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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下面騎着的,也不是一匹馬,甚至連驢都不算,是騎着一頭騾子,離得遠的距離看不清臉,只能騎着東西,離着近了以後,這才看清楚,原來是一頭騾子,最主要的,是施荊軻還是一臉的牛逼,又是一副勝利者笑傲江湖的姿態,外面的人下意識的給他把位置讓開了,他自己騎着騾子,拎着標槍,就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人群,他以為周圍是閱兵一樣,他還不停的衝着周圍的人揮手致意,好像邊上的人都是為了迎接他一樣,這是哪兒來的大將軍啊,周圍依舊傳着喜羊羊,美羊羊的聲音,他連續說了兩句話,可能是音炮的聲音太大了,讓他自己都覺得不滿意了,他順勢就把身後的低音炮給關上了。
他把自己手上的標槍,很牛逼的舉了起來,標槍的位置第一下是對準了我,可能是覺得對準我不合適,這才又把標槍對準了那邊的教父「你施爺爺來了!放下武器!舉手投降!饒你不死!否則的話!!殺無赦!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施荊軻吼的聲音嘹亮,整個人氣勢混熊,李土匪從邊上都傻眼了,瞪着大眼睛,我也愣住了,還沒說話呢,教父從邊上看着我「你這是整來了個什麼玩意啊,穿越者啊。」
「誰把他從醫院放出來的?」「這是誰啊?」「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啥玩意?」
周圍議論紛紛的聲音不斷,我臉上這個不好意思,教父笑呵呵的伸手一指「你不會說你指得後手,就是他吧,你是在逗我們玩嗎?王力?」
風煞從邊上推了推我「阿力,這個人真的是你弄來的?真的是你的朋友嗎?」
我一聽,連忙搖頭「不是我的朋友,不是,是李土匪的妹夫,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這話一說完,周圍一圈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李土匪的身上,我能看見李土匪的臉上表情,瞬間就變得煞紅煞紅的,肖盛幾個人連忙都低下了頭,裝作不認識他。
周圍又陷入了安靜,施荊軻這個時候伸手一指教父「大膽賊人,莫非沒有聽見本將軍和你說話嗎?馬上舉手投降,否則的話,本將軍,今天定將讓你們一個個片甲不留!」
他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另一隻手瞬間就把手上的標槍拎了起來,他可能是太虛了,往起拿標槍,擺poss的時候,標槍戳中了騾子屁股,就聽見騾子一聲吼叫,使勁往起一撅屁股,施荊軻大頭朝下就栽了下去「咣!」的一聲,頭盔與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這一接觸不要緊,主要是邊上剛才都是李土匪開挖掘機過來的時候,弄的好多轉頭碎屑,他的鋼盔,剛好還卡在裏面了,他的帽子是帶繩子的,和自己的下巴綁在一起,他落地之後,從地上迅猛的往起爬,但是腦袋出不來,他用力的使勁往出拔了兩下自己的腦袋,還是沒有拔開,他整個人明顯的急眼了「!」他叫罵着,上去一拳就照着自己的鋼盔打了上去「你麻痹!」他又開始往下拽,但是腦袋就是卡在磚頭縫隙裏面出來,教父從邊上看着都有些困了,伸手一指「你幫幫他。」
邊上上去了一個人,把他繫着鋼盔的繩子,輕輕一扯,扯開了,施荊軻的腦袋從裏面漏出來了,頭髮依舊是一根一根的炸着,身上一副銀色盔甲,他站起來之後,看着邊上的人,又看了眼那邊的教父,一臉憤怒的表情,還滿帶威脅的口氣「老子的出場秀都讓你們給毀了,操,馬上投降!否則的話!老子乾死你!」
施荊軻叫罵了一句,還是一臉的牛逼,他一邊說,一邊憤怒的衝着教父就過去了,他到了教父的邊上,一把就拉住了他的脖頸「你個龜兒子,現在你是啥身份,自己鼓搗不清楚,是嗎?我已經查清楚了,你現在已經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我給你三個數的機會,你馬上投降,讓他們解散,否則的話。」
施荊軻轉頭憤怒的看着周圍,伸手一指「老子,讓你們,所有人!全部!趴下!兄弟們,你們放心,有我在,今天他教父,蹦躂不了多高了!罵了隔壁!」
周圍幾乎所有的人都抱住了自己的腦袋,完全當做不認識他的樣子,我都不知道該說啥了,他從邊上拽着教父的脖頸,手舞足蹈的嚎叫着,一副牛逼的一塌糊塗的表情,風煞本來滿臉的期待,這個時候也變得有些壓抑「哥們,你是弄他來給大家搞笑的嗎?這個人,真的不是你的朋友嗎?李土匪的妹夫?他怎麼有這樣一個妹夫。」
我沒說話,臉上的表情也挺壓抑的,邊上的李土匪雙手也抱住了自己的腦袋,一臉害羞的表情,這場面突然之間有些尷尬,所有人都看着,就聽着施荊軻一個人在那狂吼亂叫,教父也就任着他這麼耗着自己的脖頸,宋天翔就坐在我的邊上,自己給自己點着煙「哥們,能問你個問題嗎,阿力,這就是你說的,救兵嗎?他是救世主嗎?」
我轉頭看了眼宋天翔,也是一臉壓抑的搖晃着自己的腦袋「不對啊,不是這個版本啊」
「我操,你真他媽能玩,我宋天翔活了二十多年,三十年了,今天也算是長見識了。」
「馬格了比,我和你說話聽見沒有,最他媽討厭別人忽視我,忽略我的感受了!!」施荊軻已經把教父的脖頸給拉扯開了,扯着極度娘炮的雞脖子嗓子,這個時候,邊上一個身影一下就躥到了施荊軻的邊上,上去抬腿一腳就衝着施荊軻的腰部踹上去了,施荊軻整個人,瘦弱的身體,就像是一個球一樣,直接就飛了出去「咣」的一聲,施荊軻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許重陽從邊上直接就急眼了,伸手一指「這是哪兒來的傻逼,草泥馬的,都這個時候了,跑這他媽演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