉。我們上上個月還一起值班巡衛清谷峰了。」王谷吉還沒走過去，開始大聲說起來了。「你師父在家嗎？」劉秋密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直接拋出了自己的問題。

    「在。當然在了。我師父他老人家可是很宅的。估計現在在運功習武。」

    「趙師伯是一個武痴，這是好事。你怎麼能說他宅呢？」劉秋密輕聲責問道。「對啊。我舅舅乃是全派中人的楷模。王師兄，你竟然當着外峰人的面說舅舅的壞話。小心我告訴舅舅去！」黃百合上前為舅舅辯駁道。

    「哎。你們相互之間肯定不認識。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師妹，黃百合。也是師父的外甥女。這位是寒玉峰最美的弟子劉秋密。」王谷吉像是沒聽到劉秋密和黃百合的話，若無其事道。

    「不知百合派友是哪一年出生的？在下地黃五年出生。」劉秋密介紹道。

    「那就該稱呼為師姐。我是地黃六年出生。劉師姐快請進。」黃百合介紹道。

    在她們兩個大美人相互聊天時，金豐之並沒有看劉秋密一眼。而是看了看黃師姐，也看了看其他人。劉秋密明顯感覺到那群清谷峰男弟子中有一個人眼光沒有看自己。她只是瞅了他一眼。

    「大家都相互認識了。這裏風大，我們到正廳去坐。」王谷吉招呼道。於是他們一群人向正廳走去。

    「哎。劉師姐比黃師姐要高一些。」九弟子竇元化碰了碰金豐之說。金豐之隨口答道嗯。他們兩人走在最後，小聲地說着一些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