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也很想王耀死。
但真正看到王耀被朱鵲一下貫穿胸脯後。
屍王黑還是心驚了一下,如果可以的話,他會選擇將王耀扣起來。
只是現在。
王耀的口鼻不斷有污血噴出。
他吃驚的看着朱鵲,然後又看了看楊薇。
最終說道:「你……你一定……一定會後悔的!你們都會後悔的!」
就此,一時風光無限的王耀癱軟在了朱鵲的面前。
緊接着,朱鵲的岩漿手直插王耀腦袋。
待抽回時,他的手中多了一塊水晶。
不過比起他的那一塊好像只有二三十分之一的樣子。
原以為會與自己的差不多,沒想到居然只有指甲蓋那麼大。
太小了,朱鵲看不上,所以直接將水晶丟給了屍王黑。
順便說到:「你的報酬!」
話閉,朱鵲掏出一塊絲巾,在拭去手上的污血後,仍到了王耀的身上。
同時道:「我再說一次,我不會後悔!」
說完,朱鵲又環住了楊薇的蠻腰。
隨後走向了站在一旁一直監視着美達的林天。
林天望了一眼站在王耀屍體前呆若木雞的屍王黑等人。
不由的嘴角微微劃出一道弧線。
然後轉身與朱鵲並行道:「不錯的震懾,但是也埋下了隱患!」
聞言。
朱鵲扭頭看向林天,然後說道:「你想說我太心狠手辣了?」
搖了搖頭同時伸出一根食指與腦袋一同晃動。
然後他才續道:「這個時代,心狠點,手辣點並不是壞處,不過在屍王黑的眼中,你的危險程度可能已經超過了任何人,如此一來,你說他們會不會有所行動?」
「你想說……」
朱鵲似乎有點明白林天想說什麼了。
但恐猜錯,所以沒有說下去。
而這時林天很自然的接過了話茬,他道:「我們和屍王黑不過是你利用我,我利用你,此前不是說過了嗎?這種建立在利益之上的結盟肯定是長久不了的,所以在清理掉其他人後,屍王黑同樣不能留!」
沒有立刻應聲,朱鵲將腦袋扭到了楊薇一側。
他道:「你覺得呢?」
聞言,一邊走,一邊阻止朱鵲那不老實的大手輕薄的楊薇。
眉頭微微一皺。
約莫數息的樣子,楊薇說道:「我同意他說的!」
連楊薇都這麼說了,那麼……
朱鵲望了望天,隨即意味深長的說道:「不為屠夫,便是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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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後。
七大屍王的體系宣告正式結束。
不知是通過何種途徑知道了王耀已經被殺死。
使得王耀的兩個盟友先後逃出了暴徒區。
更讓朱鵲想不到的是屍王黑居然也離開了。
莫非屍王黑知道自己不會放過他?果然屍王黑能混到今天的地位絕非等閒之輩。
但是,還有兩個沒有走。
不僅沒有走,他們甚至主動找到了朱鵲,使得朱鵲大為困惑。
此時,林天不在,由於林天的還是半屍,與屍王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如此,作為自己最可靠的夥伴,又是自己的小舅子,所以朱鵲將自己的那塊水晶交給了林天。
如果可以幫助林天進化出水晶,那就再好不過了。
如果不行,那麼嘗試着融合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雖然水晶的力量能夠給朱鵲不少的助力,但是水晶的充能時間太長,不如拿來成全林天,畢竟多了一個屍王可不是簡單的壹加壹。
至於楊薇,則因為朱鵲的不斷行周公之禮,使得即便是屍王的肉身也已經累的趴下了。
反觀朱鵲卻是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
他手執一隻高腳杯,酒杯內盛着血一樣的紅的葡萄酒。
輕抿一口,葡萄酒的甜味瞬間佈滿整個口腔。
然後再吸上一口雪茄,還真有那麼一絲活神仙的感覺。
站在屋外的陽台上。
朱鵲雙手慢慢的靠上陽台,然後用着疑惑的口吻道:「我一直不明白你們為什麼不跑,更不明白為什麼會主動來見我!」
一左一右兩個陽台,陽台上分立着兩個套着斗篷的人。
雖然無法看清楚來人是男,是女,但是從他們身上散發的氣勢可以看出,這兩個應該是沒有離開的中立屍王。
半響,其中一名套着斗篷的人開口了。
他用着十分尖銳的聲音說道:「我們奉命來見你!」
「奉命?奉誰的命!」
朱鵲目視前方的又抿一口紅酒。
「玫瑰女皇!」
「又是玫瑰!」
朱鵲其實早就猜到了,這暴徒區已經被滲透。
畢竟只滲透一個王耀的話就太那什麼了。
如此,朱鵲道:「這麼看來,你們是想發展我?」
「可以這麼說!」
「那我殺了王耀的事呢?他不是你們組織的幹部!」
「王耀!」
聽到朱鵲談起王耀。
另一邊一直未說話的人開口道:「成王敗寇,況且王耀不過是外圍的幹部,死不足惜!」
聞言。
朱鵲突然感到一陣玩味。
合着王耀根本就沒有進入他們組織的內部,整個就一隨時可以丟棄的醬油角色。
若這事讓王耀知道了,不知道王耀會做何感想。
「所以你們要我頂替王耀,做一個隨時都可能被你們放棄的小角色?」
似朱鵲的話說到了重點,兩人均未開腔。
直到半響後,其中一人才繼續道。
「你可以拒絕,若你拒絕,那麼這裏將不再是黑玫瑰的勢力範圍,也因此將得不到黑玫瑰的保護,簡而言之這裏將會受到攻擊!」
「啪!」
話音剛落,朱鵲額前猛的凸起一根青筋,同時手上的高腳杯生生被他捏碎。
紅酒混合着朱鵲被玻璃碎片劃破而流出的血液滴落地面。
「你們在威脅我?」
朱鵲的雙眼瞳孔一陣擴張。
與此同時,一股殺氣籠罩到了二人的身上。
見狀。
二人沒有反駁朱鵲,而是說道:「你不需要急着回答,我們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後給我們答覆!」
說完,二人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只留下一個難題給朱鵲。
「黑玫瑰,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朱鵲甩了甩手上混合着血液的酒漬,然後深深吸上一口雪茄。
末了愣愣的盯着繚繞而起的雪茄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