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劉天咽了咽口水,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此刻只覺得某個部位一陣炙熱。
「葉校長,既然你誠心挽留,那我就不客氣了,正好最近學了69種高難姿勢。」
劉天搓了搓手,以最快的速度脫掉了衣物。
看到這一幕,葉飛燕嚇了一跳,還沒等做出任何反應,就被劉天猛地壓在了身下。
夜色寧靜,窗外的大雨漸漸變弱,淅淅瀝瀝的雨聲難以掩蓋女人的放聲長吟。
這一晚,葉飛燕几乎用盡了自己的所有力氣,不斷迎合着劉天,每一個動作都撩撥情意,掀起一陣陣驚濤。
……
翌日清晨,雨後初晴,天邊架起一彎彩虹。
劉天睜開疲憊的雙眼,就看到梳妝打扮好的葉飛燕拿着一把剪刀在他眼前晃了晃去,嚇得他一個激靈,忙起身捂住了襠部,怔聲道:「葉……葉校長,你……你幹嘛?」
葉飛燕沒有理會劉天,秀手一探,便小心翼翼地剪掉了床單上那一朵散落的紅梅,然後將其默默地收進了包里。
看到這一幕,劉天暗暗鬆了口氣,坐直身子,沖葉飛燕笑道:「葉校長,沒想到你隨便起來,這麼瘋狂,差點要了我的老命。」
見劉天裸露着上身坐起來,初得雨露滋潤的葉飛燕也沒多少尷尬,沖他恬淡地笑了笑:「以前看雜誌上說那種事情是男人出力,女人享受,現在看來,雜誌上說的還真沒錯。」
「那當然,昨晚我足足用了69種高難姿勢,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堪稱人中李元霸,情場小馬達。」劉天一本正經地說着,伸手在葉飛燕挺翹的臀部抓了把。
「嗯……」葉飛燕難以遏制地嚶嚀一聲,轉過頭瞪了瞪劉天,沒好氣地道:「要死啊,大早上的也不老實。」
「誰讓我們家小燕燕這麼漂亮,這麼誘人了,我就是天天干,也干不夠。」
「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粗俗?什麼叫……干啊……」葉飛燕雙靨羞紅無比,嗔怒地埋怨了句。
劉天哈哈一笑,也不多說什麼,忙四下找了找衣褲。
「葉校長,你看見我褲頭了沒?」劉天光不出溜的站在床邊問。
看着劉天那資本雄厚的部位,葉飛燕紅嫩的臉蛋差點滴出血來,伸手指了指被窩:「諾,這不是麼。」
「我靠,不是吧!都破成這樣子了,還能穿麼!」劉天拿起殘破不堪地褲頭瞅了瞅,登時一頭黑線:「葉校長,你昨晚對我又抓有撓的也就算了,幹嘛把我的褲頭也扯爛呢?」
葉飛燕撲哧一笑,拍了拍被單:「好了,快點穿衣服吧,時候不早了,我吃點東西,還要回學校開會呢。」
劉天無奈地嘆了口氣,將褲頭扔到一邊,只好下身真空地穿上了褲子。
幾分鐘後,劉天和葉飛燕來到了一樓的餐館,要了兩份早餐。
可還吃幾口呢,葉飛燕就突然停了下來,抬頭看着劉天說:「劉天,昨晚的事情我就當沒發生過,你是你,我是我,我們還是普通的朋友。」
「我這人有個壞習慣,我碰過的東西,絕不許別人再碰,而且我發現我已經深深愛上你了。」劉天凝視着葉飛燕,聲音低沉而又強勢。
葉飛燕默默地低着頭,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我這麼說很自私,也知道這對你很不公平,但愛情這東西,誰又能分出個對錯呢?既然彼此相愛,為何不能轟轟烈烈的愛一場呢?」劉天認真地說。
葉飛燕抬起頭,看着劉天那飽含深情的眸子,微笑道:「我說不過你,反正都這樣了,就順其自然吧。」
「這就對了,老公是不會不要你的。」劉天笑着,大口大口地喝起了米粥。
吃過早飯後,劉天一路護送葉飛燕上了車,可就當他剛關上車門送葉飛燕離開後,就突然感覺背後一陣發寒,回過頭一看,一輛紅色跑車停在了路邊。
最要命的是,紅色跑車跟前還站了個冰雕似的女人——夏詩晴!
感受着夏詩晴那對冰冷刺骨的目光,劉天只覺得小心肝一頓亂顫。
媽了個巴子!這特麼也太湊巧了吧?
抱着僥倖的心理,劉天笑眯眯地迎了過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老婆,這麼巧,你也來這家餐館吃飯啊,我昨天和朋友在這裏吃了,味道真不錯。」
夏詩晴面無表情,清冷的俏臉如同被蒙上了一層寒氣,冷冷地瞥了眼劉天,便自顧自的走進了餐館。
「我靠,難不成真被她撞見了!?」
看到夏詩晴一聲不吭地遠離自己,劉天登時心生不妙,想要追上去解釋一下,卻發現內心虛的很。
只能先站在原地思索起了對策。
大概十幾分鐘後,劉天的手機響了下,掏出一看,竟是夏詩晴發來的短訊,讓他進去。
「完了,叫自己進去肯定是準備攤牌了……」
劉天心裏念叨着,估計是夏詩晴正好撞破了他護送葉飛燕離開的一幕,再加上他昨晚一夜未歸,是個人都能聯想到些什麼。
懷揣着滿心的忐忑,劉天深呼一口氣,保持自然地走進了餐館。
進入餐館後,劉天發現夏詩晴正坐在靠窗一側的竹椅上等着自己,見自己進門,才拿起手包,慢步走了上來。
「我和東勝集團的顧總約好在這裏談合作,正好遇見你,就順便叫上。」夏詩晴不動聲色地說,看不出情緒如何。
劉天點了點頭,和夏詩晴一起坐下,沉吟片刻,才抬頭說道:「老婆,剛剛……」
「剛剛我很好,你不用解釋什麼。」不等劉天把話說完,夏詩晴就冷漠打斷。
「那怎麼能行呢?你是我老婆,有些事情必須要解釋清楚,以免影響咱倆的夫妻感情。」劉天義正言辭地說道。
夏詩晴冷冷一笑,有幾分鄙夷地瞥了劉天一眼:「你外面那麼多老婆,你解釋得過來麼?」
話音一落,劉天頓時啞然。
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
劉天訕訕地笑了笑,剛想再說些什麼,餐廳門口就走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戴着墨鏡,穿着一身白色西裝的男子,竟是許久不見的顧惜朝。
在顧惜朝身後,還有個身穿灰色中山裝的男子,男子約莫三十左右歲,梳着八九十年代的小平頭,給人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