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他秦忠正為何在普通區,而不在貴賓室,因為普通區可以給自己逃命的機會。
「小子狡猾,不過也逃不出本少的手掌心,我們追。」任姓青年對蒙面修士說完便急忙追去。
張嘯天和其他前來拍賣的眾人都知道秦忠正渾身是寶,又怎麼可能放過這渾水摸魚的機會?就連北平城三大家族的三位結丹期修士也都跟隨而去。
「後面的各位緊追不捨,莫非想要圖謀不軌,殺朕奪寶,做反賊不成。」秦忠正在前邊極速狂奔,隨意向後瞅了一眼。樂呵呵的問道。
「聽見沒,這貨自稱皇上了。」
「呵呵,都是修仙者了還貪圖這些虛名。」
後邊有的修士戲謔說道。
「修仙者卻要自稱皇帝,難道你是天下各大門派都在通緝的秦忠正?」張嘯天突然想到了些什麼說道。
「呵呵,就是本皇,看到本皇還不趕緊下跪稱臣。」秦忠正樂呵呵的問道,姿態高人一等。
「山賊出身的賤民也敢自稱皇帝,今日本少就取你的賤命。」任姓青年被秦忠正這副盛氣凌人的姿態氣的怒然,隨後想到了將他滅除的好處,滿臉貪婪的說道。
後方所有修士一聽是秦忠正也都是充滿貪婪的加速追趕。
「朕好意相勸,你等還是速速離去不要做反賊了,希望各位良民願意接受朕的好意。」秦忠正樂呵呵的好意相勸道,一副都是為了你們好的語氣。
然而尾隨之人全部都拒絕了秦忠正善良的好意,目光貪婪地看着他,非要做反賊,殺他奪寶。
「你們怎麼就是不聽勸呢?朕貴為天子,富有天下,你們既然知道本皇的身份,不朝拜也就罷了,怎麼還如此冥頑不靈!」秦忠正怒道。
後邊的眾人聽見秦忠正如此說來,先是愕然,隨後下定了決心。
「哼,少裝神弄鬼,殺的就是你!小小的築基期修士,就敢自稱帝皇,將我們不放在眼裏,今天,非要讓你知道,什麼是眾怒!」
「哼,整個拍賣會的寶物,全讓你一個人給買了,還讓不讓別人活了。不殺你,難消本大爺的心頭之恨。」
說白了,後邊這些人就是要貪圖秦忠正的資源!
秦忠正自然不能在嘴上輸給人家,樂呵呵的說道,「朕乃九五至尊,天下共主,豈是你們這些神憎鬼厭的暴徒能夠相提並論的?至於那個窮鬼,你沒錢吆喝個屁!?」
右邊的眾人真是罵也罵不過,追也追不上。就這樣,又前後追逐了一時半刻後,進入了秦忠正的六丁六甲陣之中,「既然爾等非要做奸賊而不要做良民,那麼朕就只能將諸位誅殺了。」秦忠正突然轉身,樂呵呵的說道。
「就憑你,你也配?」韓家老祖蔑視着說道。秦忠正一個小小的築基期修士竟敢如此囂張?
「我們這裏五位結丹期修士,兩百多築基期修士,你以為你還能活命?」郭家老祖嘲諷道。
「只要得到你身上的寶物,哪怕是五分之一,那麼就算是晉級元嬰期也不無可能。」王家老祖貪婪的說道,他早就在道上就想好了,秦忠正的資源,五家平分,這些雜牌築基期修士一個不留!分到資源後,王家遠遠地離開北平城,去別處發展。
「既然如此,那麼朕就只能將爾等奸賊徹底誅殺了,六丁六甲陣。」秦忠正樂呵呵的說道,只要滅殺了這些奸賊,就可以將北平城三大家族抄家滅族,獲得巨額資源,這怎麼能不高興?
「什麼,竟然是六丁六甲陣,秦忠正你果然是陰險狡詐。」看到秦忠正早有準備,王家老祖暴怒說道,不過這麼多人,他也不是特別害怕。
「竟敢將足智多謀的朕誹謗成陰險狡詐之徒,看朕等會兒不將你抽魂煉魄以儆效尤。」秦忠正樂呵呵的說道,秦忠正身為帝皇,下面的人跟秦忠正講話都必須要注意措辭。
「各位不必擔憂,此賊進階速度如此之快,所做的陣法想必也不會是完整的六丁六甲陣法,多半還不完善,我等如此多人又怎麼會害怕他一人?」郭家老祖說道。
「北平城三家老祖,你等身為一族之表率,卻堅持要做反賊,舉族造反,你等北平三族勢必因你等三人而滅族。」秦忠正樂呵呵的說道,隨後露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情懷。
「小子,休要口出狂言,你若肯交出寶物,解除陣法,本老祖或許還會饒你一命,否則你非死不可!」王家老祖說道,秦忠正身上的寶物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哪一個修仙者不想擁有更為強大的實力?有哪一個修仙者不想萬壽無疆?
「結丹期初期就敢自稱老祖,人家張嘯天和任小子現在還都是自稱本少呢,哎,因為資質差,老了就學會倚老賣老了。」秦忠正樂呵呵的嘲諷道。
「小子休要逞口舌之利,帶我等破開陣法就是你喪命之時。」王家老祖被秦忠正譏諷地面紅耳赤地,勃然大怒說道。
「那好既然如此,那麼朕就以實力說話。」秦忠正指揮六丁六甲陣率先擊殺築基期修士。
天空仿佛被染成了血紅色,大片大片的平原上密密麻麻的黑影,往近看去,一張張掙扎的臉還在傾訴着對死亡的不甘。上一秒還綻放着翠綠色的光彩的小草此時已經沉溺在紅得發黑的血液中,那一條條血痕一直蔓延,穿過森林,穿過死者的身體。不斷延伸,只有死亡的氣息在空氣中瀰漫......
「哎,朕早就好意相勸,為何爾等非要拒絕朕的好意?非要做反賊呢?」秦忠正樂呵呵的嘆息說道。
「啊。」
「噗。」
能殺死結丹期後期修士的六丁六甲陣,殺死築基期修士那簡直是易如反掌。
「秦皇大人我等知錯,還請秦皇大人大發慈悲勉為其難,放我等一條生路,將來必有厚報。」有不少還想活的築基期修士急聲吶喊道。
「秦皇大人,其實我等是看有人圖謀不軌,前來護駕的。還請秦皇大人放小的出去。」又有一個築基期修士胡思亂想說道。
「呵呵,世間有太多的遺憾,朕早就好意相勸,做一個良民,奈何就是不聽非要做反賊,哎,時也勢也人也命也,至於那些說護駕的,朕不能冒險打開陣法,你等還是安心的去吧,再說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不過待會兒朕搜魂發現情況並不屬實,那麼朕必要治你等欺君之罪,抽魂煉魄百年以儆效尤。」秦忠正樂呵呵的說道,那模樣在眾賊的眼中,要多賤有多賤。
「小畜生你不得好死。」聽秦忠正這麼一說,配合他那「下流至極」的面孔,轉眼間,那些剛剛阿諛奉承,卑躬屈膝的賊子們就露出了本來面目,要多猙獰有多猙獰。
「哈哈哈,朕果然是算無遺策,足智多謀呀,剛剛朕就懷疑有人是假意歸降,果不其然,果不其然啊,哈哈,你等死後必要抽魂煉魄祭煉百年之久,用來殺雞嚇猴。」秦忠正樂呵呵的嘲諷道。
已經傷痕累累的殘存人等,心裏是那個恨呀。
「小畜生,快點住手,我王家願意退出,請放我等離去,本老祖願意發心魔誓言,率領王家歸附吾皇。」這時,王家老祖看着自己的族人一個個死去悲憤的說道,這些可都是他們王家的希望呀。
「呵呵,看你那***,這輩子估計都不會再晉級了,這心魔誓言對你這老畜生肯定也不會有什麼約束力,再說王老畜生,這戰鬥一旦開始,除非會拼個兩敗俱傷,在朕有如此之大的優勢前提下,又怎麼會放你等老畜生出來呢。」秦忠正樂呵呵的實事求是說道,一口一個老畜生把王家老祖罵的是狗血噴頭。
「各位道友,如今若想活命唯有聯手方有一絲生機,否則以此人的手段,我等必然無法逃脫抽魂煉魄,亡族滅種的下場。」王家老祖被秦忠正一口一個老畜生叫着雖然惱火但是痛定思痛,也只能聯合抗敵了,此時此刻王家老祖已經後悔追來謀害秦忠正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我等一同向此一位置發動攻擊,或許可以攻破此陣。」韓家老祖附和道。
雖然北平城三家明爭暗鬥不斷,但是,現在的秦忠正才是他們的真正大敵。
「哈哈哈。」秦忠正無比狂傲的大笑,「一幫烏合之眾能成得了什麼氣候,六丁六甲陣給朕攻擊。」秦忠正藐視的說道,隨即指揮陣法,攻殺敵方。
果然如秦忠正所言,這幫烏合之眾,的確不能成得了什麼氣候,雖然多次朝同一位置發出攻擊,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此陣果然厲害,看來如果不能找到陣眼,今日我等必然喪命於此。」郭家老祖悲憤的說道。
「張嘯天,你莫非是地金之體不成,靈力之剛強遠超普通的結丹期初期修士。」就在這時,秦忠正發現了些什麼問道。
「沒錯,本少的確是罕見的地金之體,本少乃是錦州申城張家少主,今日之事就此作罷如何,否則本少如果有什麼閃失,我家老祖必將全國追殺你,讓你上天無路下地無門。」張嘯天故作勉強的說道。
「呵呵,既然是張家的少主,必然是言而有信。」秦忠正笑呵呵地說道,仿佛有口,但話鋒一轉,「剛剛的宣戰朕記下了,朕倒要看看,一個小小的張家如何讓朕上天無路下地無門,亦或是朕十方無敵,橫掃張家,直接將你們那個什麼錦州申城張家從修仙界抹去。」秦忠正怒極反笑,言語間迴蕩着王者的氣勢,不過秦忠正對於張嘯天的地金之體也是大喜,這一回來北平城報仇,可真是來對了。
「哈哈哈,就憑你一個小小的築基期修士,就想與我家元嬰期老祖作對,簡直是不知死活。」被秦忠正氣的不輕,張嘯天嘲諷道。
「哈哈哈,朕乃是越級挑戰的高手,憑藉築基期的修為滅殺五位結丹期修士和兩百築基期修士,而你就是被越級挑戰者,然而你這個被越級挑戰者反而來嘲諷我這個越級挑戰者,簡直比以五十步笑百步還醜陋不堪。」秦忠正樂呵呵的拿事實嘲諷說道。
「小子,若有本事,打開陣法,你我決一死戰。」從小以來,張嘯天都是越級挑戰他人,雖然也是難以獲勝,但都是平手而被家族長老稱讚,如今直接在秦忠正旁邊變成了被越級挑戰者,心中不甘可想而知。
「好,既然如此,你想要公平一戰,朕就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攻破陣法,朕就給你一個公平決鬥的機會。」秦忠正樂呵呵的說道,但是說了等於白說,秦忠正怎麼可能在沒有好處的情況下胡亂打開陣法呢。
張嘯天被秦忠正戲耍的說不出話來,憋得面紅耳赤。秦忠正看着他這副悽慘的表情,心裏也是暗爽不已。
「秦道友,本少臨行前,家師給了本少一枚天雷彈,你若就此收手交出身上所有寶物,本少或許還可以考慮饒你一命,否則天雷彈一出,破開陣法,恐怕你將會死無葬身之地。」任姓青年拿出一塊金色的圓形物體對秦忠正說道。
天雷彈,那是專門對付元嬰期修士的玩意啊,六丁六甲陣法根本扛不下來,不過秦忠正早已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人物了,於是笑呵呵地說道,「呵呵,原來閣下有許多天雷彈呀,看來秦某的寶物將要全部歸閣下所有了。」這麼說着,不過背後卻是直冒令人無法察覺的冷汗。
天雷彈,相當於元嬰期初期修士的全力一擊,如果任姓青年真的要使用,那麼秦忠正唯有自爆陣法才能滅殺賊人,不過秦忠正說任姓青年有許多天雷彈其中不免有挑撥的意思。
「秦忠正,本少只有一個天雷彈何來多個只說,諸位可不要被秦忠正這奸詐狡猾之徒矇騙了。」任姓青年大怒說道。
「哼,死了這麼多人你才說你有天雷彈,誰知道你等會兒是不是還有。」看着王家族人一個個死去,王家老祖怒極反笑的說道。
「沒錯,如果你早用天雷彈,我北平城三大家族也不會死傷如此慘重了。」韓家老祖極怒說道,好像天雷彈是他的似得,他說該什麼時候用就得什麼時候用。
「如果此人手中真的還有多餘的天雷彈的話,那麼到時候陣法一破,秦忠正手中的寶物還不是歸他所有?」韓家老祖也是被家族損失沖昏了頭腦,過激說道。
「各位,難道你們現在還相信秦忠正的鬼話嗎,此人分明是想離間我們,任道友速速使用天雷彈,破開陣法。」張嘯天倒是沒有什麼損失,急聲說道,心裏卻想着,等陣法破開以後是戰是逃。
不過這個時候已經晚了,秦忠正早就算到,他們的爭吵不過是短暫的氣話而已,到時候這顆天雷彈還得砸向自己,不過這一段爭吵的時間,彌補了引爆開啟的延遲需時!
「哈哈哈,真是不知死活,既然如此,那麼朕唯有自爆陣法,反正這一陣法,朕製作也不過一個月時間,對我等修士而言那簡直是九牛一毛呀。」秦忠正樂呵呵的說道,並且使用神識啟動自爆裝置。
「轟」
說完,伴隨着一聲巨響,秦忠正立刻自爆陣法,不給任姓青年使用天雷彈的機會。
燦爛刺眼的混合色靈氣,在林海的大地之上爆炸開來,宛如火浪一般,席捲天空,霎時間,這片天地,溫度驟然升高了許多。
「好強大!」這一區域唯一的倖存者秦忠正愕然自語,「這威力,就算是元嬰期老怪物也抗不住了吧?」
綠油油地樹林中,靈力成漣漪狀暴涌而出,以爆炸點為中心,其周圍所有範圍的生物,都是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混合顏色的靈力,逐漸的蔓延到幾百米之外,方才逐漸消散,天空中,秦忠正也是變得有些狼狽,光芒刺着他有些睜不開眼睛,但還可以稍微感覺到那極其微弱的生命氣息。
「張嘯天那邊,我刻意降低了爆炸威力,想必他還死不了。」
稍許之後,只見任姓少年身上出現了一個虛影。
「竟然敢殺我惡人谷少主,你便是秦忠正是吧。」
秦忠正貴為天子,萬姓之主,眾生之長,自然不能有所懼怕!
「那個姓任的欲對朕圖謀不軌故誅殺,你們惡人谷是不是得給個說法?」秦忠正樂呵呵的問道。
「哈哈哈小子狂妄,老夫縱橫半生,從未見過像你這等囂張之人,你最好一輩子躲躲藏藏,否則你一旦露面我惡人谷必然將你滅殺。」惡人谷光頭中年男子虛影放狠話說道。
這可真是給臉不要臉,秦忠正好意給他提個醒,這傢伙竟然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裏!
「你這個老畜生,你們惡人谷出了反賊,你等不僅不思悔過賠償,反而要做反賊做到底,等朕修為大進之後,朕定要將爾等反賊全部圍剿,以儆效尤。」秦忠正龍顏大怒的說道。
「黃口小兒,本座等着,你要敢來定要將你抽魂煉魄折磨百年之久。」說完惡人谷兇惡大漢便漸漸消失,時間到了。
秦忠正也沒空搭理這廝,迅速來到張嘯天身前。
「還好剩了口氣。」
秦忠正迅速封住張嘯天的丹田隨後收取此戰役的戰利品,接着又拿出百魂幡收集被殺賊子們的魂魄。
「呵呵,你們這裏還有一些剛剛犯了欺君之罪的賊子們,朕的記性好,是不會遺漏一個的,百年的抽魂煉魄那是一天都不會少的。」秦忠正樂呵呵的說道,竟然還敢騙他說是來護駕的,簡直是豈有此理!?
秦忠正並沒有管這些魂魄的咒罵直接將他們收集到百魂幡之中,隨後返回北平城,誅殺北平城三大家族餘孽,並且消滅百寶樓和錢莊餘黨,外加路過的兩個曾經嘲諷自己是「土包子」,「鄉巴佬」城門守衛也全部消滅,收集五處所有寶物靈石飛奔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