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你是不是有了自己喜歡的人?」
包小天不得不來親自面對這個問題,倘若真的是如此,那麼他會放手,儘管心真的很痛,可他絕對不會再去糾纏。
放愛一條生路,你好,我好,大家才是真的好。
「嗯,是的,我的確有了自己喜歡的男人。」胡麗麗目光注視着包小天,話說的很認真。
包小天繼續呼吸的痛,他一聲苦笑:「是嗎?那個男人我認識嗎?他是幹什麼的?如果你真的決定了,我祝你幸福。」
「謝謝。」胡麗麗莞爾一笑,清亮的瞳子中飛閃過一絲狡黠的色彩,「他這人嘛……尋常中有點大大咧咧,有點小小的大男人主意。不過他很尊重我們女性,他笑起來的時候有點痞痞的,又是拽拽的樣子。當然了,一旦他霸道起來的話,也是很可怕的。說一不二,男子氣概很強勁。」
默默聽聞了胡麗麗的一番話,包小天繼續呼吸的痛:「他真的有那麼好嗎?你們認識多長時間了?」
「啊!讓我想想一下,好像我們認識也有三四年的時間了吧。」
「三四年?呵,也算不短了。」包小天笑臉很難看,「聽你的話說來,這些年你們都一直在交往了?」
操蛋啊!問題是他怎麼會不知道?便是說他的頭上已經被綠了三四年之久?
「嗯,可以這麼說吧。」
包小天一張臉色越發的難看,而胡麗麗瞅着他卻是越發的歡心。
「好吧,你贏了,被你打敗了。」包小天一臉頹廢。
放手吧,徹徹底底的放手,他已經無力在抗爭。
「你就不好奇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他又叫什麼名字?」胡麗麗繼續讓包小天難堪。
包小天唯有是機械性問道:「好吧,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記得當初我還是個小小的護士,任勞任怨的幹着屬於自己的本職工作。有一天因為家中的事情瑣事,我一個人偷偷躲避在洗手間內哭泣,然後一個不小心就被他給撞見了。他就關心的對我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便是從那時候起,我就對他產生了好感。後來……正是因為有了他的幫助,我才度過了那一次困難。」
咦?不對啊!正在一臉頹廢不已的包小天,乍然聽起胡麗麗說起那些事情,可是他怎麼會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包小天顫抖着聲音問道:「麗麗,你說的那個人……該不會是我吧?」
「嘻嘻!臭包子,你個大笨蛋,其實我說的就是你啦。怎麼樣?我這莫須有把你下得夠嗆吧?哼!誰讓你總是欺負我的?這下換做我嚇嚇你,算是我對你收回的利息。」
我去!
兜轉了半天,原來胡麗麗說的那個男人竟然是他自己?包小天終是恍然大悟,他笑得像是個孩子一樣:「你剛才真的是嚇死人了,我還真以為……」
原來他竟然那麼害怕失去?也許是因為他從小就是孤兒的緣故。對於親情,友情,他非常的珍惜每個人啊。
「嘻嘻,你真是個大傻瓜。」小小的整蠱了一下,胡麗麗笑得一臉歡愉。
而包小天卻是眼眶一紅,他忽然狠狠的一把抱住了胡麗麗,用力在呼吸着:「麗麗,答應我,以後不要在隨便開這樣的玩笑話了。我害怕失去,我折騰不起。」
脖子上驀然一陣冰涼,胡麗麗大感詫異,原來竟是包小天的眼淚低落在她的脖子上,浸入了她的肌膚,入了她的心臟,心尖一下子就疼痛起來。
天啊!包小天哭了?他真的哭了?一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而哭泣?
他真的是愛她啊,甚至是愛到了骨髓中。
罷罷罷!甭管他這男人身邊有着多少個女人,單單是衝着他這一點的用情至深。
胡麗麗知道,她總算沒有跟錯人。
「包子,對不起,我剛才就隨便跟你開個玩笑話,我卻想不到你會……」
「噓,別說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通通都知道。」
包小天把整個臉都深深埋進了胡麗麗的脖子中,深深的感受則彼此的呼吸,心跳……
若愛,請深愛。
……
武林風如期開啟了序幕。
開啟序幕的那一天,天空一片晴朗,萬里無雲,又是風和日麗。
賽事是在一個叫麗水灣公園的地方舉行,彩旗飄飄,前往參加賽事的武選手,還有大量前往觀賞賽事的遊客絡繹不絕,真的是熱鬧非凡。
王崇真,墨長卿兩老頭也是盛裝打扮的神采奕奕。
整整20年了啊,他們再度迎來這一屆的武林風,兩老頭的心情既是激動,又是忐忑。
20年前,他們也是參與了這樣的武林風賽事,只是很遺憾,兩老頭竟然雙雙同是敗北在一個叫阿克力的外邦毛子手上。
那一次的敗陣,是他們一輩子的痛,也是他們一輩子的心結。
包小天被兩老頭擁簇着,好像保護着一個巨嬰寶寶,生怕他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瞧着兩老頭的一臉緊張神色,包小天真是苦笑不得:「哎,我說你們兩位能不能不要這麼搞笑啊?這一路走來,你們不許我做那,也不許我做這。我拜託你們兩位,不就是一場賽事嗎?幹嘛非得把自己搗鼓得緊張兮兮的?我可不是三歲小孩子,不會走丟的啦。」
「哼!臭小子,你知道些什麼?我們這不是……算了,都懶得跟你做解釋了。」王崇真心情突然有些不爽起來。
臭小子真不知道好歹,有師父他「護航」,他竟然不領情?當面就嫌棄起來了?
哼!看來只有在棍棒之下,臭小子才會老老實實的。
墨老頭同樣也是很緊張說道:「包子,這初賽是打的海選賽,不過我可告訴你,驕兵必敗,你必須得用心去打好每一場賽事,千萬千萬不能掉以輕心,知道嗎?」
「師父啊,這樣的叮囑你們在家裏,然後從家裏出來,你們都不下10次了吧?安啦,我都記下了,我又不是傻子。」
攤上了這麼兩位一直叨叨個不停的師父,好似兩隻蒼蠅一樣,左邊一隻,右邊一隻,然後一直不停的嗡嗡響個不停。
唐三藏念佛經咩?有考慮過他這做徒弟的感受麼?
「王師父,墨師父,真的是你們嗎?」
他們正走着,驀然跟一眾人迎面撞上。
跟着他們打了招呼的男子,滿頭白髮,鬍子也是白的。藍色的眼睛,高高的鼻子。
噢!原來是個鬼佬啊。
不過包小天卻是有些意外了,他撞見了一張有點熟悉的臉孔。
白髮鬼佬後面跟隨的人竟然是霍恩頓?
我擦!啥情況?
「阿克力?真的是你?」
20年了啊,他們再度相見。
從當初的青絲到現在的白髮,那日發生的事情就好像是昨日重現。
「哈哈,這麼多年過去了,兩位師父還是很精神吶。」
沒錯,這跟他們打招呼的人的的確確是阿克力,一個來自安莎國的外邦高手。
他就是在20年前一舉挫敗了王崇真,墨長卿等佼佼者,一舉奪取了那一場武林風的冠軍。
當20年過去之後,今天,他們竟是以這樣的特殊方式再度相見。
「老師,難道他們就是在20年前一舉被您挫敗的兩位高手了?嘖嘖,瞧兩位師父的架勢,果真長得不俗。」
霍恩頓也是發現了包小天,非常明顯,他這一句話就是在對他們奚落了。
「恩頓王子,這話可不能這麼說。當時老師也不過是僥倖贏了他們而已,其實兩位師父的武技修為在我之上。」阿克力謙虛說道。
只是他臉上卻不見有一絲謙虛的意思。
呵呵!作為曾經的手下敗將,他能低下態度來跟他們說話,已經是很抬舉他們這些東方老鬼了。
包小天一挑眉目,赫然發現王崇真,墨長卿的臉色很難看。
唉!我的苦逼兩位師父喲,真是難為他們了。竟然一下子就讓他們相遇了?曾經在20年前打敗了他們的阿克力?
汗噠噠,這個地球是不是小得太可憐了?時間一晃過去了20年之後,他們一個拐角又相遇了。
「你叫包小天?很好,我已經眼熟你了。」
包小天正要去給兩兩頭安慰說上兩句話,霍恩頓好像很不爽他,當面就懟上了:「小子,你給我聽好了,上次的事情只是個意外。而這一次為了若蘭小姐,我一定會把你給打敗的。」
「呵呵,真的嗎?話不要說得太早了,小心到時候閃了舌頭。」
冤家相見,分外眼紅。
包小天正跟霍恩頓相互懟上,阿克力目光有點好奇的對他撇來:「喲,王師父,墨師父,莫非他就是你們的弟子了?嗯,人看起來還不錯,就是個子有點矮了,可惜了。」
頂你個龜公!
竟然當面嘲諷起他是個矮子?
包小天暗暗自問在華夏中,他的身高算是標準的。可是在這些海拔的鬼佬面前,他們的確是矮上了一丟丟。
聽聞了阿克力對自己的嘲諷,包小天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這位先生,難道您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句話嗎?濃縮就是精華。至於你們長得像竹竿一樣,這樣很不好,難道你們不覺得走起路來頭重腳輕嗎?萬一一個不小心就摔倒了怎麼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