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妹天一亮就走了。
羽少看着殷小妹的家裏空空如也,有些失落有些惆悵。
夕陽如血,太湖邊有塊石壁上坐着一個英俊的少年正在悶頭冥想,他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兩道劍眉如畫在白皙的臉上,濃密的長長睫毛蓋住了閉着的眼睛,兩條長腿盤起而坐,一雙剛勁有力的手掌卻翹着蘭花指。旁邊放着一根碧綠的玉簫,玉簫一端繫着一小竄水晶珠鏈。微風過處吹起了白色的衣裳和頭上的飄帶,玉樹臨風,猶如瀟湘子下凡。
湖邊上一條草魚正冒出水面,湖面打着漣漪發出**的聲響,一位少女正盯着湖面觀看。
忽然間白衣少年一躍而起,手上捏着一顆石子,對着湖面疾彈而出,那條無辜的草魚一會兒就翻着白肚浮出水面。少年找來一段樹枝扔到水面上,一個飛躍,腳尖一點到樹枝,重新彈起修長的身軀,落到少女身邊,手上多了條大魚。
&爺,你的輕功在江湖上估計已經難逢對手了。」
少年得意的笑着,把魚遞給了少女。
少女也躍起到旁邊的柳樹上,扯下一根柳條,把魚竄好,一躍而下,放下魚在湖邊洗了洗手,又拎起草魚。
&丫頭,你的輕功進步不少啊。」少年有點驚訝的說道。
&都是少爺和殷姐姐教的好。」羋丫頭笑着說到。
&倒是很聰明。」聽到羋丫頭提起殷小妹羽少還真有點想她了,以前殷小妹都會在這個時候帶着羋丫頭來找他,在旁邊的樹林裏教羋丫頭一些武功,等羽少修煉完內功,三人說說笑笑的一起回王家大院。
&不是想殷姐姐了。」羋丫頭看到羽少正在呆想,就拉了拉羽少的袖子。
&這鬼丫頭。」羽少說完一把拎起羋丫頭扛在肩膀上,展開輕功一路奔走在回家的路上。
&爺,放我下來,放我下來。」羋呀頭大聲的喊叫。
羽少快看到王家大院時放下了羋丫頭。
羋丫頭有些心潮起伏,充血的圓臉紅撲撲的相當可愛,羽少情不自禁的親了一口。
羋丫頭的內心好像有股電流闖過,胸前壓着羽少的肩膀有些麻酥酥的,第一次貼着男人的脖子聞到了男人的氣息,一雙有力的大手按在了他的臀股,不經意的還碰到了他的**。看着俊俏的羽少,心裏有種莫名的歡喜。撅起嘴巴害羞的說:「少爺,你弄疼我了。」
&是嗎,我看看。」羽少很關切的說着,還伸出手要檢查羋丫頭的身體。
羽少並不知道羋丫頭開始發育了,看她還只有十二三歲,沒想那麼多。不料被羋丫頭罵了他一句「不正經」,然後飛快的進入王家大院。羽少還傻愣着,過一會才恍然大悟,笑嘻嘻的跟了進去。太湖湖畔的大石細膩光滑,留下了羽少將近十年寒暑苦練。但最近以來羽少發現沒什麼進展,而且身體有時還會發熱,有股真氣在體內亂竄沒法壓制住,內心煩悶至極,好像渾身充滿了力量無處發泄,頭暈目眩產生幻覺,難道是走火入魔了嗎。羽少仔細回想那個中年男子教他的內功心法,好像又沒有什麼地方不對。羽少是個記憶力驚人的奇才,書上的東西只要看過一遍就能記住大部分,第二遍只有粗粗一看就能完全記住,從來不用第三遍的。中年男子口授的秘訣他一點也沒有忘記,他一遍遍的梳理着,回想着。他忽然想起有句口訣「真氣逆流,陰陽互補」,雖然中年男子說給了他,卻沒有教他如何修煉,羽少雖然也問起過,中年男子卻沒有直接說起,只是說長大後就明白了,他走的那時候羽少還只是個孩子。
原來《逆陰陽》練到了一定的程度需要男女雙修,如果單獨修習一方真氣就會異常強勁,男人會陽氣過重,女人會陰氣滿漲,繼續修煉就會走火入魔產生幻覺慾火焚身,必須找個男子或女子來排出多餘的精元,難怪當年的陰陽子會掠來很多少女來解火,這種行為最為武林正道人士所不齒。這個陰陽子沒有娶妻,只能強奪別人的妻女了,雖然寫了這本武林奇書,自己還沒有練到很高的境界就掛了。而且中年男子得到是部殘書,少了後半部分,自己身受重傷,並沒有修習,只是傳給羽少也想看看這部奇書的威力,連他也不知道後面的內容。
羽少還是個童男子,也不知道中年男子教的內功這麼邪氣,如果知道他一定不會修習。不過羽少偶爾做做**,倒也帶走一些精元,況且「真氣逆流,陰陽互補」後沒了,羽少也不知道殘書內容就是到此為止,到不是中年男子有所保留。
少年英俊的羽少,在大戶人家有一堆的丫鬟伺候着,丫鬟們都是些剛露出嫩芽的少女,平常也很少看到英俊少年,到了懷春的年齡,個個都對少主懷有情愫。羽少對他們也很隨和,從來沒有主人的架子,一起和她們吟詩作對的,偶爾還教她們點武功,平常也嘻嘻哈哈的****這些丫鬟們。其中羋丫頭更是少主的貼身丫鬟,只有十二三歲的樣子,卻已經楊柳腰肢翹屁股,胸前也凸出兩個小饅頭了,十歲起開始伺候少主的飲食起居,當然羽少生就**種子,經常會摟抱丫鬟做些**。
羽少家藏書頗多,除了經史子集武功秘籍外也很多所謂旁門左道的煉丹升仙的書,羽少博覽群書,儒釋道的各種經典和偏門都有閱讀,處於青春旺盛的年紀,在看到房中術時一定會全身毛孔都放大的。
自從羽少有點走火入魔的時候,他就不敢勤奮練功了,倒是經常在父親的書房中找一些奇門遁甲陰陽八卦之類的書籍。
這天晚上羽少在燈下細細欣賞圖文並茂的《鴻烈》房中術篇,羋丫頭端了茶進來了,習慣地撥了撥燈芯,燈苗的火焰忽地竄高了,燈下一張俊秀的臉孔,雙眼放着奇怪的光芒。
看見少主沉浸在書中羋丫頭就湊了過去瞄看,只見書中圖畫栩栩如生,畫面卻是從來沒有見過的男女赤膊互掐,看的面紅耳赤的低下了頭,想馬上退出房門,在轉身的一瞬間,有雙**的手抱住了她,接着那張俊秀的臉孔從後面貼上了羋丫頭的臉,兩人都有些顫抖起來,冒出了細細的汗,羽少當然也沒有經驗只能根據書中的描述生硬的把羋丫頭轉過身來,又把嘴巴貼了上去,兩片豐潤的嘴唇相碰的瞬間,羋丫頭的身體已經酥軟了,全身無力的任由羽少擺佈,羽少抱起羋丫頭快步走到床邊,輕輕的放下羋丫頭,拉起了床帳,手忙腳亂的剝下了羋丫頭的衣裳,羋丫頭閉着雙眼,緊抓着胸前的肚兜,氣息異常的快,感覺到危險降臨的時刻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雖然知道已經無法抗拒了的,其實內心也不想拒絕的,甚至是喜悅的,一個自己喜歡的主人羋丫頭可以隨時奉獻一切,包括自己的身體,不管將來會怎樣,懷春的少女在這一刻是不會去想的,何況自己是個小丫鬟呢,腦子已經一片空白了。
羽少一把扯下肚兜,這個動作甚至有點野蠻了,像發情的公牛紅了雙眼不知輕重。昏暗的燈光透過紗幔,一具玲瓏剔透的玉體呈現在羽少的面前,羽少跪在床頭仔細的欣賞着,兩個小ru房像剛剛成熟的水蜜桃,粉紅粉嫩的,光滑平坦的小腹下面隆起一塊飽滿的饅頭,上面一小撮細短絨毛,饅頭下一條細膩紅潤的玉縫,還長着兩片小花瓣,羽少第一次看到真實的酮體,喉嚨也開始「咕咕」的響起了吞咽口水的聲音。他迅速的脫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不顧一切的壓了上去,張開雙身握住了柔軟的胸脯,雖然小卻也無比美妙,兩個人的氣息都是那麼的急促。一番不知輕重揉捏抓拉後,羽少堅硬的生命之根毫不知恥的殺向前面的未知世界,**划過雪白而富有彈性的大腿,一下碰到艷紅的花瓣上。剛一碰到嘩啦啦的全身像散了架一樣。
羽少癱在了羋丫頭的身體上,羋丫頭有些迷茫,有些驚恐,不知道該怎麼辦,許久才推開羽少,大腿根部一堆滑溜溜的白色槳夜,濃濃的腥味,還黏糊糊的粘在自己的羞處,異常難受,馬上摸起邊上的肚兜擦拭乾淨。羽少則有些灰土灰臉的,還不知道什麼雲山巫雨就一瀉千里了,真是懊惱至極,不過沒辦法,誰還沒有第一次的失敗吶。
羽少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日出三杆了,父母來看他是不是生病了,羽少有些羞怯的說自己身體好着呢,只是昨晚看書入迷了沒能睡好。他母親看到羽少床邊的桌子上有本書攤開着,上面是觸目驚心的**,他母親在丈夫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他父母都笑了,叫他休息好,就出去了。羽少起來看到桌子上的**,一下子明白父母的微笑,真是無地自容,後悔沒有把書放好。
羋丫頭端來了洗臉水,看到羽少臉就紅了起來,羽少也是臉紅的像個猴子屁股。
&丫頭,對不起,昨晚我對你有些**不如行為,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最近好像練功走火入魔,又看了那些春宮,實在是難以自拔,我以後不會的了,你可不要記恨我。」羽少很愧歉對羋丫頭說。
&爺,我是你的貼身丫頭,你不管怎麼做我也不會恨你,我從小沒了親人,都是老爺好心收養了我,少爺你平時對我也這麼好,我怎樣報答都是應該的。」羋丫頭有些含淚的說着。
&丫頭,不要胡思亂想,我對你一直就像親妹妹一樣。」羽少洗了把臉,接過羋丫頭遞過來的汗巾。
&爺,無論你對我怎樣,我都是你的丫頭,我一輩子都會在你身邊服侍你。」羋丫頭語氣堅定的說道。
&以後還要嫁人吶。」
&爺,我從來沒有想過嫁人,以後也不會想,我就是要一輩子在少爺身邊服侍你和你將來的夫人。」
&這麼說,我心裏就更加過意不去了。」
&是我心裏話,我沒有非分之想想要得到少爺的垂青,我也不想別的男人,我雖然只有十三歲,但我知道自己的性格,我就想跟着少爺。」
羽少聽了羋丫頭的話,有些吃驚的看着她,雖然自己大了羋丫頭很多,心智卻還羋丫頭來的成熟。她也了解自己,就算以後嫁給別的男人,自己也不會像在王家大院這裏這麼安定,萬一以後的男人對自己不好,可是無人訴苦啊,還不如一輩子都在王家大院做個丫鬟來的自在,何況這位少爺真是人中龍鳳,對自己也是關心體貼,早就芳心暗許,雖然少爺不會娶了自己,但能時時看到他心裏也很甜蜜的,老爺叫自己做少爺的貼身丫鬟,心裏沒有不開心而是喜悅,少爺對自己的貼身丫鬟做這樣是事羋丫頭覺得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只是自己還小有些不要意思。
羋丫頭這麼善解人意羽少釋懷了,他親昵的摸了下羋丫頭的頭說:「羋丫頭,我們以後還像從前一樣,我會照顧好你的,絕不會讓你委屈,你就是我的親妹妹。」
羋丫頭有些感動,含着眼淚出去了。
王將軍多次到大漠尋找他的救命恩人,但都沒有找到過,王將軍並不死心,他想恩人的妻子是蒙古人,應該不會來到中原,可能是隨着蒙古殘餘勢力遷往更北方的草原,接近俄羅斯境地了。現在看到羽少已經長大成人了,就決定再次出長城去塞外尋找朋友的下落。他把家裏的事情交給老管家。
這個老管家可也有些來頭,是羽少爺爺的戰友,跟着羽少爺爺一起參加農民起義軍,在風起雲湧的元末天天戰鬥打響,羽少爺爺一直照顧他的這位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每次衝鋒羽少爺爺都會檔在他的身前,多次救過他的命,在陷入重圍時羽少爺爺總是及時出現在他的身邊奮力拼殺,可謂是恩重如山,羽少爺爺死前把兒子託付給他。羽少父親作戰英勇,很快成了將軍,王將軍很敬重這位他父親的朋友,看他年紀比父親還大,身體已經傷痕累累,已經在戰場上有些力不從心了,就讓他在自己的帳下做個參謀,不讓他出戰了。老管家一生沒娶,受傷後也沒法立下戰功,也沒什麼親人了,他的親人在起義前就全部餓死了,所以王將軍把他當成自己的父親一樣照顧。老管家也是看着羽少父親成長為一名將軍,看着他娶妻生子,他也是覺得很幸福的,看王將軍就像自己的兒子一樣。
王將軍在出征沙漠前,在太湖湖畔買下了現在的王家大院,王將軍就讓老管家帶着羽少他們母子來到這裏。
老管家雖然沒有在戰場建功立業,現在年紀也是大了,但他卻是個理家能手,在參加農民起義軍前是個典當行的小夥計,在行里學了點文化,還能寫一手漂亮的小楷,是羽少的啟蒙老師。在那個人人都快餓死的年代,人們把能當的東西都當光了,老管家年輕時候所在的小小典當行,很快就在同行擠兌里沒落了,接着沒有生活來源的家人們一個個的先後餓死或病死。飢腸轆轆舉目無親他遇到了羽少的爺爺,羽少爺爺把僅有的一塊紅薯給了他,後來一起投到農民起義軍中,成了朱重八下面的士兵。老管家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窮弱書生,為了吃飽飯來投軍,哪能打戰啊,所以患難之交的羽少爺爺一直保護着他。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更何況患難之交的朋友,老管家一直念着羽少爺爺的好,把羽少當成自己的孫子,羽少調皮時,父親要教訓他,老管家總是護着他,羽少也把他當成爺爺。老管家來到太湖湖畔後,把王將軍交給他管理的家產在無錫城開起了個典當行,老管家月初出去,月底回王家大院,每月都把事情安排的妥帖有序,典當行的生意也紅紅火火的。雖然王將軍有朝廷封賞,卻沒有理財能力,還豪氣大方,一大家的開銷也是很大的,有着老管家的典當行,王家到了羽少長大時候,家境相當的殷實。他培養了些能幹的夥計,自己只是偶爾去看看賬本了。去的時候有羋丫頭陪着,老管家知道這丫頭是羽少的貼身丫鬟,以後王家大院的女管家,就算以後羽少娶了夫人,羋丫頭也不會離開王家大院的,她也無處可去,對羽少情根深種,也不會嫁與別的男人了。老管家有識人之能,看出羽少是個**情種,多少痴情怨女要為他流淚了,性子和樣貌都隨了他的母親,男生女相,天生富貴,卻也孽緣藏身,情債難還啊。羋丫頭倒是忠心耿耿,對羽少也是一往情深,以後還的他來掌管王家。所以老管家把很多的事情都交給羋丫頭處理。別看他小小年紀,大院的事務都的聽他安排。王將軍終於回來了,去了大漠已經有一個月時間了,但這次已經是時間最短的一次了,一般都會去大半年時間。這次回來倒不是空着手,身邊跟着位妙齡少女,一身白衣白裙背着碎花籃包袱,手裏拿着一把長劍,遠遠看去到也英姿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