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覺得這個劇情真心操蛋。
很想把系統揍一頓。
都特麼什麼爛劇情。
她一個女配,需要這麼高大上的劇情嗎?
讓本寶寶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不行嗎?
讓本寶寶安靜的裝個逼不行嗎?
考本寶寶智商?
草!
「顧叔,這件事你們別管了,我自己來解決。」
顧言頓時嚴肅起來,「你一個姑娘,能有什麼辦法。本來把你推出去,我就很擔心……」
他們想用這個辦法將背後的人引出來。
他也曾想帶她離開這裏,可是他發現自己的一切都被監視着,郁行雲那邊好一,但是出國他怕會打草驚蛇,讓背後的人做出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他們被監視兩年都沒有動靜,證明他們並不是想要盛夏的命。
只要不是命,他們手裏就還算有籌碼。
「顧叔,謝謝你。但是你和郁伯伯別摻和進來,就是對我最好的事,你要相信我,我本事比你想像要大得多。」
顧言據理力爭,都被時笙強硬的反駁。
他一個大人,竟然還不過一個孩子。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去。」
「不忙,還需要一些材料。」
和顧言分開,時笙給郁酒打了個電話,問他是不是把圍着她可疑的人都給解決了。
郁酒在那邊答得很歡暢,還一副求表揚的口氣。
他要是在她面前,時笙保准電話砸他臉上。
……
時笙思考許久,覺得用智商真的是太累。
她操着鐵劍出門,氣勢洶洶的去了龍家。
「你找誰。」龍家的傭人見時笙臉色陰沉,還拖着把鐵劍,頓時有些害怕。
「開門。」
傭人哪兒敢開啊,「姐,你找誰啊。」
時笙不耐煩,抬手就朝着鐵門砍過去。
平日裏看着挺結實的鐵門,在那把鐵劍下,一招都沒堅持住,被劈成兩半。
傭人尖叫着躲到旁邊。
時笙大步朝着裏面走。
「姐,你找誰,你不能進來,請你出……」時笙鐵劍指着話的人。
那人立即臉色驚恐的往後退。
誰要是上來攔她,絕對要被砍。
一路到了龍閏的書房。
「砰!」
書房的人都是嚇一跳,看到站在外面的人更是吃驚。
「盛夏。」龍閏比三年前老了不少,但是吼起來依舊中氣十足。
時笙視線從在場的人身上掃過,「到齊了啊。」
尹陌和沈佳音都在,除了這兩人,還有兩個不認識的老頭。
她沒分辨出視頻里的人是誰,但是她記得這個地方。
那個視頻里的背景,就是這裏,連陳設都沒有變。
龍閏絕逼和這件事有關。
時笙轉身拿劍指着跟着她過來得保鏢們,「滾。」
明明長相挺溫婉的一個女孩子,沉着臉的時候,看上去卻那般的可怕。
好像站在她身邊就能感受到一股壓迫,讓人喘不過氣,腿發軟。
龍閏什麼大場面沒見過,朝着那些人揮揮手。
保鏢們這才慢慢的退開一些距離。
時笙直接將門關上,隨手在上面貼了張符。
她的動作不算隱秘,在場的人都看到了。
紛紛露出幾分古怪的神情。
其中以沈佳音最為古怪。
「盛夏,你想幹什麼。」沈佳音仗着自己認識時笙,率先開口質問。
時笙偏頭看她,鐵劍指着她的腦門,「閉嘴,多一個字老子削你。」
「盛……」時笙鐵劍直接掃過去。
尹陌眼疾手快的抱着沈佳音旋身避開鐵劍。
「乖乖的待着,有你們話的機會。」時笙也不在意,反正有天道幫忙,她肯定是砍不死這兩隻強的。
時笙看向還穩坐如山的龍閏,「龍先生,別來無恙。」
和三年前不同,她的聲音不在稚嫩,但是依然清澈,像是涓涓細流的溪水,直匯人心。
「盛姐這麼大的陣仗來我龍家,所為何事?」
「跟我裝傻呢?」時笙踹了一腳旁邊半人高的花瓶,花瓶應聲而碎,「記得我以前跟你過的一句話嗎?」
龍閏沉了沉臉。
三個老傢伙各自對視一眼,龍閏先開口,「盛夏,你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
時笙嗤鼻,「我一直都知道我是誰,我擁有什麼。我現在要知道的是,盛世集團購買的那塊土地是什麼,以及我父母死亡的真相。」
「別跟我打哈哈,這個東西你們自己看。」時笙將u盤扔過去,「看完考慮好再和我話,誰敢胡編亂造,我今天就在這裏宰了你們,別以為我不敢,這個世界上還沒我做不出來的事。」
「你瘋了。」龍閏旁邊的一個老頭低喝,滿臉怒容。
「嘖,還大佬,這陣仗就嚇到了?」時笙不屑得冷哼,鐵劍敲了敲旁邊的桌子,「趕緊看,別托馬墨跡。」
三個人的年齡加起來都兩百多了,但是他們現在竟然被一個連二十都沒滿的黃毛丫頭呼來喝去。
龍閏左邊沒話的老者,手悄悄往後面摸出,時笙餘光睨着他,看着他摸出搶,對着自己。
他推了推老花眼鏡,臉上還帶着慈祥的笑,「姑娘,你是你那把劍快,還是我槍快。」
「想試試嗎?」時笙嘴角的漾開的笑容讓持槍老者心底生出幾分不安。
但是處於對槍的信任,他將那不安壓下去。
「把劍放下,我們和你好好談。」
「智障。」
老者只覺得手腕被什麼打中,手臂高揚,手指一抖開了一槍,打中天花板。
聲音久久在房間中迴響,硝煙味在房間散開。
她怎麼出手的?
她剛剛明明什麼都沒做。
「她是修真者。」尹陌眸光有些莫名的盯着時笙,「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是修真者。」
郁酒看人的眼光倒是一如既往的好。
時笙知道尹陌是修真者,劇情裏面提過。
不過這個年代的設定,修真法子都是不完全的,所以尹陌身上的氣息有些斑駁,雖然修煉的時間比她長,但比不上她純正的力量。
「幸會。」時笙皮笑肉不笑的吐出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