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年前何超在老家的省會濟水打工,一次也是意外認識了一個大四實習的女孩子。那時候的何超很是頹廢,對女孩子的殺傷力還是有的,再加上何超伸手不凡,幫女孩子抵擋了幾次麻煩,兩人就對上了眼。
女孩是就是蘇省的,人也善解人意,所以對頹廢的何超也起到了很大鼓勵作用,兩人墜入愛河不久女孩就實習畢業了,然後兩人就一起回蘇省老家探親。沒想到女孩家裏死活不肯同意,說何超沒文化沒工作沒房沒車,自己一無所有還拖拉着一個女孩,怎麼可能養的起嬌生慣養的女兒。但女孩一心想和何超在一起,甚至從家裏偷出了戶口本要跟他私奔。
「你說,我能做這種自私的事情嗎?」何超一臉落寞的攤這雙手。
張雲龍點了點頭,但又說道:「可是你知道你沒帶她走,對她傷害有多大?」
「那時候傻x,再加上她爸媽一說自己想想還真是那麼一會事,娶了她養活不起她那不是害她嗎?所以,給她留了一封信我就走了。」
何超搓了搓臉道:「我跟她說,給她三年的時間考慮,三年之內若是我發達了,我就來找她,我要是不來,三年後她還想跟我在一起就給我打電話。後來我因為一些事情就沒有去找她,但三年的時候沒等來電話我去了她家,她家也已經搬走了!」
張雲龍搖了搖頭,說道:「你說你當時留信,那你怎麼不親自給她說?」
「我見不到人啊,她父母死活不讓我進門,電話早已經收起來了!」何超說道。
「你不會給她父母了吧?」張雲龍撇了撇嘴。
何超揮了揮手,「不提了,我也想是她爸媽沒有給她看信,但陰差陽錯這麼多年過去了,提她幹啥!」
「好吧!煙給你留着,你自己藏好!這是口香糖……」張雲龍準備的很充分。
何超笑了幾聲趕緊藏了起來揮手道:「那你早點睡。」
張雲龍來到客廳的時候,丁書瑤已經不在了,看到宋慈恩一個人坐在樓下他忙問道:「瑤瑤回去了?怎麼不讓我送?」
宋慈恩從文件中抬起頭道:「是外面的保安會自動護送的,你不知道嗎?」
張雲龍拍了拍額頭,挨着宋慈恩坐下道:「爺爺奶奶他們呢?」
「上去休息了,你坐遠點!」隨着張雲龍靠近,宋慈恩用胳膊推了推他。
突破那層窗口後,張雲龍也隨意起來,貪婪的吸了一口宋慈恩的發香問道:「為什麼啊?」
宋慈恩對喝了酒的味道是很敏感的,但張雲龍喝了那麼多卻沒有臭味,反而是淡淡的清香,張雲龍在耳邊深吸的一口氣讓她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下,急忙說道:「你坐這裏我都沒法工作啊!」
想起下午被女王調戲的一幕,張雲龍也來了興致,在宋慈恩晶瑩剔透的耳垂上吹了口氣,「你說不讓我坐這裏,我坐哪裏?」
宋慈恩的小手立馬抵住他的臉,嬌嗔道:「你先去洗澡啦,身上臭哄哄啊……」
話還沒說完,張雲龍的舌頭就舔在了宋慈恩的手指之上,不防備的她驚呼出聲。
「怎麼了?」
正在廚房幫王媽洗漱的丁小慧聽到聲音急忙跑了出來,看到兩人親密的一幕笑道:「呵呵……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先忙!」
「媽……」宋慈恩本來就很羞澀了,被她這麼一說臉蛋立馬紅了起來,看着丁小惠進去就氣惱的拍了下張雲龍,嬌怒道:「都怪你!」
「嘿嘿,我先去洗澡!」張雲龍也沒有想到丈母娘在廚房裏,所以顯得很尷尬,快速的起身在宋慈恩嘴上親了下向樓上走去。
「這大壞蛋……」宋慈恩看着張雲龍的背影氣惱的揮了揮拳頭,不過一會又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摸了摸嘴角才拿起文件。
張雲龍洗澡之後就躺到了床上,點燃一根煙任由思緒伴隨着煙霧沸騰翻滾,腦海中往昔和今日互相糾纏,一張柔弱的臉龐和絕美的面孔相互佔據,直到朦朦朧朧間睡去,那張梨花帶雨的面孔才清晰起來。
清晨,生物鐘再次將張雲龍叫醒,洗漱一番張雲龍繼續着每天的課程。在陽台打坐直到第一抹光亮灑下,輕吐一道白練收站直了身體。
感受到胸口若有若無的疼痛,張雲龍知道自己的舊傷依舊差不多好了,腳尖一點從窗台躍下,身體猶如一道電光就到達了湖邊。
前天早上的經歷讓他不再敢賣弄拳腳,而是做起普通運動。張雲龍的俯臥撐做的飛快,如果仔細觀察他的手,你就會發現他每次只是用的一根手指,而一根手指卻沒有在泥土之上留下任何痕跡。一千個俯臥撐眨眼而過,別說汗水,就算是呼吸也沒有辦點紊亂。
張雲龍背負着雙手看向湖面皺起了眉頭,如今的身體強度對這些鍛煉基本都免疫,就算做的再多實力也不會增加辦點,可是練功的話又擾亂民眾,就算封閉了經脈還是會驚世駭俗。就像昨天那樣,明明沒有動用真遠,但自身的勢還是會扯動真元而引動魂力凝聚,形成災難。
「壓抑越久,力量就越不受控制,何時才能納魂合靈?」
良久,張雲龍嘆息低語。醒悟過來時已經太陽已經升起,向後看去。只見宋慈恩爬立在陽台之上,手掌撐着下巴凝望這自己,身穿藍色長裙睡衣的她在陽光下柔和而寧靜,長長的頭髮隨風飄舞,蕩漾着動人的旋律。
張雲龍剛剛還壓抑的心情霍然開朗,身子閃動一個縱身就來到宋慈恩的背後,在她還沒有反映之時已經將屬於他的柔美納入懷裏。
「啊……」毫無防備的宋慈恩一下驚呼了起來,而張雲龍的聲音也在耳邊響起。
「怎麼起這麼早?」張雲龍將腦袋枕在宋慈恩的肩膀上,鼻子貪婪的呼吸着屬於宋慈恩的味道。
宋慈恩氣惱的拍打了下他的手臂,「你嚇死我了!」
「不用怕,只要在我視線中沒人能傷害的了你!」張雲龍迷醉的閉上眼睛,享受着不曾有過的寧靜。
宋慈恩聽了耳邊的話心裏滿滿的,將軀體靠在張雲龍的懷裏輕柔的問道:「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不是心事,是練功方面出了瓶頸。」張雲龍對她沒有隱瞞。
「瓶頸?」宋慈恩皺了皺好看的眉頭問道:「就是所說的難關嗎?」
「是啊,不過這個難關想明白了就明白,想不明白別人教你也過不去,何況這世上沒有一個人能教我。」張雲龍的聲音有些落寞。
感受到他的無助和落寞,宋慈恩轉過身抱住他安慰道:「你那麼厲害肯定會想明白的,再者越是在乎就越是迷惑啊。何不多在意點身邊的事情,等你那天突然間就明白了呢!」
「嗯!」張雲龍應了一聲,手臂緊了緊!
清晨,本來就是容易情動的時候。宋慈恩睡衣材質柔軟順滑,摸起來很是舒服,感受着胸前的柔軟,和鼻孔中濃郁的體香,張雲龍的心火熱起來。手不由的從宋慈恩的背部滑落在眼中渴望已久的渾圓之上,感受到懷中軀體的顫抖,張雲龍一下將她抱起向着房間內衝去。
「雲……」
宋慈恩感受到了張雲龍的狂野,兩具軀體剛倒在床上她就開口,但只吐出一個字就被張雲龍堵在了嘴中。那美好的觸碰再次讓她深陷其中,直到無法呼吸之時張雲龍才離開了她的身體。
宋慈恩靜靜躺在張雲龍的懷中,枕着他有力的臂膀,聽着他粗重的呼吸羞澀的問道:「你……會不會很難受?」
張雲龍很久才平復下心情,撫摸着她絲綢般的手臂說道:「不會,而是非常難受。」
「那……怎麼辦?」宋慈恩徹底將腦袋埋藏在他懷中。
張雲龍枕着她的腦袋心裏滿是愛戀,愛不釋手的撫摸着她的背部道:「我身上髒,我去先洗個澡我們就要出門了。」
「嗯!」宋慈恩在他懷裏點了點頭。
張雲龍走了很久,宋慈恩才從床上爬了起來,感受着自己火熱的臉蛋,這一刻她第一次有了不想上班的衝動,因為上班就代表要一天都看不到他。
吃過早飯兩個人就出門上班,看到到宋慈恩一直低垂着腦袋不說話,張雲龍就開口問道:「有心事?心情怎麼這麼低落?」
「因為要上班就看不到你!」宋慈恩攪動着修長的手指嘟囔道,聲音雖然低落卻很清晰。
「呼……」不知道為何,宋慈恩的每句話,每一個動作總能捅進張雲龍最柔軟的地方,呼了一口氣,趁着紅燈時候在她小孩子氣般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要是沒事了就給我打電話或者發信息,怎麼樣?」
剛剛戀愛的人會留念每一份在一起的時光,特別剛親密接觸過的戀人,更是想膩歪着每一秒鐘。
下了車,在宋慈恩不舍的眼光中張雲龍蹬上自行車去公司,本以為宋慈恩會一直打電話的他卻一直沒收到電話,期間自己反而打過兩次電話,沒想到那丫頭工作狂的狀態一展無遺。
不過就在中午過後,再次接到昨天的邀約,張雲龍思考下也就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