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就是不開心,就是在意。
只要一想到那些男人會用什麼樣的目光看安悅,內心會有骯髒齷齪的想法,他就生氣。
黨陽看着安悅,突然來到她面前。
安悅戒備的看着黨陽,皺眉:「你幹什麼?」
黨陽突然抱住了安悅,把她壓在了牆上,然後,低頭,在她的胸口狠狠的吸她的胸口。
「……你做什麼?放開!!!」安悅漲紅了臉咬着牙雙手捧着黨陽的腦袋用力的推着,可根本就推不開。
黨陽咬着胸口的那塊肉狠狠的吸了好一會兒才放開。
「你瘋了?」安悅生氣的瞪着黨陽,低頭看着自己胸口的那團肌膚……已經紅了。
她的肌膚很嬌嫩,平時輕輕一掐就會有印子。
現在這裏紅了這麼大一塊……這個印子至少要兩三天之後才能消。
在這裏的印記,別人一看就知道是什麼。
「你現在必須得換禮服了。」黨陽笑着說,神情很是得意。
安悅氣的咬牙。
他為了不讓自己穿這個抹胸禮服,就故意把她的胸口吸出印記。
王八蛋!!!
安悅咬着牙瞪着黨陽:「你以為我會讓你得逞?你瞪着,我換一件更暴露更有傷風化的。」
「你去換啊,反正,除了臉和手脖子手之外,其他的地方,你露哪裏我就在哪裏吸出印記。」黨陽得意的說,他就不信,他一個男人還制不住一個女人了。
安悅的身體一僵,轉過頭惡狠狠的瞪着黨陽。
她知道,黨陽說的是真的。
他真的能做到。
這個王八蛋!
真想殺了他!!!!
安悅怒氣沖沖的進了衣帽間,重新挑選禮服。
黨陽站在外面,美滋滋的想,希望她挑選更性感更有傷風化的禮服,這樣,他就有理由在她的身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了。
安悅真的是想選那種露胸露腿露腰露屁股的禮服,可最後還是不想惹怒黨陽。
挑選了一件黑色的長裙禮服,禮服是圓領的a字型的禮服,上半身和腰身都收的很緊,但下面就比較蓬鬆了。長度一直到腳踝。這件禮服除了胳膊和脖子,真的是什麼都沒辦法露出來。
安悅換好了禮服,黑着臉從衣帽間走出來。
黨陽看着安悅穿着黑色的禮服……其實,還是不滿意的,他覺得上半身太緊了,完美的勾勒了她的胸腰的弧度,還是非常的誘人,能引人遐想。
下半身還比較滿意,蓬鬆的,根本就看不出臀部和腿的曲線。
但黨陽這次什麼都沒說,他也知道,這是安悅最後的底線了,如果自己還不滿意,還要再,安悅會打死他的。
做人不能太過分。
「這件很漂亮。」黨陽笑着說。
安悅冷冷的看了黨陽一眼,沒說話,拿着手拿包就走了。
黨陽跟了上去,在她身邊說:「去了宴會,那些不懷好意找你搭訕的男人不要理會。」
「不要喝男人遞上來的酒水飲料,誰知道裏面有沒有被人下藥?」
黨陽在安悅的耳邊嘰嘰喳喳的叮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