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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三個!」
卡特琳撫了撫因為翹起二郎腿而翻起的孕婦裙擺。讀爸爸 m.dubaba.cc
隨即抱着胸脯說道。
朱鵲知道這是卡特琳在諷刺她。
看來她並也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大度。
他還以為她不會吃醋的。
未免卡特琳揪住自己不放,朱鵲扯開話題道:「是現在出發嗎?」
朱鵲的意思是問卡特琳是否現在就去正確坐標的世界。
聞言。
卡特琳深吸一口氣道:「等上三天吧!」
「等三天!」
朱鵲道。
看到朱鵲疑惑的表情,卡特琳翻了一個白眼道:「誰知道你會帶小老婆回來,一帶,帶三個,如此,傳送的能量幾乎已經耗盡,所以需要花最少三天的時間充能!」
對於傳送裝置。
卡特琳在朱鵲離開的這段時間裏幾乎已經將其摸了個透,可以說朱鵲想去哪,她就能送他去哪。
不過前提就是裝置里的能量足夠傳送到他想去的地方。
諷刺了朱鵲一下後。
卡特琳看向了三個女人。
然後嘆出一口氣道:「你們幾個,隔壁有幾間套房,去各自選一間吧!」
聞言。
朱鵲便自告奮勇的帶着三個女人來到了卡特琳的臥室外。
隨着臥室的金屬門自動打開,三個女人不約而同的露出了一抹吃驚之色。
不過這只是開始。
「哇,好軟啊!」
步入一間套房,隨着花音撫上套房的大床,那溫暖的感覺以及柔軟的手感頓時讓她吃驚不已。
沒有理會花音,朱鵲帶着觀月和千與來到了衛生間。
然後在打開衛生間的蓮蓬頭後說道:「這是衛生間兼浴室,是給你們洗澡和方便用的!」
「咦,這水怎麼是溫的!」
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蓮蓬頭噴出的水,沒想到這水居然溫熱的,使得千與一雙眼眸當下瞪圓。
聞言,觀月也伸出了她的手,然後便附和道:「真的,這水怎麼是熱的!」
朱鵲沒有給她們解釋,一來是怕麻煩,二來過幾天相信她們就什麼都知道了。
出於對新奇事物的好奇,三個女人有些忘乎所以的嘰嘰喳喳了起來。
使得朱鵲有種被晾在一旁的感覺。
無語的摸了摸鼻子,然後嘆道:「罷了,罷了!」
說完,朱鵲徑直回到了卡特琳的身邊。
望着卡特琳那慵懶的摸樣,朱鵲有些愛憐的親吻了一下她的小臉。
使得卡特琳不禁眉頭一皺,然後喊道:「賤狗,你幹什麼!」
聞言。
朱鵲不禁露出一抹無辜道:「什麼幹什麼,親親我大老婆難道不行!」
「滾,誰是你老婆!」
卡特琳佯裝惱怒道。
不過,下一刻她便被朱鵲逗樂了,隨即說道:「臭不要臉!」
聞言。
朱鵲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輕聲說道:「娘子,我走了大概有幾個星期了吧,你有沒有寂寞難耐啊?要不要為夫……」
話未說完。
卡特琳已伸出了一隻玉手,然後有些魅惑的撫了撫朱鵲的唇。
隨即,一把抓住朱鵲的頭髮,然後將朱鵲的腦袋按到了自己的胯下。
末了,掀開了自己的孕婦裙,然後將自己的孕婦裙套到了朱鵲的腦袋上同時說道:「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話音剛落。
卡特琳的小臉便顯現出了一抹紅暈,然後陣陣輕喘從她的小嘴發了出來。
同時那因為懷孕而變大的胸脯伴隨着輕喘開始劇烈的起伏了起來。
沒有一刻鐘的時間。
隨着卡特琳一聲長長的呻,吟聲響起。
她露出了一臉的滿足,同時摸着朱鵲的腦袋道:「賤狗,口,活不錯啊!」
聞言。
朱鵲將腦袋從卡特琳的孕婦裙中探了出來,隨即一邊舔着嘴唇一邊說道:「為了讓老婆滿意,老公我怎能不賣力!」
「花言巧語!」
聽到朱鵲的話,卡特琳卻是一點也不買他的帳。
只伸出了一條黑絲足,隨即便一腳踩在了朱鵲的臉上。
似要把朱鵲給推開,不料,朱鵲一把將她的黑絲足捏在了手中,然後便是一舔。
使得卡特琳不由得黛眉一皺,然後說道:「死變,態!」
不過話雖這麼說,但她的表情卻不見任何的討厭成分,反而有些享受的五根腳指蜷縮了起來,同時自己摸起了自己的胸脯。
約莫五分後。
卡特琳將自己的黑絲玉足收了回來,然後說道:「你那幾個小老婆喊你了!」
正如卡特琳所言。
對於現代科技的不了解,使得觀月,千與以及花音被鎖在了她們此時所呆的房間裏。
如此,沒有任何辦法的情況下,只能呼喊起了朱鵲。
無語間。
朱鵲只能放棄卡特琳那隻讓他興奮的黑絲玉足,然後將三個女人帶回了她的臥室。
因為有三天的時間。
所以朱鵲準備去安全區一趟,一來是去看看自己的那幾個小老婆,特別是唐心,畢竟她也懷了自己的種。
二來,他現在有大量的物資,而卡特琳這裏幾乎全部都是戰鬥兵種,所以對於製衣這種事情肯定是不在行的。
所以獸皮的什麼的,只能拿去安全區。
不過朱鵲還是留下了不少的糧食,食物給了卡特琳,一半一半的吧。
用朱鵲的話來講便是兩邊都是自己的老婆,這碗水肯定是要端平的。
不過在去安全區前。
朱鵲先去了一趟人類聯盟,想來兩姐妹應該很擔心吧,甚至可能以為自己不要她們了。
來到人類聯盟時,時間已經是晚上的七八點鐘。
原以為兩姐妹應該都在家,但是令朱鵲沒有想到的是,兩人都不在。
於是,朱鵲有些疑惑的說道:「奇怪,都這個點了,夜兔可能是值夜班所以不在家,可夜葉怎麼也不在,難道出去玩了?」
說話間,朱鵲走進了夜葉的房間,然後這碰碰,那摸摸,也因為如此,朱鵲看到了一張請柬。
一張就在今天晚上舉行的舞會請柬。
這般,朱鵲便大概知道了兩姐妹為什麼不在家。
「去舞會了?」
將請柬往胸口一塞。
隨即朱鵲走出了兩姐妹的家,然後朝着四周望了一眼。
待看到一處較其他地方明亮許多的地方後。
朱鵲闊步走了過去。
正如朱鵲所料,姐妹倆就在舞會的現場。
只是姐姐夜兔是作為舞會的安保人員出席,至於妹妹夜葉,好像也沒有在舞會現場。
只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夜兔的旁邊,然後晃蕩着一雙小腿與夜兔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什麼。
見狀。
朱鵲左右掃了一眼,隨即在看到一朵路邊的野花後,摘下的同時微笑的朝着兩姐妹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