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冷浩只能算是小帥,但是自從來到末世系統改造了他的身體,讓他變得強壯之後,冷浩就變了。
他身上那健壯的肌肉,稜角分明的臉龐,和那劍眉星目的五官,無時無刻不帶着一種男人濃濃荷爾蒙的信息。
不是小鮮肉那種類似於女性的美貌,冷浩給人的感覺就是雄姿英發,戰場的英雄。
在這個世道,他這種男人才對女性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像張紅平那種面目平平,只有一身肌肉的傢伙怎麼能夠和他比?
而且,冷浩可不光是靠着外貌吸引人。
他給予王雪雁的巧克力可是張紅平這些老大粗完全不懂的浪漫。
以前世界,巧克力和鮮花就是女人的心頭愛,而現在的末世更是絕對的奢侈品。
更不要說,幫冷浩銷售萬金油,王雪雁又有一筆價值不菲的基本糧食的小意思進賬,這種情況女人不幫他幫誰?
「哈哈,我們發財了。」
做人不能厚此鄙薄,當宋霞雅嘴裏含着某人偷偷給她的巧克力,清點着這次買賣的收入的時候,女人整個心都甜化了。
看了眼遠處光着膀子,露出一身肌肉,在做着俯臥撐的冷浩,宋霞雅笑顏如花。
萬金油很便宜,在以前時代才五毛錢一盒,冷浩一共買了八十盒。
除去自己隊伍每人兩盒,給趙旭日他們隊伍的八盒,通過王雪雁冷浩一共賣出去五十盒。
當然其中有十盒是作為王雪雁的酬金。
一盒五十斤基本糧食,四十盒萬金油,冷浩最終得到了足足一噸基本糧食的計算金額。
這簡直就是超級暴利。
昨天還愁着未來的老鼠傭兵團,現在儼然又成了一個小康團隊。
雖然這種東西可一不可二,很長時間,基地的隊伍應該是不會需要萬金油這種東東了,但是,冷浩還有得是別的賺錢方法嘛。
當然,王雪雁不會讓冷浩拿着這麼多糧食離開。
一百發子彈,價值五百斤基本糧食,子彈是重要物資,一點折扣不打。
不過,王雪雁給冷浩的子彈都是以前正規軍隊庫存的好子彈,不是現在基地工廠復裝的二等貨。
然後則是二十個午餐肉罐頭,加上一百斤窩窩頭。
全部是末世中的硬通貨。
有了這些東西,老鼠傭兵團又恢復了幾分元氣。
「來,張葉。接着。」
接過宋霞雅扔來的彈夾,張葉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插在那把給予他的九五式步槍上,一臉的豪氣沖天。
大部分的探險隊都是使用刀具為主,能夠使用槍械的就是絕對的主力。
他張葉幾天前還是城外一個拿命去拼的難民,而現在他可是步槍在手的精銳。
「剩下的槍你拿着,另一把給小玉,等她哥好了再給蔣明睿。」
做完了鍛煉的冷浩站起身來,分配了團隊中還有的兩把槍。
「那你?」
宋霞雅有些喜滋滋的,但是又擔心冷浩。
「你啥時候見過少爺自己拿槍的?不都是保鏢,尤其是女保鏢拿槍的嗎?」
冷浩的調笑讓女人輕啐了他一口,邊上的徐蓉蓉她們則一個個笑得前仰後翻。
「好了各位,現在物資都有了,大家聽我說幾句。」
隨着冷浩的話語聲,人們都圍攏過來,就連躺在草地上的蔣明睿也睜大了他的眼睛。
「我們這些人都算是歷經了生死,都值得信任的。」
「這些天的合作,大家也幹得不錯。尤其是蔣明睿,這小子為了保護我竟然命都不要了。」
冷浩咬了咬牙,環視着他面前的每一個人:「我,冷浩不能保證讓大家在這個世界上一定過得很好,但是我會努力去做。」
「我不想天天吃窩窩頭。」
「我想要一個安全的家,不用每天晚上擔心有人襲擊。」
「我想要一個能夠天天吃肉的,能夠受傷了有同伴幫助,不會孤零零死在野外的生活。」
「這個目標有些誇張,但是我會努力。大家願意和我一起去努力嗎?」
看着眼前的很是鄭重的冷浩,宋霞雅想起了當初和她第一次見面,那個英俊瀟灑的少爺。
想起了仔細幫她檢查手臂傷口,和她分享蛇肉,幫她小腿擦口水,還給她巧克力的身影。
「你就會當少爺,累死累活不都是我在干?」
女人一邊抱怨着一邊上前幾步,來到了冷浩的身邊。
而蔣小玉則拿出她胸前一個被塑料繩子綁着的「20」造型的蠟燭,愛惜的摸了摸。
她根本沒有一絲遲疑,直接走到冷浩身邊,崇拜的看着冷浩。
「我哥,他不能動。我代表他和我自己。」
張葉擦了擦手中的步槍,摸了摸他的鼻頭。
「浩哥,你說這個不就是要壓榨我嗎?蔣明睿這傢伙吃病號飯,女性又要優待」
「看在這把槍的份上,你說啥我幹啥了。」
他嘴裏碎碎念着,抓緊手中的步槍,三步並着兩步跑到冷浩身邊。
徐蓉蓉和自己身邊的李浩然對視一眼,也緩步來到冷浩面前。
「浩哥,這些天,你無怨無悔的照顧我們這對孤兒寡母。我們不跟着你,還能去跟誰?」
她心裏還有句話沒說,那就是冷浩對女性的尊重,就憑着這一點,徐蓉蓉就願意跟着冷浩干。
「浩哥,我也是男子漢了,我也要發槍!」
和徐蓉蓉不一樣,李浩然這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眼睛卻一直看着張葉手中的步槍,一臉的躍躍欲試。
「大家決定了?那麼我們一起努力吧!」
冷浩伸出手放在人群中間。
宋霞雅第一個伸出手握在冷浩的手上,緊接着是蔣小玉的兩隻手。
然後則是突然伸出來李浩然的手,小傢伙一臉的興奮。
當徐蓉蓉和張葉也將自己的手放在了這些手上的時候,人們的心情仿佛一下都變得激動起來。
「一起努力吧!」
「浩哥,我們跟着你!」
不遠處,躺在地上的,蔣明睿也掙扎舉起了他的手,按在虛空中,仿佛和大家按在一起一般。
七個人不同的口音發出了同一個聲音,久久的迴蕩在這塊一無所有的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