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話實說:「我擔心流蘇一個人,所以出來找他,兩個人找總一個人找要好得多,他是你徒弟,你我清楚他的性格,所以他哥不放心,你這個當師傅的不管我只能自己出馬了。」
說實話這傲天小老頭我是有點不爽的,自家徒弟都那樣了,怎麼不幫着找木靈珠呢?算是找不到幫幫忙也是可以的吧?居然還想着遊山玩水!我只想問這真的是親師傅嗎?
傲天老頭艱難的咽下了嘴裏的牛肉乾搖着腦袋說道:「小丫頭,你這是在怪我不管事咯?你怎麼想的我明白,但人往往有時候看到的東西未必是真的,如我現在站在這裏,你怎麼不問問我原因啊?」
看着老頭那得意的樣子我斜着眼鄙視的說道:「難道是你良心發現了打算幫忙?」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保護徒弟的師傅不是好師傅,所以我明顯一副鄙視不相信的表情。
傲天老頭一臉委屈的說道:「死丫頭,老頭子我不是跟着流蘇那小子出來了嗎?他那脾氣我誰都清楚,不然我也不會不放心跟出來啊,你覺得他那腦子能找到你們都找不到的線索?笑話,你覺得是誰告訴他木靈珠的線索的?」
我詫異的看着傲天老頭,不相信的說道:「不會是你吧?你是怎麼找到木靈珠的線索的?在哪兒你倒是告訴我啊!你大徒弟可等着救命呢!」
傲天老頭受不了我的河東獅吼忍無可忍的嚷道:「好了好了好了…你個小丫頭片子個子不大聲音還挺大勒!老頭子我能掐會算知天下知地理的,前段日子終於是被老朽我算到了木靈珠的所在之處,誰知道流蘇那小子迫不及待的去了,也不等等老頭子我,我剛趕過來碰到你了…」
沒等他說完我提溜着他馬,傲天老頭死死抓着我的衣服哀嚎道:「慢點慢點,我這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你知道去哪兒嗎啊?往前走東邊的城池啊…」
照着老頭說的路走了一天一夜,連個城池的影子都沒看到,晚累得不行了在樹林裏休息,生了一堆火烤着抓來的魚,老頭早流口水了,我裝作沒看見,我很懷疑他的判斷,還能掐會算呢,那麼會算怎麼不直接告訴我木靈珠在哪兒地方在誰手裏?知道吃!
烤好了魚我故意拿起來放到鼻子下享受的聞了聞,嘖嘖,真香,一口咬下去這味道不能再美了,看着一隻手悄悄的伸向了火堆烤着的另一條魚我一巴掌拍了過去,傲天老頭捂着自己的手可憐巴巴的說道:「你虐待老人,以後若是你嫁給了蔚洛那是我徒弟的妻子!對我這個師傅你居然這麼刻薄!我要告狀!」
我翻了翻白眼不客氣的說道:「蔚洛要是知道你這個師傅整天知道吃一點不關心他的死活肯定不認你這個師傅,反正我現在還沒嫁給他的,我跟你不熟!吃人的嘴軟,要麼幫我找到木靈珠,要麼你自力更生,現在糧食這麼珍貴,我可養不起吃白飯的…」
傲天老頭傲嬌的一扭頭,雙眼望天不忿的說道:「誰說老頭子我是吃白飯的?沒有我你們休想找到木靈珠,要不是算到我徒兒有難我也不會大老遠的跑過來了,哼!老夫明天帶你去找!」
「真的?」我一臉大寫的不信,龍九夜消息那麼靈通都沒個線索的,他說找到找到?
老頭哼唧一聲當即掐指算了起來,神神叨叨的跟個老神棍一樣的,折騰了半天突然雙眼一瞪大喝一聲道:「有了!順着這條路一直到前面的城池,流蘇已經到了那裏,木靈珠的氣息也停留在那裏,肯定沒錯了!」
我一拍大腿立馬獎勵了他一條魚,繼續探尋到:「這雲夢國都成這個樣子了活人都見不着幾個,你說木靈珠在誰手裏呢?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在那裏吧?」
老頭一邊吃着魚一邊說道:「你真當老頭子我是神仙啊?能算出來木靈珠在哪兒不錯了,我要是真的連在誰手裏都知道我早天當神仙去了!」
說得也是,我默默的吃着魚不再問了,休息好了明天能到達老頭所說的那個城池,流蘇先到一步希望他不要衝動,我總覺得要得到木靈珠沒那麼簡單,多少人都虎視眈眈的盯着呢,不說別的,逸塵還有那個不明身份的組織夠難對付的了,不過不管怎樣我都要試試。
第二天大早我醒了,抓起還在睡覺的老頭直接趕路,還別說,半天過後還真的看到了遠處有座城池,下午的時候到了,這裏和其他地方的情況一樣,原來繁華的城池變得冷清無,大街一個人都沒有,而且屋裏也沒見到人,這有點不對勁了,一般來說算是遇到所謂的瘟疫還是什麼的總得有個屍體吧?可是這裏什麼都沒有,一切都還保留着原來的樣子,家裏的東西乾淨整潔,像是所有人集體外出了一樣。
老頭肯定得說流蘇在這裏,這些都先不管了,找到流蘇要緊,木靈珠要找,他的安全也得保證,可是一路找下來連個人影都沒看到,也沒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我吧詢問的目光看向了傲天老頭,老頭也是一臉的不解,掐指算了好久納悶的說道:「確實是在這裏啊,沒錯啊,老頭子我是不可能算錯的,這裏很詭異啊…」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很詭異,這城裏這麼多人一個都不見了,連屍體都沒有,太不正常了,而且這裏感覺陰氣很重,有不乾淨的東西…」我警惕的環顧着四周,卻什麼都沒看到,我知道自己可以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但確實是什麼都沒發現,只感覺到這裏陰冷無,但發着濃重的陰氣。
老頭一直在掰着手指掐算着,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突然他大叫一聲:「不好!這裏是極陰之地!大凶!不知道是誰在這裏佈置了一個聚陰陣,將附近所有的陰氣全都聚攏了過來,這裏太危險了,流蘇那小子怕是耐不住性子闖了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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