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枝你莫要生氣,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便是了。」溫子洛立即抖抖索索的道。
翠枝看着溫子洛一副低眉順眼唯唯諾諾的樣兒,心頭一爽。下賤胚子果然是下賤胚子,即使是換了地方住,也還是會怕她的。
隨即道:「這就好了。寂圓那老賤貨,一把年紀了還到處賣騷,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身份!身為出家人,還在老太妃服喪期間偷人,活該有這樣的下場!我呸!」
溫子洛聽到,心頭滑過一陣冷笑,隨即道:「寂圓師父確是死有餘辜,只盼望以後莫有人再走她的老路便是了。」
翠枝聽罷,臉色變了變,道:「這……這是自然,有誰會走她的老路!」
見屋外的雨又停了,翠枝揚起柳眉道:「這天一會兒晴一會兒雨的,也不知道在作什麼死!」
又看向綠瓊道:「你給我收拾間屋子,既然小姐在這裏住,我自然也是要跟着過來的。」說罷,拿起雨傘,扭動着水蛇腰離去。
「我呸!」綠瓊衝着翠枝的背影啐了一口,「我們以前睡柴房的時候可沒見過她如此心急的想和小姐一起住。」
溫子洛不以為意,重新坐好,淡淡道:「這幾天我讓你觀察的都怎麼樣了?」
綠瓊立即跪在地上給溫子洛捶腿道:「這幾天我可是聽了小姐的話,夜夜監視綠枝的舉動。綠枝這幾天夜裏可都是出了門往西苑旁的小亭子去。白天裏,也時不時跟着下苦力的姑子往右寺的食堂送菜。也不知道她這麼積極的往右寺作甚!」
綠瓊撇嘴,言語間全是對翠枝的不滿,想來是對翠枝厭惡到了極點。
溫子洛嘴角盪開一抹笑意,想不到空音的動作竟然這麼快。空音這六根不淨的和尚,嘴雖甜,卻也只能在聖天寺里的食堂打下手。
綠瓊見外面的天漸漸變色快黑了,又道:「我得去給翠枝收拾房間了,不然等她回來,不知道又要鬧成什麼樣子!」
溫子洛搖頭道:「不必了,你想法子把聖天寺外面的侍衛張霆引去西苑的小亭子便是。」
聖天寺是皇家寺廟,向來是有皇家的侍衛保護着。而張霆便是侍衛總頭下的一個副將。
綠瓊雖是不解,但既然小姐吩咐的事她做下人的辦了便是,只是——「小姐,我怎麼才能將那張霆引去?」
溫子洛看了綠瓊一眼,道:「你是我的丫環,丫環出寺給小姐買點必需品是常理,其餘的你就自己想辦法。」
綠瓊知道溫子洛這是在鍛煉自己,猶豫了一下便點頭。
夜裏,翠枝穿上薄薄的繡花牡丹裙,塗上胭脂,便偷偷往西苑走去。
還沒走進涼亭,便一把被緊緊抱住。身後的男子伸手便探入她的內衣里。
翠枝笑罵道:「昨天才見了面,你就這樣猴急。」
空音喘着粗氣,一邊褪去翠枝的衣物一邊道:「我對小娘子可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思念可是如奔騰江河綿綿不絕。」
翠枝輕笑,轉過身脫去空音的衣服道:「少給老娘說這樣文縐縐的話,也不怕把我的牙給酸倒。」
「既然你不愛聽我說這種話,那我不說便是。」說罷,將翠枝按在地上便開始折騰起來。
空音萬萬沒有想到溫子洛叫他做的事情竟是去勾搭翠枝,也沒想到不過兩天他就把翠枝給騙到手了。
其實不用溫子洛叫他這樣做,他也早就看上了翠枝,不過是礙於寂圓那老妖婆一直沒下得了手罷了。
翠枝尖叫一聲,整個身子更加柔軟起來,掛在空音身上道:「你輕點兒!上次你在我身上留下太多痕跡,還差點讓張霆給發覺了,幸好我反應快,把他三言兩語給哄了過去。」
張霆可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兩個廝混在一起也三四年了。
空音越戰越勇,還來不及回答,只感覺到身後一陣冷風。
「好你個賤人,果然是在背着我偷人!」憤怒的男音像獅子般怒吼,只恨不得將眼前的兩個人給生吞活剝。
空音翠枝一個激靈,立即分開。
空音心中叫苦不迭,怎麼又被捉住了,來不及穿衣服,連滾帶爬的逃走。
翠枝見被張霆發現,知此時若是被張霆抓到,豈不是要被打死,立即也不穿衣服就跑。
張霆眼尖,哪裏能讓翠枝跑掉,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朝着臉便是一腳,道:「你這賤婦,接連幾天都不陪我,果然是背着我偷人去了。看我不打死你!」
翠枝滿臉鮮血,見張霆一副吃人的模樣,嚇得全身發抖,嘴硬道:「我又不是你婆娘,怎麼就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