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凌沐晴就迅速的離開了,一個人小跑起來的樣子倒是挺逗冷晨曦的。
冷晨曦自己都感覺自己好久沒有這樣笑過了。
再一看時間,已經十二點十分了。
這個笨蛋。
冷晨曦慢慢閉上了眼睛。
等過了一會兒,他真的聞到了一股飯香味。
然後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凌沐晴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餃子走到了自己跟前。
冷晨曦笑了笑。
這個餃子還真是包的很可愛。
各種形狀都有啊。
「嘗嘗吧,裏邊有一個硬幣,如果你吃到了就是一個有福氣的人。」
「你應該把每個餃子都包上硬幣的,這樣我肯定就是一個有福的人。否則,今天要是沒吃到有硬幣的餃子,我豈不是難過死了。」
冷晨曦笑了笑。
「哈,要是按照你的說法,那包餃子還有什麼意義,吃吧,說不定就吃到了。」
凌沐晴把餃子端給冷晨曦。
「算了,我出來再吃,你把餃子放倒桌子上。」
凌沐晴點了點頭,然後轉了身,畢竟冷晨曦起身的一剎那什麼衣服都沒穿啊。
她就算比較愛好美色,也不至於去這麼光明正大的偷看吧。
冷晨曦和凌沐晴一起出了這個諾大的浴室。
然後到了餐桌上。
冷晨曦和凌沐晴一人一份餃子,開始吃。
不過,兩個人都在怕遲到有錢幣的餃子,所以每次吃的時候都特別的細心。
但最後,有硬幣的餃子還是被凌沐晴給吃了。
「我說吧,你就應該包兩個的,你看,你把福氣吃完了,我這一年一定非常倒霉。」
「亂說什麼呀!」
凌沐晴趕緊反駁道。
「好了,我開玩笑的,吃完飯趕緊睡覺吧,真的有些晚了。」
冷晨曦看了看時間,照他們倆吃飯的節奏,這飯吃完一點了。
凌沐晴點了點頭。
再沒有怎麼說話。
之後兩人各自回到房間。
而許家,卻是不一樣的風景。
許留其看着蘇元棋背部的圖案已經完整了。
不過,今晚的蘇元棋睡的格外不踏實,她一度的平躺沒有側身。
許留其無奈,只能自己動手去扳住了她的身體。
「嗯?」
蘇元棋微微皺了皺眉。
她本來已經睡了。
但是感受到自己肩膀上的手,又一次給醒了過來。
蘇元棋微微怔了怔,感覺不僅是有雙手在自己的背部,而且,背部異常的燙。
那種灼傷皮膚的燙讓自己難受。
讓她醒了過來。
刺痛着她的神經讓她無法再入眠。
「疼!」
「疼?」
許留其反問。
他並不知道蘇元棋現在的感受。
「好燙,好疼。」
許留其算是聽清楚了,借着蘇元棋側身的時候,他摸了摸她的背部,果然,她的背部異常的發熱。
那種溫度真的有些異常了。
可是,許留其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緊接着,他看到了本來在蘇元棋背部的那個圖案,微微的發亮起來。
他看到了那個地方。
那個地方,已經完整了。
許留其暗記在心。
蘇元棋又一次扭動了身子,她真的很難受。
「沒事的。乖!」
許留其的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起來了。
他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他將蘇元棋的身子反轉過來,看着蘇元棋,她的額頭有很多細細的汗,整個人都已經變的非常虛弱了。
許留其用手輕輕的幫她擦了擦。
幫她擦掉了自己額頭上的汗水。
然後輕輕的抱住了她。
「很快就會沒事的。」
蘇元棋的感覺漸漸平靜了。漸漸的,剛才那種灼燒的疼痛也慢慢消散了。
她看着許留其,樣子有些楚楚可憐。
許留其輕輕的抱住了她。
把她擁在懷裏。
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胸膛里。
漸漸的,兩人的呼吸都變的非常緩和了。
許留其也是,他從來沒有這樣平靜的和一個人一起過。
從來,他抱着女人都沒有如此過。
什麼都不做,就只是靜靜地擁抱着。
大年三十的晚上,就這樣有些平靜的度過了。
而許留其也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東西。
第二天一早,蘇元棋醒來的時候,發現有個硬硬的東西在自己面前抵着。
她有些好奇,漸漸睜開了眼睛。
才發現了,原來是許留其。
嗯,從自己這個角度來看那個男人真的很好看。
這個男人的皮膚很健康,很好,小麥色。
蘇元棋正打算繼續觀賞的時候,許留其睜開了眼睛。
他剛好對上了蘇元棋的眼睛。
兩人就那樣四目相對在一起了。
蘇元棋和許留其彼此看了很久。
這邊才意識到了些許尷尬。
蘇元棋一把推開了許留其,這簡直用了很大的力氣,至少平時沒有這麼大的力氣。
然後跳下了床。
「鎖子呢?今天是大年初一,鎖子給我!」
可能是為了掩蓋自己身上尷尬,她趕緊問道。
「放心,等會兒給你。」
許留其說完,也從床上跳了下來。
迅速的穿衣然後從房間裏離開。
蘇元棋鬆了一口氣,然後往樓下走去。
很快的,就看到了那個人。
她走到那個人身邊。
「嗯,那麼你是不是要兌現自己的承諾呢!」
「我當然會兌現自己的承諾,不過,別人說,大年初一做什麼這一年都會做什麼,我就是害怕,這一年都在兌現給你的承諾。」
「那倒不會吧,你就給了我這一個承諾。」
蘇元棋趕緊反駁道。
許留其給身邊的下人點了點頭。
很快的,下人就把那個鎖子拿了出來,然後給了蘇元棋。
蘇元棋看了看鎖子,雖然不知道這次的是真是假。
但她還是想要去試試。
去試試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只要把這個東西給義夫了,一切就會變得明朗起來了。
蘇元棋心裏暗暗想了想。
接過了那把鎖子。
小鎖子躺在她的手心,蘇元棋卻能感受到這個鎖子對自己來說的意義。
很重要很重要不是嗎?
這個鎖子,意味着,她可以自由。
她可以去追尋自己的母親,去照顧母親。
在這樣團聚的時刻,陪着她。
也可以因為這個鎖子,脫離組織。
脫離這裏。
這一切不是很好嗎?
蘇元棋心裏微微的笑了笑。
許留其把她的這些細微的感情變化全部收進了眼底,知道了她在想什麼。
但就是不說破。
「我還有事,大年初一就不能陪你了,你自己好好過吧。」
說完,許留其就離開了。
因為下人剛剛來了消息,說柳婷清又在別院裏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