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吳力也給冷凌沖和滕山倒了一碗,滕雪不喝,他也沒強求。
「吳大哥,我這可是第一次喝酒,等一下要是喝多了你可看着我點。」冷凌沖說道。
吳力哈哈大笑着,說:「男人嘛,不喝酒還叫男人?我說冷兄弟,你之前說你那是第一次受傷,喝酒難道也是第一次?」
「是啊,很難解釋。」冷凌沖無奈搖搖頭。
以前他是天殘體,喝酒雖然沒什麼大事,但他也不喜歡喝酒,而且喝酒對他身體也沒什麼好處。
滕山也是說道:「我也是第一次喝酒。」
吳力也是愣住了,說:「你們兩個大男人都這麼大了,還都是第一次喝酒?太不可思議了!」
滕山也是尷尬的笑了笑,以前沒化形,他想喝酒都沒辦法。
而後,吳力嚷嚷着讓他們一起幹了。冷凌沖和滕山沒辦法,跟着吳力一口喝光了碗裏的酒。
吳力到是沒什麼,但第一次喝酒的兩人都是感覺嘴裏很辣,胃裏很暖,然後一股眩暈感直衝腦頂。
「這酒……」冷凌沖看着空着的酒碗,也是有點感慨。
「怎麼樣?不錯吧?」吳力哈哈一笑,看樣子他是真的喜歡喝酒。
「這酒真不錯!以前為什麼沒喝過呢?」滕山臉色有點紅,但也能看出來,他挺高興的。
冷凌沖也是一樣,第一次喝酒的感覺確實讓他有點難以理解。這酒的味道其實是不怎麼樣的,但喝了以後,似乎感覺腦袋裏面多了點什麼東西,這種感覺他也是未曾體會過的。
滕雪自已一個人吃着東西,看着他們也沒說話,用鼻子問了問酒罈,皺了皺眉,坐在了一邊。
而後,三個大男人越喝越起勁,一壇酒很快剩下一點點了。好在吳力拿的較大,不然他自己一個人都要喝光了。
酒過三巡,三人都是有點醉意了。當然,冷凌沖和滕山喝了第一碗感覺有點醉了。吳力是喝得最多的,估計是真的被憋壞了。
「吳……吳大哥,你若是和家人一起搬過來住,不是也挺好……挺好的?」冷凌沖喝了幾碗酒說話都不清楚了。
吳力打了個酒歌,說:「也不是不行,明天回去問問我那婆娘願不願意來。」
滕山似乎已經快趴在地了,他喝的雖然不多,但第一次喝酒可能都是這樣吧?
冷凌沖看着兩人,端起酒碗,說:「咱們兄弟三人也算是不患難不相識,如今結為異姓兄弟可好?」
聽到這裏,滕山馬坐直了,嘴裏嘟囔着也不知道說着什麼,感覺好像是在感謝冷凌沖和吳力。
吳力也是哈哈大笑一聲,說:「好!」
滕山也是端起了酒碗,努力把話說清楚了一些:「小妹……小妹,過來結拜了。」
「不要,你們結拜好了。」滕雪推了滕山一把,差點把他推到了。
而後,三人舉起了酒碗,吳力說道:「兩位兄弟,我吳力年紀應該大過你兩人,為老大,如何?」
「好!我冷凌沖今年已二十五,不知滕山兄弟今年?」冷凌沖也是大笑一聲,今天他格外的開心。
滕山嘟囔着,說:「我……我記不清了,小妹……小妹,咱們今年多大了?」
冷凌沖兩人都是哈哈大笑着,看樣子滕山真的是喝太多了。
滕雪也是哼了一聲:「不知道,但應該不到二十年。」
「那好,凌沖是二弟,滕山是三弟,這麼定了!」吳力哈哈大笑一聲,舉起酒碗互碰一下,直接一飲而盡。
冷凌沖兩人也是如此,一口喝光了碗裏的酒。
馬,滕山直接腦袋朝地,栽了下去,似乎是睡着了。
冷凌沖也是直接躺在了地面,喝了這麼多酒,感覺體內很暖和,這冰冷的地窖似乎都不是太冷了。
吳力大笑一聲,笑聲戛然而止,「噗通」一聲躺在了地,鼾聲四起。
三個大男人喝着酒,都沒顧及到滕雪的感受。
此時滕雪也是眉頭大皺,看着喝的爛醉的三個人,非常的無奈。但都這個樣子了,她說什麼估計他們也聽不到。
只是,這地窖之真的很冷,對於滕雪來說,非常難以接受。
滕山也是一樣,只不過喝了那麼多酒,這些事情他已經忘記了。
其實,那天冷凌沖如果不是來地窖救了他們,他們或許被凍的都動不了了。算化形了,可能也根本出不去了。
寒冷對於他們來說還是很難接受的。
「這麼冷的地方,怎麼睡?」滕雪十分不滿,看着已經鼾聲四起的三個人,直接躺在了冷凌沖身邊。
而後,她也是感覺這樣似乎還不是很暖和,直接撲到了冷凌沖懷裏,把冷凌沖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身。
熟睡的冷凌衝到是不知道這些,只是感覺很熱,但突然之間一陣冰冷的感覺讓他十分的舒服。他也是不由自主的抱緊了滕雪。
滕雪還沒睡着,被冷凌沖這麼一抱,想走沒辦法了。不過,她好像也不在意。
……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冷凌沖是第一個醒過來的。
因為昨晚他喝的算是較少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喝。
醒過來以後,他摸着自己的腦袋,躺在地,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好疼,為什麼會這麼疼?喝酒還會腦袋疼?」冷凌沖捂着自己的額頭,不想起身。
緩了一會兒,他也是想要坐起來,但感覺有什麼東西壓在自己的身。
定睛一看,原來是滕雪趴在自己身睡着了。
滕雪雖然穿的很多,但這柔軟的觸感也是讓冷凌沖有點心猿意馬,再聯想到那天看到滕雪的時候,冷凌沖也是感覺自己的下半身有了反應。
而後,冷凌沖也是小心翼翼的把滕雪挪了下來,放在地,自己急忙跑了出去。
到了山頂,冷風一吹,冷凌沖也是清醒了不少。剛剛那一幕讓他確實有點難以自控。
只不過,這時他也想到了雪鶯。
「唉,師妹,你當日到底發生了什麼?莫非真的是你嗎?」冷凌沖嘆息一聲,酒意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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