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羽若在曄虹的臉色退到一邊。
花羽若在心中祈禱着,千萬不要聊到她的名字和身份信息,心中急的有些團團轉。
只見曄虹和墨雲寒在那裏講了幾句,就轉身來對她道:「過來」。
花羽若看着墨雲寒,他似對自己師父點了點頭,似乎答應了他什麼。
花羽若不情不願地走上前去,站在曄虹身邊,卻被曄虹一把揪着後背推到了墨雲寒身前。
「師父你這是要幹什麼啊?」花羽若慌。
卻聽得曄虹很有禮貌地對着墨雲寒說道:「墨掌門,小徒就在這邊,請開始吧」。
「啊?」花羽若一臉懵比。噗……開始什麼?難道開始幫她解開禁錮?
墨雲寒看了看花羽若一眼,冷着臉,對着她伸起手來。
「啊……」花羽若覺得心裏莫名一陣緊張。擔心身份會被他發現。
墨雲寒看着她的神情心中冷笑,做賊心虛。
卻在手臂即將靠近她臉的時候,動作微微停滯。
月光下,她雪白通透的皮膚,黑亮的眼睛清澈透明,長長的睫毛在空氣因為緊張而一閃一閃,小巧的鼻子,微微咬着的嘴唇,居然都讓他移不開眼睛。
莫名覺得,這張每次見面都要惹他生氣的小臉,此刻是這麼的精緻好看。
甚至……竟然有讓他想要嘗一口的衝動。
墨雲寒眼神微動,被自己心裏躥出來的小心思嚇了一跳。自己怎麼會產生這種想法?
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本就喝了酒,花羽若此時看着他的臉有些迷糊。卻在她開口想要問怎麼還不開始時,他的手不緩不慢地蓋在了她的眼前。
「……」花羽若直覺視線被擋,眼前暗了許多。
花羽若一聲不吭地看着面前的這張手,指尖修長,關節分明,甚是好看。可是……
只見墨雲寒的手在花羽若的面前,掌心凝聚法力,一點點地往下移。花羽若緊張又好奇地注視着他,可是卻在那手停留在她胸前時,發現不動了。
「……」花羽若不自在地看了看別處。這是幹什麼啊?還要多久啊?你不會趁機打劫吧?
看着那隻修長的手掌一直停在自己胸前不動,花羽若心中暗暗開始付腹誹。怎麼都有一種被變向「鹹豬手」了的感覺。
只不過是一雙比較好看的鹹豬手。啊呸,不對不對,鹹豬手就是鹹豬手,哪有分好看不好看的?!
墨雲寒看了看花羽若的眼神,就知道她又在心裏對自己腹誹。
但是既然答應了人家要幫忙,他自然就要負責到底,這只是測試過程中一個很正常的動作。他只是在在幫她,沒有別的什麼意思。
沒有理會她,墨雲寒將手又重新移至她的腹部,又繼續觀察了一陣,才收起手掌對曄虹說道:「恕我無能為力,還請您另想辦法,」
墨雲寒說完轉身欲走,想了想又說道:「或許等時機到了,它自己就會解開。」
「啊……?」花羽若愣。大哥您這看了等於沒看啊,還以為您多厲害呢。
看着花羽若的眼神,墨雲寒沒有理會。
這種禁錮是她從一出生就有的,渾然天成,毫無破綻,就算他用功力強行衝破,也不一定能成功,而且對她來說也是一次不小的傷害。
墨雲寒想着對曄虹頷了頷首,就準備離開。
花羽若看着他要走,想着他沒說什麼關於她身份的話,也沒發現什麼,倒是安了份心。
什麼禁不禁錮的,也管不了那麼多。
可是卻見師父曄虹急忙上前一步,說道:「墨掌門請再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