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系統升級到4·0之後,靈動迅捷,增加的是王峰出招速度。
而這咫尺天涯……便是能將那天涯之遠,化作如咫尺之距一般,只需跨出一步,並能輕鬆行進無盡距離,提升的是王峰的移動速度。
因此,若是王峰將靈動迅捷與咫尺天涯齊開,在速度方面,王峰可以是沒了短板,對他的戰鬥力,亦是一個極大的提升。
只可惜,這樣做對王峰自身的消耗,實在有點兒太大了,難以持久。
言歸正傳。
腳踏風之翼,施展咫尺天涯。
頓時,王峰的移動速度,快到了詭譎,有如鬼魅一般,上一秒鐘,在王峰所站的位置,留下了一個還未消散的虛影,下一秒鐘,王峰就已經突襲到了,那個名叫紫菱女人的背後。
感覺到危險靠近,女人心裏猛地一寒。
「聽說,你喜歡玩冰?」
當王峰聲音,從女人的背後響起,聲音不大,卻有如死亡宣言一般,在對方的心頭響起,與此同時,王峰手中的血泣劍,已經從她的背後,插了進去。
呲啦!!!
刺了一個對穿。
鮮血從劍尖滴落的同時,這個女人的生機,也在迅速地流逝中。
沒過多久,當王峰將血泣劍拔出,這個名叫紫菱的女人,已經身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宛如一條死去的母狗。
「紫菱!!!」
見自己的同伴身死,射箭少年眼眶發紅,似乎是極為的憤怒。
此前,王峰從對方的稱呼中,還以為這射箭少年與這個紫菱,只是單純的主僕關係,現在看來,多半他們倆之間……應該有一腿!
「你……」
射箭少年還想叫罵。
不曾想,王峰先發制人道,「你、你什麼你。別着急,很快就輪到你們了。」
此刻,王峰就像是一個從地獄裏來得惡魔,殺起人來,那叫一個果斷,絲毫沒有半分心慈手軟的意思。
開玩笑。
這是對敵,生死戰好麼?
誠然,被王峰殺死的,名叫紫菱的女人,是有幾分姿色。
不過,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比起王峰五位道侶中的任何一個,這個紫菱無論是氣質還是姿色,那都遜色了太多。
再者說,王峰又不是那種,一看見女人就走不動道的男人。
面對想要置自己於死地的敵人,哪怕是絕色美女,王峰都不會留絲毫情面,所謂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在王峰看來,純屬……狗屁!
紫菱一死,她所架構的磐冰領域,在這一瞬,就龜縮,進而消失不見。
沒了這煩人的領域,王峰施展起咫尺天涯,就顯得更加得心應手。
招不在多,管用就行。
接下來,王峰如法炮製,又殺死了瘦子和胖子,到這個時候,這個四人組,只剩下了射箭少年一人。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射箭少年已沒有之前那種瀟灑與不羈。
此時此刻,射箭少年腦內陣陣轟鳴,雖不願意相信,但是,他根據判斷,在己方減員三人的情況下,對方要殺死他,應該說是……毫無難度的!
嗖~~~
再度突襲。
來到射箭少年的面前,王峰與他,二人此刻的間隔,不足一米。
嘴角上揚,王峰再度露出貓抓耗子前,先行要戲耍耗子一番的笑容來。
沒有使用手中的血泣劍。
反而是,王峰又一次施展咫尺天涯,與射箭少年拉開了一段距離,在收起血泣劍的同時,又把落日弓拉了出來。
彎弓射箭。
在鬆開弓弦前,王峰說道,「恰好,我也是一個射手。那就看看,是你的箭術厲害,還是我的箭術……強!」
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射箭少年覺得,對方這次有些托大了,術業有專攻,他對自己射術還是蠻有自信的,但是,對方敢拿出一把弓對之較量,又讓他隱隱然有些不妙。
管他呢!
事到如今,射箭少年覺得,這應該是自己最後一次機會了,便又不由自主的,和王峰一樣,做出了彎弓射箭狀。
咻~~~
咻~~~
同時鬆手。
雖說,射箭少年的銀色箭矢很不凡,卻還是比不上經由王峰這般,已經解開光暗兩道封印,由至高神器落日弓,自動生成的這一根黑白箭矢。
破開。
從中間貫穿,射箭少年的銀色箭矢,在正撞上王峰的黑白箭矢時,被一分為二,當即掉落在了地上,都沒有飛到王峰的面前來。
繼續。
說時遲、那時快。
黑白箭矢飛行依舊,而它所對準的目標,卻不是射箭少年身體的某一處要害。
而是,黑白箭矢在來到射箭少年的面前後,先後射斷了對方手上寶弓的弓胎與弓弦,緊接着,黑白箭矢的頭,從對方拉弓弦的右手肩頭刺入。
轟!!!
炸裂聲響起。
只在一瞬,射箭少年的右手,就炸成了一團血霧。
唰,唰。
再度換裝。
收起落日弓,取出血泣劍,施展咫尺天涯,趁着射箭少年沒有因為毀弓斷手,而大呼小叫之前,王峰來到了對方的面前,一腳踩在了對方的胸膛之上,將其狠狠地踩在了腳底。
搖了搖頭,王峰說道,「看來,你的箭術也不怎麼滴。看樣子,你連怎麼『犯賤』都不會啊。」
聽着王峰的言語羞辱,實際上,在這一刻,射箭少年心裏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
因為,在此前,王峰用那一箭,所射滅的,不止是他對獲勝的渴望,還有他內心當中所有的驕傲。
然而,在當下這個時刻,已經沒有那個富足的時間,讓射箭少年去沮喪了。
將血泣劍高高舉起。
見狀,射箭少年知道,對方下一秒鐘,就會用這把劍的劍鋒,向自己的腦袋上砍去。
要……要死了?
霎時間,對於生的渴望,促使這個射箭少年,大叫道,「你不能殺我!」
不能殺個鬼啊。
死到臨頭,射箭少年還不知道撿重點說,如果,他在這一刻,講出了不能殺的原因,興許還有那麼一點的可能性,讓王峰劍下留人。
可是現在,射箭少年的叫喊,王峰是聽到了,卻是熟視無睹,『嘩』的一聲,半月斬下,射箭少年便人首分離,頭顱滾滾,自動滾到了一旁。
嘩嘩嘩嘩~~~~
本着『斬草要除根,春風吹又生』的想法,王峰動用自己手中的血泣劍,將射箭少年沒有腦袋的身體,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給大卸八塊了。
瞪大眼睛,只剩下孤零零的腦袋,卻沒有氣絕的射箭少年,見到這一幕,便明白了,自己今天是必死無疑,以無生還的機會。
只是,常言道,好死不如賴活着,射箭少年那顆孤零零的頭顱,在沒有氣絕前,嘴巴里還在反反覆覆念叨着,「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
邁開腿,伸出腳。
王峰一腳踩在了射箭少年的頭顱上,稍微一用力,便像是踩爛一個西瓜一樣,讓對方的腦袋崩開,頃刻間,腦漿流了一地,射箭少年終於是死得透透的。
「呸!」
吐出一口唾沫星子,王峰嘟囔道,「還不能殺你?你當你是誰啊?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告訴你,不管你是誰,哪怕你的爹是天王老子,小爺我今天也……照殺不誤!」
威武。
霸氣!
說是這麼說,講歸這麼講。
實際上,要論起這射箭少年的身份,王峰還真有不能殺他的理由。
事情嘛,倒也不一定,不能說板上釘釘。
但,一個弄不好,這射箭少年的死,還真有可能會給王峰,引來不可避免的殺身之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