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了,本來早上起來想要多碼字的,結果有點頭暈,在沙上小睡一會,一睡就睡到現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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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於滅族!
而白人的數量則從建國時的兩百多萬迅增加到現在過兩億的數量!
這也使得阿拉齊賽人在一代代的艱難掙扎中不斷積累着心頭的怨恨。
而這次,某財團的意圖無疑就是想要將阿拉齊賽人最後的家園吞掉。
雖說,阿拉齊賽人並沒法看得那麼深遠,但石油公司企圖拆掉自己的祖廟,他們還是能夠看到的。
因而阿拉齊賽人暴怒了,他們血脈中埋藏了上百年的英勇,終於爆了出來。
一個個阿拉齊賽人的村落里,走出了一隊隊的阿拉齊賽人戰士,他們匯聚在祖廟前,在祖廟大祭司的帶領下,朝着輸油管道前進,前進。
此時的多米亞混雜在人群里,已經分不清楚方向,只能跟着人群一起前進。
「阿拉齊賽萬歲!萬歲!」
「打倒白狗!」
........
阿拉齊賽人的老少婦孺雖說沒法參加到戰鬥里,但他們卻以極大的熱情跟在後面高呼着各種口號,使得阿拉齊賽人的情緒變得越來越激憤。
而阿拉齊賽人的動靜早早就被石油公司的員工現,隨着一級級匯報上去,隨着石油公司總裁撥打了當地州長的電話之後,當地警方隨即出動,十多輛警車在半路就將阿拉齊賽人的隊伍給攔了下來。
「前面的人聽着,立即停止前進!不得向前移動,不得向前移動。」
趴在警車頂上的某高級警官一邊用喇叭大聲的喊着,一邊暗罵着頂頭上司,連應該怎麼處理都沒說清楚,就這樣將自己派來了,而給自己的人手也就只有行動隊的三十多號人,而面前停下的阿拉齊賽人數量至少過了上萬人!
泥煤啊!
別的不說,這麼多的阿拉齊賽人,光是一人一泡口水,都能夠將自己給淹死了。
警署署長已經下了死命令,絕對不允許這些阿拉齊賽人前往輸油管道工程處搞破壞,但自己拿什麼來阻擋?
拿自己腰間那把小左輪麼?
開什麼玩笑,光是那些阿拉齊賽人手裏的大口徑雙管獵槍就能夠將自己轟成渣渣了。
托山姆國不禁槍的國策,這些該死的阿拉齊賽人也能夠輕易買到各種槍支,他們手裏甚至於有自動步槍!
該死的,他們從什麼地方買到自動步槍的!
如果讓我知道是誰賣給他們的,我誓一定要將他的蛋蛋塞入他的腦子裏!
警長心裏嘀咕着,但又不得不執行命令,極力叫喊着,想要阻止這些阿拉齊賽人的前進。
好吧,基於一直以來對暴力機關的畏懼,最前面的阿拉齊賽人的確停了下來。
但這個舉動很快就引起了後面那些阿拉齊賽人的不滿。
孬種等等含義的詞語開始沸沸揚揚,這使得前排騎馬的阿拉齊賽人一個個面紅耳赤,隨即便驅馬朝着警車衝來。
在開槍警告未果之後,警察們紛紛將射擊的目標對準了靠近的阿拉齊賽人。
隨着第一個阿拉齊賽人中槍從馬背上摔落下去,原本就帶着怒氣而來的阿拉齊賽人頓時暴怒了,他們開始迅猛反擊,獵槍,步槍乃至於標槍朝着警察們開火。
正如之前所說,三十多名警察就算全身是鐵打的,也沒可能抗住上萬阿拉齊賽人的圍攻。
很快,開槍的警員被當場打死,而那位警長倒是沒有開槍,但依然被暴怒的阿拉齊賽人打斷雙腿之後綁在了警車頂上。
阿拉齊賽人加快了度,如同一股洪流朝着遠處的輸油管道工地衝去。
那些負責施工的工人見到如此之多的阿拉齊賽人趕來,哪裏還敢施工,一個個轉身就逃。
倒是那位工程負責人比較英勇,站出來極力呵斥阿拉齊賽人的行為。
但在阿拉齊賽人的眼裏,這個工程負責人是最可惡的傢伙之一,如果不是這個傢伙的話,這條輸油管道也不可能修建起來。
好吧,他們倒沒有想到幕後黑手是什麼財團之類的事情,反正誰在他們面前做這件事情,就是他們的敵人。
一頓暴打之後,工程負責人直接就被他們用吊車掛到了最高處。
至於工地內的一切機械,施工物資都被阿拉齊賽人破壞掉了。
毫無疑問,阿拉齊賽人認為他們在與白人之間的爭鬥里獲得了勝利,從而變得越激進,團結。
但當地州政府可不會容許這些阿拉齊賽人無視破壞州法律,當然最重要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們破壞某財團的計劃!
要知道,那位州長大人就是由該財團消耗了不少力氣方才推到這個位置上的。
因而直接由州長大人指揮的州國民警衛隊很快就集合趕了過來。
上千全副武裝的國民警衛隊員朝着工地緩緩推進過來的時候,震懾力倒是不弱,不少阿拉齊賽人此時也冷靜了下來,看到那麼多的士兵推過來,不由得有些害怕。
但阿拉齊賽人這次行動的主事者們卻知道,他們已經無法後退了,一旦後退的話,阿拉齊賽人就會分解崩裂,在白人們的陰謀下再也無法團結起來。
因而,一部分阿拉齊賽人隨即率先朝着那些國民警衛隊員動了攻擊。
隨着槍聲的響起,那些國民警衛隊員紛紛就地趴了下去。
沒法,雖說他們也算得上是正規武裝,但總歸只是在國內執行各種軍事任務,近乎於武裝警察一樣的角色,像這種與上萬人交戰開火的事情,說實話,他們也是第一次遇到。
但阿拉齊賽人此時也不是完全齊心的,正如之前所說的那樣,一部分阿拉齊賽人心裏害怕,他們並不願意與暴力機構正面對抗,甚至於他們想要回去村莊,此事就此罷休。
但強硬派們可不會允許人群散掉,既然來到了這裏,就不會允許其他人後退。
如此一來,強硬派與後退派之間就爆激烈的爭論。
而國民警衛隊總歸是經過長時間訓練的軍隊,其指揮官現阿拉齊賽人的攻擊火力並不均勻甚至於似乎爆了爭吵,就沒有絲毫猶豫,隨即下令衝鋒!
很少有人正面看到上千士兵動衝鋒的場面,至少阿拉齊賽人都沒有見過。
因而在國民警衛隊動衝鋒之後,不少阿拉齊賽人嚇得更厲害,他們第一時間就丟下了武器轉身企圖逃走。
這些逃跑的阿拉齊賽人在第一時間就引了人群的混亂。
畢竟人都是有從眾心理的,強敵來襲,外加自己人的混亂,引得大多數的老少婦孺驚慌失措,大量的人群擁擠在一起,有的想逃,有的想要到前面去抵抗,還有的則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下意識的尖叫着。
而此時的國民警衛隊已經開始朝着人群不斷射擊,這進一步引了人群的混亂。
想想看就知道了,在擁擠的人群里,你被擠得動彈不得,偏偏又看到附近的人正在紛紛中彈倒下,你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心理狀態?
惶恐,極度的惶恐,甚至於瘋,狂!
一群烏合之眾!
作為國民警衛隊第三大隊的指揮官,特朗斯中校看着混亂的阿拉齊賽人群,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色,隨後一揮手,下令道:「警告他們,立馬蹲下放棄頑抗,任何站立的人都格殺勿論!」
如果換成那些城市裏的白人混混,特朗斯中校可不敢下達這樣的命令,但這些搗亂份子可是阿拉齊賽人!一天到晚叫嚷着山姆國是他們祖先的阿拉齊賽人。
可以這麼說,特朗斯中校感覺如果這些傢伙從世界上盡數消失了的話,世界大概會變得更加美好。
需要說明一點的就是,特朗斯中校的爺爺乃是一名在處理阿拉齊賽人暴動時因公殉職的軍人,這種家仇使得特朗斯對阿拉齊賽人一直都沒有任何好感,他認為這些阿拉齊賽人都是山姆國大地上的毒瘤,寄生蟲!
何況,這次過來,特朗斯中校已經得到了暗示,只要將此次事件平息下去,自己將會獲得一大筆好處。
至於媒體,輿論?別開玩笑了,誰會為這些阿拉齊賽人在報刊上鳴不平?
要知道,媒體可都是由財團控股的!
就算是有一兩個熱血沖頭的記者替他們說話,但在絕大多數媒體都是一個口徑的時候,難道讀者會相信這些真話麼?
得到命令之後,國民警衛隊隨行裝甲車上的大喇叭隨即警告了起來。
但此時阿拉齊賽人正處於極度的混亂之中,先不說在這樣混亂,嘈雜的環境裏,他們是否能夠聽清楚大喇叭傳來的聲音,就算是能夠聽清楚,他們也沒有多少機會蹲下。
在這樣的混亂環境裏,誰膽敢第一個蹲下,那麼等待他的就是被無數人踐踏踩死!沒有第二個可能。
再說了,白人在阿拉齊賽人的心裏就是近乎於魔鬼的存在,他們可不會相信白人的任何承諾,否則的話,這次的事情也不會鬧得這樣大。
當然,一些在不知不覺里逃出來的阿拉齊賽人見到國民警衛隊後老老實實的抱頭蹲了下去。
但那些國民警衛隊士兵卻沒有絲毫猶豫,朝着這些阿拉齊賽人就直接開了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