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跑到對面懸崖壁邊,只見那裏是個陡峭的懸崖,稍不注意就可能掉下去。這萬丈懸崖,掉下去一定粉身碎骨,不知道它們為什麼會打到這裏來,不知道很危險嗎。
就在這時,獅虎獸似乎力氣快要耗盡了,眼看着它的鼻子裏冒着白煙,走出的每一步都顯得很艱難,而那兩頭雪怪卻還保持着足夠體力。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拿着烏金刀就沖了過去。
就在我衝過去那一刻,其中那頭大個子的雪怪衝着我就過來了。我見勢不好,連退步都來不及了,只能倒在雪地里向後滾去。
我滾得速度再快,也比不上雪怪在雪地里奔跑的速度。眼看着它鋒利的爪子就要抓到我了。獅虎獸連忙擺脫那頭個子較小的雪怪,沖將過來。它一下子將雪怪撲到在地,接着那頭小個子雪怪也跟了過來。
就這樣,三個大傢伙又打在一起,我在旁邊轉了幾圈也沒找到下手的機會。
兩頭雪怪和獅虎獸纏鬥了好一陣,那頭小個子的雪怪擺脫出來,衝着我攻擊過來了。
我先沖它打出幾隻飛鏢,見沒有絲毫效果。它突然撲了過來,張着大嘴沖我腦袋咬來,我急忙向後一倒,順勢拿出烏金刀插進它的胸口。
可我這一刀並沒有將它當場弄死,小個子雪怪拼盡最後的力氣,用腦袋頂着我,一直把我推到懸崖邊上。我雖然極力阻擋住它,但是它力氣實在太大了,不是我這種凡人能夠擋住的。
眼看着我就要掉下懸崖了,心急如焚,但沒有絲毫辦法。
突然,獅虎獸沖了過來,它拿出巨大的前爪,用力拍向小個子雪怪。那個雪怪本就受了重傷,現在不過是在作困獸之鬥,被獅虎獸這猛力地一拍,當場飛了出去,直接掉下懸崖。
我剛鬆了一口氣,正慶幸自己大難不死的時候,那頭大個子的雪怪就像發瘋了一般,不要命的沖獅虎獸而來。
它拼盡全力的衝擊之下,任憑獅虎獸厲害異常,也來不及反應了,被那頭大個子雪怪撞在身上,一同掉入懸崖。
見此突發狀況,徹底將我嚇傻了,等我反應過來之後,到懸崖邊上去看,獅虎獸和雪怪已經不見蹤跡了。
我在地上毫無知覺地呆坐了很久,這才爬起來回到半山腰的平地處。
大家都在那裏等着我,嚴思琴見我無精打采地走來了,關切地說:「受傷了沒?」
我搖搖頭。
「獅虎獸呢?」
說到獅虎獸,我突然悲傷不已,抱着她大聲哭喊起來了。
雲里卿見我這怪異的行為,說:「哎,不就死了一頭畜生嗎,有什麼好傷心的?」
聽到他說這話,我頓時怒不可遏,拿起烏金刀就要跟他拼命,雲文通連忙抱住我。我沖雲里卿嚷道:「你懂個屁,他雖然不是人,但是卻比人更重義氣。」
傷感過後,大家在半山腰這平地上休息了好一會兒,雲里卿一點也沒閒着,拿着地圖到處尋找進入雲洪濤陵墓的入口。
長山見他怪異的行為,便上前詢問,誰知雲里卿突然發火道:「這你就別管了,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可以走了,我們還有其他事要做。」這就是典型的卸磨殺驢。
長山知道我們都不是一般人,看到雲里卿突然發火,戰戰兢兢地說:「你們該不會是盜墓賊吧?」
「關你什麼事,不想丟了性命就快走。」
「我是好心提醒你們,這座雪山的陵墓可盜不得。」
「為什麼?」
「至於為什麼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這麼多年來了無數盜墓的,沒有一個活着出來過。據說這座陵墓的主人魂魄從沒散去,一直守護者他陵墓里的東西。」
雖然大家都不相信他說的話,但還是被嚇住了。
長山見勸不住我們,也就悻悻然走了,臨走之前他還不忘提醒我們:「如果你們要是能出來,記得我給你們說的下山的路。」
我沖他一點頭,見他搖了搖頭,就此離開了。
長山走後我們圍着討論了一下地圖上的標識,雲里卿很苦惱地說:「照理說應該在這裏,怎麼會沒有呢?」
我說:「時隔兩千多年,滄海都能變成桑田了,更別說一個進去陵墓的洞了。」
雲里卿怒道:「那你說怎麼辦?」
我把手一攤,說:「我也不知道。」
就在這時,整個雪山劇烈地搖晃起來了,這種感覺讓人頭暈目眩,心中油然而生了恐懼感。
這一下把大家都搖晃在地上了,老秦大喊道:「是地震。」
我見過無數次搖晃,每一次我都以為地震,沒想到這真正的地震來臨會是這麼恐怖。
伴隨着這劇烈的搖晃,四周掉下無數積雪,幾乎要將我們掩埋了,還有從崖壁上掉下來的山體,這種危險是避無可避的,給心理帶來了巨大地衝擊。
就在這時候,我看見從山體上面開始,裂出了一道貫通縫,這縫子漸漸朝我們這邊蔓延過來,隨後越來越大。很是不巧,等我想要呼喊大家注意的時候,那條貫通縫已經到了我們腳下了,只見陶夭夭身子一矮,順勢掉進那條縫子裏面去了。
我焦急萬分,快速爬過去一看,裏面黑漆漆的,根本看不到陶夭夭的死活,再大喊一聲,還是沒有反應。
我沖身後的嚴思琴看了一眼,沒再多想,跳進了那條縫子裏。
我剛跳下去,只感覺身後有誰抓了一把我的衣服,但是沒有抓住。接着,嚴思琴大喊一聲「丁小克……」,也跟着跳了下來。
在這漆黑的環境中,我到處碰壁,只感覺撞擊在四處堅硬的物體上,全身上下沒有一出不疼。突然,掉在一個硬東西上面,疼得我大喊一聲,接着落在的地面上了。
我腦袋一陣眩暈,但還是清楚地聽見旁邊有人落地的聲音,一定是嚴思琴。
在這黑暗之中,我掙扎着爬起來,喊道:「董事長,是你嗎?」
過了幾秒鐘後,嚴思琴才回答道:「當然是我了,在這群人中,除了我還有誰會為了你不要命。」
聽到她這話,我心裏瞬間暖暖的。
接着,我大聲呼喊着陶夭夭的名字,但是沒有一點回應。
嚴思琴從背包里拿出手電,四處掃射了一遍,還是沒看到陶夭夭的蹤影。我們心中大急,真怕陶夭夭會出事。
再看這四周的環境,這是一個巨大的封閉空間,到處都是石壁,只有一條路通向不知名的前方。
嚴思琴說:「這難道就是雲洪濤的陵墓?」
聽她這麼一說,我再仔細觀察了一下,覺得很有可能。這些石壁和道路絕對是人為製造的,再加上這裏陰森恐怖的氣氛,除了陵墓,我想不出其它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