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月瑤與陸瀅經過上次的事,算是決裂了。樂筆趣 m.lebiqu.com陸瀅也不想再看月瑤的冷眼,出了院子就帶着丫鬟婆子走了。
月瑤出去以後,問着郝媽媽道:「府邸有沒有說舅母什麼時候回來?」十二月就是馬躍的婚禮,程氏不可能不回來參加兒子的婚禮。月瑤有些奇怪的是,這都十月下旬了怎麼
郝媽媽送了花蕾到莊子上,安端好花蕾後就回來了。郝媽媽說道:「姑娘,舅夫人大概這個月底會到家。」郝媽媽沒有鄧媽媽在馬府的人緣,但是郝媽媽在交際方面很有一手,月瑤上次在馬府住了兩個月,她已經跟府邸不少的人相處得很好。郝媽媽打聽的事情都不是什麼大事,眾人也都樂意
月瑤笑道:「十月底呀。」程氏回來,馬府就不會再如現在這樣清靜自在了。當然,就算不清靜自在也比在連府強上許多。至少在馬府不會有性命危險。
郝媽媽小聲問道:「姑娘是準備回府了嗎?」郝媽媽是特別希望月瑤不要回連府,她在馬府她就能時時與孫女一起
月瑤望着郝媽媽道:「等我們走了就送了小桃到我娘的陪嫁莊子上去。」到時候,她也住到鄉下去。
郝媽媽一愣,轉而明白過來:「姑娘的意思是馬府以後不會清靜了……」程氏要回來,二少夫人也要過門,到時候這婆媳聯合起來對付大少夫人是個麻煩事。
月瑤輕輕一笑,沒說什麼。
郝媽媽遲疑了一下後說道:「姑娘,要不我去打聽打聽那位姑娘是什麼性子的?也許是個好的。」
月瑤撲哧一笑:「大表嫂聰慧能幹,自從大表哥娶了大表嫂後馬府也越來越好。二表哥那樣的,舅舅肯定也要為她娶一個聰慧能幹的,若不然就不會尋商戶人家的姑娘了。」月瑤不用去打聽,只通過馬成騰偶爾透露出來的想法就能猜測一二,站在馬成騰的角度這樣選擇無可厚非,兒子無用自然是要選個精明厲害的兒媳婦了。可是舅舅不知道的是,兩個兒媳婦都太厲害了,紛爭會多起來的。
郝媽媽皺了下眉頭:「這樣的話,馬府確實不是清靜之地了。」兩個兒媳婦都是厲害的,到時候誰也不會讓誰,肯定是麻煩不斷了。
月瑤笑道:「媽媽,我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即將進門的這個湯氏就是再能幹再聰慧,但她出生太低,跟莊若蘭根本沒可比性。單單程氏,大表嫂也不擔心,同樣若只湯氏一人大表嫂肯定也能將湯氏壓製得死死的。可若是程氏跟湯氏連手,到時候大表嫂也得費心思。而她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才能作畫,到時候馬府的爭鬥定然會連累她,若是真這樣那她就不住在馬府。
郝媽媽有些擔心地問道:「姑娘,老爺會同意你去莊子上住嗎?」郝媽媽認為連棟方不會答應的。
月瑤沒說話,大伯肯定不會同意她去莊子上住了,這件事她得跟向薇好好合計合計。
莊昌赫跟馬鵬說了半天的話,又回了後院。
莊若蘭當着洪氏的面將一個紅木盒子拿出來,盒子裏面放了房契跟地契還有一迭銀票。
莊昌赫看了後面色漲紅:「姐姐,你給我這些做什麼?我已經說了不要。」
莊若蘭看着莊昌赫將這些東西放回到桌子上,笑着說道:「昌赫,當日我是擔心等我出閣後,這些東西留給你一個大男人也不會打理,我擔心鮑氏會做手腳,所以也就沒給你。你現在也成家了,這些東西也該給你了。」
莊昌赫生氣了:「姐,我不要。」
莊若蘭心裏暖暖的,笑道:「昌赫,娘留下來的嫁妝該由我們姐弟對半分,我若全拿了那姐成什麼人了?」
莊昌赫急了:「姐姐,這些已經是你的嫁妝,你怎麼能給我。姐,這萬萬不能。」
莊若蘭搖頭道:「這些不是我的嫁妝,我只是暫時為你保存着的。昌赫,屬於你的那一份姐姐是不會要的。」見着莊昌赫的模樣,莊若蘭偽裝生氣地模樣:「你要是不拿着,我以後我再不見你了。」
莊昌赫很猶豫,按照他的意思他是不會要的,但是莊若蘭的性子他也知道,若他不拿,莊若蘭真的會不見他的。
馬鵬在一側笑着說道:「岳母的嫁妝應該是你們姐弟兩人一人一半,你要是不拿着,你姐也不安心。」馬鵬覺得莊若蘭這樣做很對,親姐弟之間也要將賬算得清楚,若是在錢財上處置不妥當會影響姐弟的情份。
莊昌赫見馬鵬都這樣說了,只能無奈地應道:「好吧,我拿。」
莊若蘭立即轉怒為笑:「這才對。現在你都成家了,以後要用錢的地方多着呢,公中的那點錢哪裏夠用。」鮑氏當家,除了月例銀子其他哪裏有什麼錢。往日開銷也大,難不成還要用妻子的嫁妝,這傳到洪氏娘家她弟弟以後說話底氣都不足了。
洪氏從頭到尾都沒說一句話,她說什麼都是不對的,所以保持沉默是最好的應對法子,當然,內心深處洪氏還是很高興的。丈夫雖然是莊家的嫡長子,但是現在是繼婆婆當家,錢財方面肯定會緊張。洪氏也不介意用自己的嫁妝,只是有錢誰也不嫌多。
回到莊家,莊昌赫就將莊若蘭給的東西交給了洪氏。洪氏翻看了一下後嚇了一跳,除了房產鋪子田產外,還有四萬兩銀子。婆婆一半的嫁妝比她所有的嫁妝還多,難怪說當年婆婆出嫁是紅妝十里。
莊昌赫一點都不意外,她姐姐既然將東西給了她就不會讓他吃虧:「銀子肯定是鋪子田產這些年來的收益,這些東西你好好打理,足夠我們用的。娘子,府邸里的事你不要插手,就是她讓你管家你也推脫別去,管好我們院子就是,等三年滿了,我到時候謀一個外任的缺。」
洪氏聽出了莊昌赫的言外之意,有些遲疑:「夫君的意思是,府邸的事我們置身事外。這樣合適嗎?夫君你是嫡長子。」洪氏倒也不是不甘心放棄莊家的錢財,只是她覺得丈夫是嫡長子,這樣的行為好像有些不妥當。
莊昌赫輕笑道:「有什麼不妥當,這樣我們才有清靜日子過。你放心,我以後能養活你跟孩子的。」
洪氏面色羞紅:「夫君……」雖然說與她開始的想法有些落差,但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丈夫不要莊府的家財,那她自然聽丈夫的話。再有憑着她自己的嫁妝跟婆婆留下來的嫁妝,她們這個小家也能過得極好的。
莊昌赫好似看出了洪氏的意思,笑着說道:「我不是不要莊家的財產,只是鮑氏現在掌家,她又有名分壓着,你若是插手府邸的事肯定會吃虧的。娘子,我是嫡長子,該我得的誰也霸佔不了,要不然宗族那邊也過不去的。」
莊昌赫不希望妻子插手莊府內的事。莊昌赫想得很清楚,是他的終歸是他的,鮑氏費盡心思也得不到。
程氏跟馬琳琳在十月的最後一天回到了馬府。
月瑤聽到程氏回來,提筆的手一頓,轉而笑了一下繼續寫字,寫完了這個字以後才將筆放下,梳洗一番才去了上房見程氏。
月瑤到上房看到程氏跟馬琳琳的時候非常意外,兩人都有很大的變化,差點讓月瑤都認不出來了。
程氏穿了一件石青色瓜蝶紋褙子,薑黃色的綜裙,梳了一個圓髻,鬢角插着兩根銀簪,再戴了兩朵珊瑚綠松石蜜蠟的珠花。着裝很好,但是程氏瘦得厲害,臉上的顎骨都顯現出來了,一副刻薄相。
馬琳琳也瘦了許多,不過也長高了許多。馬琳琳今日穿着一件粉紅玫瑰香緊身小襖,外面罩了石青色的褙子,下着月白散花裙。梳了墮馬髻,插着赤金步搖,戴了蜜蠟石珠花,耳朵上墜了一對寶石墜子。穿着倒是一如既往的如歸。
月瑤中規中矩地給程氏請安。程氏跟馬琳琳這模樣肯定是吃了很多的苦頭,瞧着程氏這個模樣,月瑤想以後馬府也有的折騰了。
程氏看着月瑤,那眼神好似能將月瑤吃了。若不是這個掃把星,她哪裏會被老爺送回瀘州過那生不如死的日子。程氏雖然心裏恨月瑤,只是她也不敢發脾氣。她怕再發脾氣痛罵月瑤,等馬躍成親後再被送回瀘州。
程氏因為這個顧忌,面色雖然淡淡的,但也沒說什麼過份的話。
馬琳琳看着面色紅潤氣色極好的月瑤眼神不善,受了程氏的影響,馬琳琳覺得她們母女倆受這麼大的罪都是月瑤的錯。看着着莊素淡的月瑤,馬琳琳冷哼道:「這又不沒死人,你穿成這樣是什麼意思?故意給我們晦氣是嗎?」
月瑤很無語,怎麼一回來就挑刺:「表姐,我這衣服上面繡有蘭花,旁邊還繡了花紋,守孝的人怎麼會穿這樣的衣服。表姐若是不喜歡我就直說,用不着找這樣的藉口來挑刺。」她的衣服也就素淡一點,哪裏就能給人晦氣。
月瑤不在意馬琳琳的神色,馬府不好就去鄉下莊子上住了,反正她是絕對不會看人眼色的,所以她說話也並不客氣。
程氏恨極了月瑤的囂張,這是她的家去,現在卻對一個外人屈服,程氏將這口氣放在心裏,笑着說道:「月瑤你別介意,琳琳也是有口無心。你就別跟她計較了。」
馬琳琳面色很難看,可是她也知道月瑤得她爹的寵,若是得罪了月瑤到時候吃虧的肯定是她。
正在這個時候陸瀅過來了。月瑤的海棠苑離上房很近,陸瀅住的地方則要偏遠許多,所以來得比較晚。
陸瀅一來,馬琳琳的注意力立即轉移。馬琳琳看着面色紅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陸瀅眼中噴火。
馬琳琳想起她在瀘州過着水深火熱的日子,陸瀅卻在他們家吃香的喝辣的,還打扮得這麼光鮮,心頭怒火熊熊升起。陸瀅的日子可比她這個正牌的馬家姑娘過得還滋潤。
程氏望着陸瀅,眼底也閃現過怒火,不過她知道現在得表現的和藹,讓丈夫知道她變好了:「瀅兒,才一年多沒見,長成大姑娘了,越長越漂亮了。」
陸瀅面色有些紅紅的:「舅母過獎了。」
月瑤卻說道:「舅母,若是無事,我就回去了。」她才不要看程氏在這裏演戲。
程氏雖然有些惱怒,但是表現得很開通。
月瑤出去以後奇怪的說道:「她們這都怎麼了?怎麼都變成這個樣子了。」看着好似受了很多苦楚似的。
郝媽媽點頭:「肯定是受了不少的罪。」沒受罪的人哪裏能這樣,看來舅老爺送程氏回去也是有其深意的。
細雨擔心道:「姑娘,我瞧着馬姑娘看你眼神很不善。姑娘,我們得當心一些。」上次他們可是吃了大虧,這次一定要防備着馬琳琳。
月瑤輕笑道:「表姐不會來尋我的麻煩的。」馬琳琳每次對:她都占不到好處,除非她是傻子才故意跑到海棠苑挑他麻煩」
細雨還是不放心地道:「姑娘,我們還是小心些的好。
正如月瑤所預料的那樣,程氏在瀘州吃夠了苦頭。馬家剩下的那位太夫人看到了程氏就不喜,老人家活了七十多歲,經的事也多,眼睛很毒。所以程氏到了瀘州就被這位太夫人帶在身邊。只要程氏有一丁點做得不好,這位太夫人就讓她抄經書女戒,抄經書的時候一日三餐只有兩個饅頭一碗素菜。程氏自小就養尊處優,從沒受過苦,這次在瀘州是受盡了罪。
馬琳琳日子也不好過,剛到瀘州她很自傲就跟孔雀似的,可是被太夫人關在屋子一個月,整個人就萎下去了。這位太夫人還請了一個厲害的婆子跟着她,馬琳琳吃足了這個婆子的苦頭。
馬琳琳等陸瀅也走後,恨恨地說道:「娘,這是我家,為什麼要對我要讓着她們?」若不是程氏攔着,她早就教訓這兩個人了。
程氏臉上充滿戾氣,恨恨道:「暫時讓她們得意,以後讓她們連本帶利還回來。」
馬琳琳想起程氏之前說過的話,遲疑道:「娘,我聽媽媽說爹給哥哥說的是一個商戶人家的姑娘?這是真的嗎?」
程氏說起這個事就火冒三丈,她沒想到馬成騰竟然給馬躍定下這麼一門親事,這是將她兒子往泥里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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