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是有點不好意思,又吐了他一辦公室。」
叫獸「哈哈」的笑了笑「你們老這樣,以後我們老闆可不敢做你們的生意了!」
他說完,走到了啟剛的邊上
「走,去廁所了。」
魁奎也看了眼叫獸,也跟上去了,躺在地上,心裏面說不出來的驚愕,魁奎的身手我是知道的,但是二哥伸手居然也這麼敏捷,我是不知道的,居然和魁奎可以打成平手。
我眯着眼,看着他們進了廁所,連忙起身,重新跑回到了一樓。
我在到一樓廁所的時候,裏面已經沒有聲音了,我推開廁所的門,廁所裏面扔着得有三個避孕套,我了個大操,正當我驚愕誰這麼厲害呢,裏面「啊」的一聲長出氣,這聲釋放的叫聲,我聽着好熟悉的樣子,邊上的大門被推開了。
金磚出來,手上拿着他老金家億萬子孫的套套,往地上一扔,上下打量了打量我,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洗了洗手,就當沒看見我一樣,哼唧着小曲兒,就走了,一臉的無所謂。
我也是真的醉了,再回到那個包房的時候,我是徹底失眠了,一閉上眼,腦海裏面就是魁奎和叫獸對打的場景,而且,我還是真的想不明白,魁奎為什麼突然之間對鄭老闆他們這裏這麼感興趣了,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呢。
我是天快亮的時候,才睡着的,這一覺,直接干到了當天中午,醒來的時候,毛毯已經蓋到了我的邊上,沈璐靠在邊上,正在打手機遊戲。
我親吻了她的嘴唇,出門簡單的洗了洗,ktv已經被我們糟蹋的不成樣子了,亂七八糟的,還好,鄭老闆已經習慣了,我和胡昊我們這一大群人,從外面隨便吃了口午飯。
本來打算去上學的,這一下,也就不去了,該去看看林老爺子了,另外,今天還是可以探監的日子,我們還得去看看阿生,告別了大海沈璐一行人。
沈恩賜拎了一些東西,我們三個就去了林老爺子家,路過貝天皇朝的時候,看着往日燈火輝煌的夜場,如今如此的蕭條,也是實在有些可惜。
林老爺子招待我們的時候,還是挺熱情的,他們夫妻倆看起來也沒有什麼事情。
我們聊天,說笑,到了下午的時候,林老爺子帶我們去見了林立生,好久沒見阿生了,他看起來精神狀態還不錯,和我們隨便聊着一些家常家短的。
臨走前,我看着林立生
「那個什麼,唐俊的事情,你幫我打聽過了嗎?」
「我打聽過了,他已經被調到監獄服刑了,我們這邊是少管所,等明年,我也會被調到監獄裏面去服刑,我和夜狼說了,讓他也去打點打點那個唐俊。」
「我們等着你出來。」
我和沈恩賜胡昊看着林立生,林立生笑了笑,衝着我們伸出來了兩個手指,比劃了一個敬禮的動作,他又看了眼林老爺子
「爸,媽,好好照顧自己。」
林老爺子現在也是習慣了,點了點頭。
從少管所出來,心裏面感慨萬千,我們早晨睡醒的時候,魁奎就已經不在了,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林立生的小平頭,身體看起來健壯了不少,我們都知道,不管他和我們表現的多麼的無所謂,我們也都知道,他在裏面過的並不好。
終於回家了,家裏面非常的乾淨,桌子上面擺放着的,都是我愛吃的各種水果,零食,還有兩張百元大鈔放在那裏。
推開自己房間的門,房間裏面幾乎是一塵不染,而且,所有的東西都在原位。
我突然之間有些想念我的母親了,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媽,你幹嘛呢。」
「我忙呢,現在人多,晚上回去要很晚了,阿力,給你買的水果我都給你洗好了,衣櫃裏面的衣服都是新的衣服,還有你愛吃的牛肉乾也給你買了,你自己在家注意點,還有,冰箱裏面有飲料,還有酸奶,喝完了記着放到冰箱,別放壞了,桌子上面給你放了兩百塊錢,你晚上自己從外面願意吃點什麼,就吃點什麼……」
媽媽一如既往的一點一點的叮囑我,我打開衣櫃,看見了媽媽給我買的新衣服,嶄新的,我試了試,還很合身,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拿起來了床頭我小時候和媽媽一起的合影,我親吻了這張照片,我很愛我的媽媽。
晚上要自己吃飯了,下樓騎着自己的車子,奔着萬順通訊城就過去了,我多少也不能把魏葉忘記了啊,我還記着,我們住院之前,是魏葉找人把我們送到醫院的。
嘴裏面還大吼着,堅決不欠別人人情,想到魏葉,覺得也挺搞笑的,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依稀是那個熟悉的地方,我上樓,走到了大魏通訊,正好就看見了魏葉。
魏葉在一邊正在給人介紹手機,那兩個服務員盯着我,眼神當中充滿了戒備,這倆都是當初被金磚送進醫院的。
我還很有風度的衝着他們笑了笑,簡單的等了一會兒,魏葉賣了一台手機,我聽着魏葉說話的時候,他卻遠沒有之前的那種激情,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他看了我一眼,他直接就出來了,到了我邊上,上下看了看我
「你咋來了?」
「我來請你吃個飯,感謝你上次的仗義相救。」
「我那不是仗義相救,是還你一個人情,雖然你那胖子兄弟有點.,不過我知道他是為了我好,你也不用請我吃飯還人情。」
魏葉把我的衣服撩開,看了眼我肩膀位置處的傷疤,他皺了皺眉頭
「這個傷疤可是真的不好看。」
「沒事,反正都這樣了,那我們不提人情,我請你吃飯。」
「那你請我吃飯,豈不是我又要欠你人情了?」
「不是,就是之前我們在學校商量的,差一頓麼,我這不是來請你了,和人情無關。」
魏葉點了點頭,看起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這麼說,這飯還能吃。」
和那邊的兩個店員打了一個招呼,我們兩個人就下樓了。
我看了眼邊上的魏葉
「你好像把什麼都分得挺清楚的樣子。」
「有些東西是得分清楚,什麼都能欠,就是不能欠人情,我們社會上混的,義字當先!」
「你還義字當先呢?」
「我怎麼就不能義字當先了?你看不起哪個單位?」
我笑了笑,懶得和他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