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個大醫院裏面,此刻人聲鼎沸,有眾多的醫生都在這裏距離,他們穿着一身白大褂相互討論着。
在並沒有過去多久,就有分開一條路來,出來的那人自然是韓國的人:「這裏就是我們今天比試的場地?」
維和身旁的一人立馬說道:「這裏是我親自挑選的地方,他們不可能搗鬼,所以,師兄你就放心吧。」
維和點頭,不過在如今他的身邊卻是沒有了維也這個兄弟,畢竟上報紙的人物,被一個實習生都不算的人打敗,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
林海從另外一條道路上走過來,在他的身邊卻是空無一人,張開雙手說道:「這就是你說的手底下見真章?」
維和不理會他的挑釁,卻是不急不緩的說:「怎麼不見唐教授過來,還有那個陳子文,也是他的弟子吧,我想陳子文應該比教授懂得更多。」
林海見他言辭犀利,同樣說道:「怎麼我也不見維也兄弟過來,難道是他身患重病?」
「哈哈哈,也許吧!」一爽朗的笑聲很快就引起周圍醫生的注意,他真是周立,國內八大醫學派之一的代表人物。
「沒想到周立先生也來這裏,真是幸會幸會?」維和眼中神色多了些敵意。
「閒來無事,聽說過後,前來觀摩,說不定我醫術和更進一步。」周立謙虛的說道。
維和笑而不語,不過眼中卻是露出猙獰。
「比試,現在開始吧,你選擇一個房間就是。」林海指着諸多的科目,還有一些進入其中看病的人。
「如此,我就不客氣了!」維和帶着身後的兩人走進房間,轉頭看着周立林海兩人說:「不介意我把記者帶進來,錄像吧?」
「當然,我也希望你自己能夠對得起作為韓國第一人朴太虛的弟子。」周立肯定的答道。
雖然他和林海並不熟悉,可他能夠從他的身上,看見在別的一些實習生都沒有的沉着,甚至,面對他的問題,他也能夠不慌不忙的回答。
林海不知道維和有多大的勇氣,竟然敢如此托大。
至於記者在這裏,肯定是直播的,甚至還有聯通中央電視台節目組,而失敗者將要承受的壓力,不可謂不小。
原本在坐的看病醫生自然知道這一件事,看見兩人,笑着說:「歡迎兩位前來。」
「現在你可以離開這個房間,也可以選擇在一旁觀看,總之不可多言我們之間的比試。」林海說。
「是。」醫生笑着掉頭。
記者隨即安裝攝影機。
等待一個病人進來的時候。
「你先來還是我先來?」林海看了一眼他說道。
「哼。」維和冷哼一聲,一步踏出,隨即給病人看診。
那是一個老人,雙眼無神,頭髮枯黃,臉色也有些許陰沉,甚至灰暗。
「這位老人,你是否平常脾氣不好,還有就是走路腰酸背痛,有時候卻又感覺到疲憊不堪。」維也說道。
「是啊,你怎麼知道?」老人此刻看着年輕人說:「你可一定要幫幫我,這些日子我可遭罪了。」
「好,你現在的病因,因該是肝火太盛,另外就是平常過於勞累,導致身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建議你可以選擇輸液,頭孢之類的的消炎藥物,另外就是你的腎有些需,以後需要多注意一下調理就好。」維和說完過後,目光轉向林海。
「你說的的確不錯,你用的藥物也挺對的,雖然我個人並不喜歡頭孢之類的消炎藥物,可是,有一點你還是錯誤了,就是他的腎臟問題。」
「腎火太盛?怎麼了?」維和冷笑道。
「並非是我雞蛋裏面挑出骨頭,是因為你並不知道他是腎陰虛還是陽虛,我建議使用六味地黃丸。」林海淡定的說。
「你憑什麼這麼說?」維和你怒道。
「就憑我知道她在這之前輸液過,那醫生肯定也是給用的頭孢,並且,病好的也快,可是,卻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復發,你說是嗎?」林海看着老人說。
「是這樣的,醫生。」他極為震驚的看着林海。
「肯定是你們…;…;」話到嘴中,維和很快就咽下去,這家醫院可是他身邊的人選擇,如果真要有出現串通的問題,絕對不可能如此的巧妙。
最後,只會讓他自己丟人。
「是這樣就沒錯了,不過,我認為你自己還是需要改變一下熬夜的習慣,如果我沒有猜錯,老人你應該是夜晚掃地的人,畢竟這份工作看似輕鬆,實際上每個月也就那麼幾百塊錢,着實不划算。」林海建議道。
「天呀,醫生你怎麼判斷出我是掃地的人。」他更加的震驚。
「當然是你手上的老繭,這也有可能是干其它的活才導致如今這樣,倒是,你有出現腎虧,還有一些年輕人應該做的工廠活,你明顯的不應該具有能力。」林海點頭說。
老人尷尬的抓着腦袋,隨即在拿了處方以後,轉身離開。
「剛才我說的可對?葉醫生。」林海目光看向了身邊的華夏醫生說。
「不錯,我的確有給他用頭孢,並且。還有用布洛芬緩釋膠囊,倒是,效果並不明顯。」葉醫生說道。
「很好的一場比試,事到如今,相信誰對誰錯,誰勝誰敗,眾人應該都知道了。」周立這時站出來說道。
「瞎貓碰到死耗子而已,還有下一個病人,希望他能夠看出來什麼病!」維和淡定的說。
「我有一個問題,可以提出來?」記者將話筒拿在嘴邊,對着一旁的鏡頭說着。
「當然可以。」周立緩緩地回答,
「是問這兩位比試的醫生的」。記者說道,把話筒放在維和的面前。鏡頭在此刻也轉到他的視角。
「說。」維和冷酷的道。
「為什麼您並沒有把脈就能夠看出人的病?」
「望聞問切,既然能夠看出來,又何必把脈。」維和當然不會回答,自己這樣做只是為了裝比。
可是,就連他都沒想到,自己竟然大意了。
「那麼先生你呢?」記者把話筒放在林海的身前。
「我同樣是他的回答,既然能夠看出來,為什麼要把脈?」林海笑着說:「不過,某人明顯的托大了。」
維和面色陰沉下來。
「那麼,我有另外一個問題,林海醫生你知道為什麼他會選擇我們華夏中醫的望聞問切?」
記者這一個問題說出來,全場寂靜,誰也沒有說出來一句話。
「或許,維和醫生在心裏面並不抵抗華夏中醫文化。」周立笑了。
「既然如此,又為什麼需要比試?」記者再次問道。
「這個大概也只是為了證明,他韓國的醫術比起我們的更加高明吧。」林海淡淡的說:「虛榮心畢竟誰都有。」
他這話讓全場的以及在外的醫生沉思,虛榮心畢竟誰都有。
「那按照林海先生這麼說,你們韓國醫術診斷方式既然與我們華夏的,為什麼又要踢出比試這個事情?」記者話筒放在了維和的面前。
維和不語,這個問題他並沒有答案,或許,他祖宗的醫術,都是從華夏流傳過來的。
並且他也自認對華夏的醫術瞭若指掌,可是,如今他才知道,自己看到的不過冰山一角。
可是,他並不會服輸,要問為什麼,他只是目光深邃,抬起了頭,盯着記者:「這不過是第一回合,我粗心大意而已,至於你剛才問題,我可以不用回答,畢竟全國的醫術,大相徑庭。」
聽見他這話,林海眯着眼睛,就連在一旁的周立也被他的厚顏無恥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