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闆不老實,那隻站海鳥怎麼也能換到十枚大馬的,竟然只算我9枚大馬,下次不和他合作了。」
一輛並不華麗的巴士上,啊獠和小葵並肩坐在一起,車內只有恨少的幾個人,偶爾還有人上下車,不過巴士的座位始終沒有坐滿過。
看着車窗外一棟棟大型的莊園,啊獠很不爽說了一句,聲音並不大,只有他身邊的小葵能夠聽清楚。
現在已經是今天的第二個太陽了,他們兩兄妹在將燒焦的人搬回家,在看看對方一時間死不了後,啊獠就拉着小葵來城裏賣站海鳥。
站海鳥低級的魔獸,雖然比較低級,但是藥用食用價值都很高。但是因為這類魔獸水鳥比較狡猾,一般很難捉到,所以在價格方面已經比得上高一級的魔獸了。
不過很可惜,今天收貨老闆給他的價感覺有些低了,那麼好的成色,才給了他9枚大馬。
大馬這只是一種通俗的叫法,其實這是一種貨幣,是人馬星系的流通貨幣之一,全名叫人馬魔紋幣。
大小和一元硬幣差不多,質地有些類似於紅瑪瑙,在正面刻的是一隻半人馬的圖案,背面則是刻的一些複雜的花紋,摸上去很是細膩滑潤,而且還有一絲微微的的熱量從內發出。
這類貨幣很珍貴,算是地球上的鑽石,只不過與地球不同的是,在這裏人馬魔紋幣的用途可不止用於交易。
它還是一般巫師用來補充自身力量時候的東西,可以說是一幣多用。
當然除了這種貨幣外,還有另外一種普通的貨幣,叫人馬幣,是整個人馬星系中最流通的貨幣。
「嘻嘻,老闆不是和你說了嗎,大馬又漲了,現在的9個大馬就抵得上前幾天的10個大馬。」小葵坐在哥哥身旁,看着哥哥這幅模樣頓時笑了笑,小聲的說到,重點在於大馬漲了這點,啊獠根本就已經無視了。
「切,可是想要讓那位巫師大人出手醫好小葵,就必須用1000枚大馬的,現在少了一枚,和我算好的不一樣。」
啊獠皺着眉想了想心中還是有些氣餒,他已經偷偷攢了好大一堆的大馬,村子中的巫師大人說了,只要他有1000枚大馬,就會出手為小葵治療的。
先前他已經找了好幾名巫師大人,可是他們都無能為力,除了這位神秘的流浪巫師,他說了絕對能夠治好小葵。
扭頭看了看小葵,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靠在他的肩頭睡着了,看着妹妹蒼白的小臉,啊獠捏緊了拳頭。
「也許可以講講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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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巴士駛入海邊的某個小村子,這裏的房屋大都是木質結構的,偶爾有幾棟類似水泥結構的房屋,不過都不是太高,也就三層左右的樣子。
村子也就幾十戶的模樣,平整的街道上並沒有多少人在閒逛,偶爾有幾隻長相怪異的動物在村子中走動,不時還能聽到一些嗷嗷的叫聲,就算巴士到了它們近前也依然悠閒的逛着。
位於村子邊緣位置一間不大的兩層小木屋內,明亮的陽光透窗而過,將室內照射得暖洋洋的。一個圓形的時鐘模樣的東西掛在牆壁上,上面的指針無力的跳動着,只不過相比起太陽系的時鐘,顯然慢得太多。
渾身焦黑的本座靜靜的躺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眼皮抖動了幾次,費力的睜開一條細縫,映入眼前的是已經掉漆可以看見木板的天花板。
「被救了麼?哎...」也不知道本座在想些什麼,心中不自覺的嘆息了一聲。
先前喝了奇怪的液體後,他恢復了一絲力量,在通過這段時間休息,他終於恢復了一點力氣,最起碼像想在微微轉轉頭什麼的還是能做到的。
「這裏應該不是醫療室吧...」本座費力的轉動着腦袋,觀察了一下四周,微微有些疑惑,看這個樣子好像並不是什麼醫務室,更像是一間難民房。
想要喊上一嗓子,看看有沒有人在,但是還沒等他張嘴,他就已經感覺到一股熟悉的立場波動,接着一聲輕微的開門聲,傳入了他的耳中。
一個瘦弱的人影一閃進了小木屋,很快一陣翻東西的聲音傳入了本座的耳中。
本座現在所處的位置是臥室的方向,有因為角度的問題,他根本看不到來人的模樣。
只是當腳步聲傳到他身後的時候,對方明顯停了停。本座原本微張的雙眼在一次閉上,他已經明白,來人並不是這件房屋的主人,看來自己又遇到麻煩了。
體內剛剛恢復的一絲力量已經被他用於恢復身體,現在的他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只能祈禱對方因為自己這個模樣而放過自己。
可惜對方好像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一股立場的波動很快在本座的身後形成,感覺着這股立場本座心中一陣大罵,在以前這種蟲子級別的巫師,他一個眼神就能弄死一片,可是現在感覺着對方微不足道的力量,他竟然沒有任何辦法閃躲,心中的憋屈感頓時更深,同時開始痛恨起那個燒傷自己的系主。
「那個人應該死了吧,我是覺得我們應該吧他丟出去。」也就在這個危機時刻,木屋外都市傳來了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的對話聲。
原本本座已經感覺對方即將噴發的力量,頓時消失一空,緊接着人影飛快的從旁邊的窗戶中跳了出去,從始至終本座都沒有見到人影的身影,但是他已經記住了來人的力場氣息,他已經決定,自己恢復後,一定要屠光和他有關的所有人,誰讓他嚇到了自己。
「不會的哥哥,我們走的時候,我將最後一管『站海鳥』的血液餵給他了,他是不會有事的。」
男孩的聲音落下,一個小女孩的聲音響起,只不過語氣中充滿了調皮的味道。
「啊....我的心在流血.....」
「嘻嘻。」
男孩女孩一邊調笑着一邊推開房門,他們並沒有發現任何被人闖入的跡象。
與此同時本座的內心也微微鬆了口氣,已經閉上的雙眼,在一次打開了一條細縫。
進入房間後,一個輕巧的腳步聲朝着本座走去,而另一個腳步聲則是三下兩下的跳上了二樓樓房。
沒多久一個面色蒼白的小女孩出現在了本座的眼前,隨後一臉驚奇的看着本座,同時口中也喊了起來,只不過本座一句都沒聽懂。
很快,一個膚色比較黑,但是很健康的男孩撇着嘴也出現在了本座的面前,這一次他從對方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絲力量的波動,不是男孩身上自帶的,而是好像他接觸過什麼東西殘留下來的。
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已經過了兩個月,也就是地球上的180天。
在這段時間中,那個偷偷進入小孩家中的人又來過兩次,這一次他沒有在對本座下手,顯然對方也知道了他只是一個活死人而已,所以並沒有理會他。
每次來這人都會小心的在翻找什麼東西,但是兩次下來對方都沒有什麼收穫,隨後在也沒出現過。
這一個月里本座的恢復也很順利,身上很多燒焦的的皮膚和肌肉已經脫落了大半,一些紅色的新皮肉已經開始長出。
這也多虧那個膚色蒼白的小女孩的照顧,本座才會恢復的這麼快,在這期間那個小男孩又帶回了幾次藍色的大鳥。
每次小女孩都是等自己的哥哥睡着後,偷偷摸摸的給本座餵食藍鳥的血液,這東西對他恢復身體很長又效果,短短的幾次服用後,本座已經能夠短距離的挪動幾步。
只不過他傷得太過嚴重,力量一直無法恢復,雖然有幾次他同樣能從男孩身上感覺到那種遊蕩的力量,但是因為語言不通的關係,本座也無法從男孩口中知道力量的來源。
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能夠吸收那種力量,也許只要找到來源,他很快就能恢復,但是一切都必須建立在溝通上,一段時間的相處,讓本座本能的不願去傷害這隊善良的兄妹。
女孩越來越虛弱,眼睛已經凹了下去,很多時候都會趴在本座的膝蓋上說些什麼,雖然他聽不懂,但是他能感覺到小女孩似乎在擔心着什麼?
每當男孩看到女孩這個樣子,都會一言不發的提着已經磨損得不像話的弓弩出門。
可是很多時候男孩都是一臉失望的回到小樓。
因為身體的關係本座從沒有踏出一步小樓,都是安心的在小樓里修養,看着窗戶外的風景,有的時候他竟然感覺,這樣其實也挺好。
「黑炭,我感覺到自己已經很虛弱了。可能陪不了哥哥幾天了......」這天小葵如同往常一樣,輕輕的趴在本座的膝蓋上喃喃的說着話,而本座則是依然如往常一樣安靜的坐在木椅上,看着窗外大雨同時聆聽者他只能聽懂一小部分的語言。
啊獠已經在第一個太陽升起的時候就出門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
至於黑炭,其實也就是小女孩為本座取的名字,誰讓她撿到本座的時候就是一坨真正的黑炭。
本座用手輕輕的撫摸着女孩的髮絲,他的手掌已經恢復了,能夠感覺到小女孩髮絲上傳來的粗糙感,不過他並不介意,一段時間的相處,讓高傲的本座已經喜歡上了這對兄妹。
雖然很多時候都是妹妹仔照顧自己,但其實沒有他哥哥的支持,本座可能早就餓死了。
『等我的力量恢復,就可以治好你,還可以知道你在說什麼。到那個時候你們兄妹兩就好好的跟着我吧......所以在這期間,你千萬不要死啊。』本座能夠感覺到小女孩的虛弱,但是現在的自己根本無能為力,自己每次恢復出的一絲力量還沒等他放出體外,就已經被身體本能的吸收,用於恢復肉身了。
所以此刻小女孩的病情到底到了什麼樣的程度,他也不知道,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禱她能堅持到自己恢復。
自從上次被男孩救了以後,不自不覺間,本座竟然學會了祈禱,閒着沒事做的時候,他就開始祈禱這祈禱那的。
「知道,小葵為什麼要堅持救下黑炭麼。」女孩瘦小的臉蛋微微動了動,一雙大眼睛微微閃動了起來。
「當時小葵在聽到哥哥說,見你的時候,就一直在想,也許小葵救下你,以後你就能代替小葵,陪哥哥在這裏生活,不至於讓哥哥一個人留在這裏孤獨的生活下去。「本座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膝蓋冰冷了一小片,這個堅強的小女孩竟然哭了,這是本座第一次見到小女孩哭泣,不知怎的,一股壓抑的情緒出現在了本座的心頭。
「小葵不知道媽媽是誰,爸爸是誰,只有哥哥,在小葵懂事的時候就一直陪着自己。小葵被人欺負,哥哥就會衝上前揍那個欺負小葵的人。小葵冷的時候,哥哥就會抱住自己。小葵餓了,哥哥就會拿出好吃的給自己。小葵病了......小葵病了,哥哥..背着自己到處尋找巫師大人為自己治療。」
小女孩抽了抽鼻子,抬起頭磨掉眼淚,再將頭靠了回去。
「小葵是治不好的,小葵知道,巫師大人已經說了,他們沒辦法醫治小葵,可是哥哥不死心,到處尋找巫師大人為小葵醫治。終於某一天,哥哥遇到了一個流浪巫師,他說哥哥只要有1000枚大馬,就可以醫好小葵。」
也許是說累了,小葵停頓了片刻這才繼續說道。
「從那天起,哥哥經常會帶着傷回家,有幾次哥哥的骨頭都斷了幾根,如果不是被村中的好人發現,將哥哥救了回來,那個時候小葵就已經是一個孤兒了。
過了幾天,哥哥的傷好了,他在一次出門,為了小葵去狩獵魔獸換大馬,小葵不想讓哥哥去做的,小葵不想,可是哥哥不聽,他不聽,哥哥只是說了,要讓小葵好好的活着,活着陪着哥哥,因為...因為,哥哥要帶着小葵找到狠心丟棄自己父母,讓他們看看就是沒有他們,小葵和哥哥也能堅強的活下去。」
小女孩是笑着說完這一切的,只是她的眼淚如同窗外的的大雨,不斷從臉頰滑落。
本座伸出手背還有些焦黑的手掌,輕輕為女孩擦掉淚水,一絲難得的微笑從他的嘴角浮現。
「爸爸...」
手微微一顫,本座竟然聽懂了這個詞,也就在本座不知道該如何表現的時候,兩條鮮血順着小女孩的鼻孔中流下,雙眼一番暈了過去。
「大人、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妹妹,他快不行了,他快不行了。」大雨中,啊獠來到村中最好的酒店,瘋狂的拍打着某間房間的房門。
「幹什麼,我不是說了,沒有1000個大馬別來煩我嗎?」片刻後一個消瘦的中年禿頂男人,憤怒的拉開房門,大聲的朝着啊獠喊道。
「我有,我有。我已經有1000個大馬了,求求你,快去救救我妹妹。」啊獠想上前拉禿頂男人,可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隔開。
「大人....」也就在這個時候,男人的房間內,一個軟糯甜美的女聲傳出,只要是男人在聽到這個聲音後都會覺得心神蕩漾,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方面中去。
「小屁孩,滾一邊去,大人我還忙着呢。」禿頂男人聽到這個喊聲,心神一盪,頓時使用力場直接將啊獠推開。
「大人,大人,我真的有一千枚大馬,真的有,你看,你看。」啊獠急了,眼見禿頂男人就要關上房門,啊獠快速的從自己的褲子裏掏出一個小袋子,將裏面今天剛剛得到的幾枚大馬倒在了手心,擺給禿頂男人看。
片刻後,一大一小兩人來到了啊獠的木屋中。
「大馬呢?」男人並沒有第一時間去看被本座抱在懷裏的小葵,而是冷冷的問啊獠,與此同時他也做好了如果對方膽敢哄騙自己,那麼自己會好好教訓對方一番後直接走人。
殺掉對方是不可能的,雖然自己貴為巫師,但是殺普通平民可是重罪,一被查到,自己就會吃不了兜着走,所以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身為巫師的他也不敢隨意殺人。
本座陰沉着臉,看着這名巫師,對方在來到這裏後,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救治小葵,這讓他的十分的不爽。
好在啊獠很快的搬來一箱子東西,放在了對方的面前。
「一千枚大馬,大人可以救小葵了。」啊獠看着禿頂男人,一臉的懇求,然而他竟然沒有看出男人眼中的貪婪和微微上翹的嘴角。
而在另一邊,本座也終於見到了能夠恢復自己力量的東西,竟然是一枚枚紅色的錢幣模樣的東西,不過他並沒有什麼動作,這麼一點點錢幣想要讓自己完全恢復根本不可能,還是先讓對方救下小葵在說吧。
「好啊,本大人失竊的大馬原來是被你小子給偷了,現在人贓並獲,讓本大人抓住,看你如何抵賴。」
一枚枚火紅的大馬飛快的被禿頂男人收走,同時口中還笑嘻嘻的說到。
而在一旁的啊獠確實被一股龐大的力量給束縛住,根本無法動彈一下,就連發出聲音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對方一枚枚的撥弄着箱子中的大馬,眼珠子都已經變成了血紅色想要從眼眶中凸出,兩行淚水從他的眼中滑落,混着牙齒的劇烈摩擦導致牙齦流出的鮮血,滴落到地面。
「真是愚蠢,你妹妹根本就治不好,沒人告訴過你,你的妹妹就是一個藥人麼?」手中拿着最後一枚大馬放在眼前觀察,禿頂的男人可能是心情變得非常好,這才緩緩的說到。
聽到這句話,啊獠先是一愣,有些摸不着頭腦,至於面色陰沉的本座就愈發聽不懂了,不過他已經知道這人是誰了,正是兩次偷偷潛入這裏的小偷。
感覺這小葵越來越微弱的呼吸,本座的內心同樣焦急,可惜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前所未有的無力感讓他在一次祈禱起來,祈禱奇蹟的出現。
「不懂麼?呵呵,也難怪,簡單點說吧,你妹妹早在很小的時候就被某位巫師進行了藥物實驗,而且還不止一次,能夠活到現在已經是奇蹟中的奇蹟了,想要完全恢復,估計就是人馬大神都沒辦法做到,你死了這條心吧。」
禿頂男人說着,走到昏迷的小葵前,想要伸手摸一下小葵的額頭,可是一隻手伸到了半空確定在了那裏,一層雞皮疙瘩頓時湧現。
一雙如同野獸一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一個踉蹌,手中的大馬箱頓時沒有拿穩掉落在地面,火紅的大馬滾了出來,其中一枚因為軌跡的原因滾落到了本座的腳邊,被他悄悄的踩在腳下。
禿頂男人倉皇的撿起大馬,抱着小箱子飛快的跑出了房間。
「啊~~~~~~~~~~~~~~~~~~~~~~~」
啊獠沒有去追禿頂男人,而是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他記起來了。在自己很小的時候,母親總是拿着一管彩色的東西注射到還是嬰兒的小葵身上,而且他依稀記得當時媽媽的嘴角是上翹的...她...在微笑。
小葵的身體已經在本座的手中變得冰冷僵硬,這個可愛善良的小女孩終歸還是死去了。
一股無法壓抑的戾氣從他的心中緩緩升起,腳下的大馬已經被他吸收完畢。
一團白色的果凍狀生物從他的胸口緩緩爬出,這是本座儲物空間的位置。
白色果凍團如同蟲子一般爬像他嘴巴,順着他的嘴巴滑了進去。
魔物、分身之影,就連他垂死的時候,都捨不得使用的魔物,此刻終於被他使用。
一塊塊黑色的碳化肌肉飛快的脫落,被新生的,紫色的頭髮眨眼間已經已經垂到了腰部。
原本紫色的瞳孔一瞬間變成了血紅色,一股無比恐怖的力量從這裏散發,整顆星球都開始了震動。
一頭星球大小的半人馬從虛空中出現,雖然無法見到他的面容,但是依然能夠感覺到半人馬的凝重。
原本黑色駿馬模樣的半人馬,此刻如同剛剛從岩漿中升起一般,渾身流淌着無盡的熔岩,仿佛都要將這虛空燒碎。
無數的巫師大能或單獨飛起,或乘坐一些飛行工具想要脫離這顆依舊在震動的星球,可惜一股龐大到難以想像的力量很輕易的將這些大能巫師全都籠罩,一個個如同泡沫一般的炸開,消散在半空中。
「系主~救.....」一名星球大巫師倉皇的飛出星球,就被一股龐大的力量給固定,憑藉他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掙脫,也就在這個時候,眼尖的他一眼就見到了龐大的系主,於是大聲的開口求援。
然而還沒等系主出手,星球巫師已經化為一團血霧,死得不能在死。
「系主,誕生了!!」
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惋惜或者憤怒,有的只有興奮與期待,對他來說,一個系主在自己的星系中誕生,死在多的星球巫師他也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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