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不知道李雪嬌這是要幹什麼,所以都期待着她的下一步動作,而李雪嬌也着實沒讓這些人失望,手中的筷子重重的落了下來,直接插到了剛才調戲他這個公子哥的手掌裏面。筆神閣 bishenge.com
「啊」
這公子哥發出了非人的慘叫聲,這回不但管尊民他們被震住了,連楚破也被李雪嬌的手段給嚇了一跳,沒看出來平時笑得那麼甜的她還有如此一面呢,不過話說回來了,這還真是挺過癮的,對於自己的敵人就應該是這個態度。
「你剛才說什麼了?來,再說一遍啊。」
李雪嬌冷聲的說道。
「臭娘們,你居然敢傷我,今天這事兒沒完了,我看誰罩得住你。」
這個手被廢的公子哥還沒搞清楚狀況呢,他語文肯定也沒學好,不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句話。
隨着他的話音,李雪嬌開始轉動起還握在她手中的筷子,這個哥們的慘叫聲瞬間又傳遍了整個飯店,由於場面太過血腥,許多人都不敢看了。
「這位小姐,不就是一句玩笑話嘛?你下手未免太重了吧?快點把我兄弟放開。」
管尊民的目標是楚破,他自然知道楚破讓莫悠然連續丟面子的事兒,但是他並沒有見過楚破自己出手的時候,每次搞事情都是他的手下來完成,所以潛意識裏面,就把他劃為戰鬥力為五的渣渣了,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所以當他見到楚破落單的時候,才把主意給打到他的頭上來,要是自己能把楚破給滅掉的話,那豈不是在莫悠然面前地位能提升一大截嘛,因此他才帶着人過來找楚破麻煩的,不過他哪能想到半路上殺出來個女程咬金呢?
「玩笑?你這樣和你媽媽他們開玩笑嘛?」
說完之後又晃了晃手中的筷子,那個公子哥又開始慘叫起來,那叫一個悽慘啊,這幫人像是都感覺到了疼痛似的,一個個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同時暗暗慶幸還好剛才不是自己出頭。
管尊民被李雪嬌一個句話給懟的啞口無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了,無奈之下只能看向了楚破:「楚破,趕緊讓你的人把我兄弟放開。」
由於沒喝酒,所以楚破慢慢的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優雅的把裏面的茶水喝完,笑眯眯的說道:「對於這樣滿嘴噴糞的傢伙就是得好好的懲罰懲罰!」
話音剛落,手中的茶杯毫無徵兆的直接拍到了趴在桌上嚎叫的公子哥腦袋上,自始至終楚破都是一副笑臉,一點動怒的意思都沒有。
這個公子哥在手上和頭上的雙重打擊之下,暈了過去,也算是暫時得到了解脫吧。
李雪嬌把插在他手上的筷子拔了下來,冷冷的看着管尊民一眾,她的眼神還是很凌厲的,這幫傢伙也被嚇得夠嗆。
不過管尊民還記得自己的使命,他過來就是收拾楚破的,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就放棄了啊,再者說下一次抓到他落單,還指不定得到什麼時候呢,至於這個女人完全是一個例外,可以忽略不計的。
「楚破,你的人把我兄弟傷成這樣,我需要一個交代,不然今天你們就不用走了。」
管尊民定定的看着楚破說道。
聽了他的話之後,楚破哈哈大笑:「沒收拾你呢,我怎麼可能會走呢?管尊民,大家都是聰明人,你的想法我明白,不過你以為我是個軟柿子呢啊?別說你了,就算是你老大莫悠然還不是被我踩的老老實實?想幫他出頭,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實力,哼,不自量力!」
他的話的確是挺扎心的,搞得管尊民一點面子都沒有,這麼多人看着呢,怎麼能行呢?當即道:「既然你不想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之後拿出電話撥了出去,也不知道是給哪個權貴打電話求助了,不過楚破一點都不在乎,笑眯眯的坐在之前的位置上,靜靜地等着。
過了能有七八分鐘左右,一票警察走了進來,為首的應該是個刑警隊長之類的,警銜不算低,直接來到了管尊民的面前問道:「管少,出了什麼事兒?」
「賀隊,我的一個兄弟被這小子給打傷了,而且傷得很重,你看是不是?」
還不待他說完呢,賀隊見到了受傷的那個公子哥,整個手掌被刺穿了不少,頭上還在往下流血呢,這傷殘評級的話,絕對是重傷害了,憑藉着這一條,就夠關他幾年了,當即一揮手:「把他們給我帶回去。」
他的手下聽了命令之後立馬就準備動手抓人,李雪嬌有點急了,當即準備拿出電話往家裏打,找人求救,不過楚破阻止了她的動作。
笑眯眯的看着賀隊說道:「賀隊是吧?我也是系統里的人,所以今天的事兒你沒必要攙和,帶着你的人離開吧!」
「放屁,你這是重傷害,讓我視而不見?那是不可能的,來人,給我帶走!」
賀隊顯然不聽楚破的話,再次下達了命令,他手下的警員立馬就圍了過來,準備實施逮捕,楚破則是笑眯眯的把手伸進了懷裏。
他的這麼一個動作可把賀隊他們給嚇壞了,都以為楚破要掏槍呢,當即都被配槍給拔出來了:「別動、把手舉起來。」
楚破見他們緊張的樣子,不禁輕笑起來:「賀隊害怕什麼啊?放心,我不是拿槍!」
說完之後從懷裏面掏出來一個小黑本子來,直接丟給了賀隊。
這貨疑惑的用手接住,當他見到小本子上面那條龍飛鳳舞的騰龍時候,這貨的雙手開始抖了起來,當他打開證件之後,差點一個拿捏不穩掉到地上,快速的把小本子合上之後,恭敬的遞還給楚破,同時敬了個軍禮,大聲喝道:「收隊!」
眾警員都不知道楚破手裏的小本子到底是什麼,不過見到他們老大恭敬地樣子,總之肯定是個牛逼的東西,能不惹儘量不惹,京城什麼多?牛逼的人物多,不是他們一個小警察所能得罪起的,趕忙整理隊伍跑出了飯店。
管尊民有點懵逼了,這是什麼情況啊?自己的先鋒部隊就這麼撤退了,甚至連個招呼都沒和他打,這叫什麼事兒啊?這個楚破到底給賀隊看了什麼東西呢?他有點百思不得其解了,不過看樣子今天收拾他有點困難了,總不能讓自己這幾個公子哥上去跟他單挑吧?
當即道:「楚破,今天算你運氣好,我們的賬改天再算!走!」
「別啊,管大少,你的事情解決了,我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你爽完了就走,不讓我爽,這是種可恥的不責任行為啊。」
楚破一個閃身攔到了管尊民的身前,既然這小子對自己動了念頭,那麼就沒有慣着他的必要了,必須好好地收拾一頓啊,讓他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楚破,你想怎麼樣?最好不要太過分了,沒有好果子吃的。」
管尊民心裏還是沒太瞧得起楚破,是,他是接連的挫了京城雙王的面子,但他不認為這是楚破一個人的功勞,還是他的手下夠給力。
「我這人有個習慣,那就是喜歡把事兒做的絕一點,那樣才好玩!剛才你不是準備踩我嘛,現在又想走了,那我就不願意了,還是那句話,你爽完了,我也要爽啊!」
楚破笑眯眯的說道,就砸管尊民想問他到底要怎樣的時候,楚破的右手已經薅到了他的頭髮上:「哥們看你長得太磕磣了,幫你整整容,放心不要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