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像在流着血,天空的鳥在盤旋着飛,而佛像在移房間裏移動着,林可也看不出一個所以然呢,對於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他真不知道這是什麼,只能求助式他看向了自家妹妹。
林月並沒有發現哥哥的求助,只是點了點嘴唇,圍着石佛身子輛了一個圏,隨之蹲在地上看着那石佛頭,想去摸摸之時,得!聲音來了。
「月月胡鬧,快點過來,別弄髒了佛靈。」
林月笑了笑站起來到了媽身邊不由一問。
「媽,你給我說說什麼是佛靈?」
「佛祖顯靈,就是佛靈。」媽念了一聲阿咪陀佛,作了個揖才回答。
林月笑了笑說「那好吧,媽講的有道理,那你說說現在的情況是什麼原因呢?」
「額!這個……這個。」媽一時啞然竟說不出話來。
爸呢這時不言而自它的拍着林月的頭說道。
「都是你,要不是你這烏鴉嘴,好端端的佛像怎麼會斷,真是靈的不能再靈。」
林月滿臉委屈的來到了林可身旁尋求安慰道。
「哥哥,爸爸欺負我。」
林月白了妹妹一眼道。
「爸欺負你,你想讓我怎麼辦呢?」
林月想都沒想就想,嘟嘴就答。
「你給我打他。」
柳音滿臉錯諤的看着月月,仿佛是這孩子也太頑皮了的眼神,又看向了自家男人,她也不知道對方會做出什樣的主動出來呢,因為這男人太不可思議了呢。
這林可笑着揉着林月的頭,滿臉教育道,
「你這話當哥哥我沒聽到,要是被爸的與警察叔叔聽到,你可得被強制教育了知道不?現在你跟哥哥說說這是怎麼一會事?」
林月抿了抿嘴,看向了周圍,點了點嘴唇看向了中院說道。
「哥哥不用我說了耶,現在人來了。」
林可與柳音順着林月看的方向望了去,柳音說道。
「好多人呢,好像是都是和尚,他們是不是來找事的呀?」
林可還沒回答,林月已經笑了笑說。
「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他們來挑事的。」
「找事和挑事不一樣麼?」林可不解的問。
「找事是打壓,挑事是沒事找事,哥哥你這麼簡單的問題也不明白麼?」林月抱着胸白了哥哥一眼,解釋着。
「呃!」林可很無語這種解釋,但對於這種他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只能任妹妹這樣來了,眼晴直瞟着來的和尚們。
和尚一到,香客們高吟「阿彌陀佛」臉上寫着該有的虔誠與尊敬,唯獨林可三人表現的意外,讓人不發現都難,這不為首的和尚穿着袈裟,一看是這寺中的帶頭大哥之一,他圍着沒頭的佛像轉了轉,口裏吟着阿彌陀佛,在林可面前停下,雙手合十作揖,高吟。
「阿彌陀佛,貧僧前院主持釋能,施主可知什麼是佛?」
林可驚訝的問道。
「大師你在問我麼?」
釋能點頭道。
「除了施主,貧僧找不出第二人問。」
林可看着這和尚第一個問題就問什麼是佛,還只有一人能答,沒看着我妹妹與老婆在麼?不拿女人當人,純粹是妹妹說的沒事找事,對於所有問題原則那就是一切問題不是問題,所以他不客氣的說道。
「佛祖面前說佛,可知罪過?」
釋能兩眉而擰,問道。
「何有罪?」
林可看了看周圍香客已鞠躬着身子,自家爸媽也在其中,仿佛都把自己當路邊人一樣,不由伸出三手指說道。
「其罪有三。」
釋能雙眉深擰,再問。
「何為罪三?」
林可收一指,說道。
「一罪,遠來都是客,卻讓客人空中渡,不讓客坐,不讓客吃,是為其罪一。」
「阿彌陀佛!」釋能雙手合十高吟佛句。
林可二收指,再道。
「罪二,佛祖面前不論佛,只論佛經功與過,是為其罪二。」
「阿彌陀佛,」釋能與眾和尚的腦袋都低了下來。
林可三收指,再道。
「罪三,佛頭流血,百鳥空旋,佛祖移位,是乃吉照,此時不念經卻問佛,你是讓吉變凶,是為逆,是為其罪三。」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釋能與眾和尚驚的這時坐與地上,自醒其罪,準備高吟起佛經。
林可只是想隨便說說嘛,好傢夥們都坐地念上經了,你當我時間多麼?聽你超度超度麼?不由伸手阻止道。
「晚了,你們再念也念不回佛靈了,再敲也召喚不了百鳥共鳴了,此時佛靈散,百鳥急先飛,佛像將臥睡,不請你們這最大的來自醒其罪,這寺院恐怕過不了冬了。」
話音落,佛像血止,百鳥頓時驚飛,只聽中殿傳來「哐當」一聲,如鐘聲而響,帶着一份哭聲遠去。
「口吐佛蓮,聲如佛音,此子懷佛,懷佛呀。」釋能看着眼前的一切,在心裏咆哮着,口裏對着一旁人吩咐道。
「武空快速請主持過來。」
林可看着這自然情況也不知道怎麼解釋自己隨便說說呢,卻沒想到都靈了,還靈的匪夷所思,這乖乖隆地隆的,爺爺我是佛祖麼?才怪,老子才不是禿驢,老子是明星。
就在林可神飄飄雲飄飄之時,一道聲音來了。
「不用請了,我已自來。」
聲到人到,一副高僧氣派的人來到林可面前,話沒說竟雙手合十,跪與地上。
「阿彌陀佛,貧僧寺院主持釋語有罪。」
林可看着這人一來就跪在地上,着實嚇了一跳,這不拜佛拜自己幹嘛,太坑了吧,當我是禿驢了麼,呀個呸,拉着兩女躲開。
卻讓人驚奇的這和尚跪地還帶轉的,竟自動調整方向,讓林可感覺躲也躲不過,不由一問。
「你知你何罪?」
「一罪己,二罪人,三罪枉念經,四罪問佛罪,五罪佛散,六罪佛睡,七罪篷客飛,八罪都是罪。」釋語在自訴自罪。
「這什麼情況?」香客們目瞪口呆中。
「這尼瑪這人太聽話了,」林可也被這寺院主持舉動嚇了一跳,這都什麼跟什麼嘛,自己只是個明星,怎麼就讓和尚跪呢,真當自己是佛家高僧一樣了呀,他着實感覺無奈,與柳音對看了一眼,只見對方的震驚與濃濃的詢問不壓於自己,他只能硬着頭皮說。
「你已知罪就無罪,罪不在人在於心,所謂佛自在,自在心,心存佛,慈悲心,起吧。」
「阿彌陀佛。」
「阿彌陀佛。」
這時寺院所有人,都高吟佛號,不過除林可三人外。
釋語已經站起,對着林可很是恭敬,詢問。
「施主,可否叫佛醒?」
「叫佛醒?」林可皺眉不解,而這時的林月單手叉腰指着釋語喝訴道。
「沒聽懂我哥的話麼?這寺院過不了冬了,老禿驢,還不給寺院改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