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舌頭,舔過風洛洛的耳朵。
狠狠一震,風洛洛瘋似地抓住吊瓶,砸,「上官亞孤!你無恥下賤——」
竟然、竟然真的把她給……
她要殺了這趁人之危的男人!
上官亞孤輕而易舉,截住她的手,目光深深,「不就是上個床?」
換作其他女人,敢如此冒犯,上官亞孤早就把人扔去餵豹子了。
奇怪的是,他一點也沒有對這女人下手的意思。
反而,對她的興趣越來越濃,越來越想征服她。
想到她馬上就會躺在自己身*下,輾轉承~歡,上官亞孤就忍不住……激動了。
呼吸急促,身體火勢……
差點控制不住,直接就把人撲倒。
面無表情,硬撐着,「我答應了。」
「?」風洛洛皺眉:這人渣腦子被欲~~望沖瘋頭了,說什麼奇怪的話?
「我答應去醫院。」上官亞孤說。
風洛洛愣住。
之前用綁的、威脅的,都無法讓他去醫院,現在卻突然——
是因為自己陪了他一夜的原因?
強烈地噁心。
「不需要——」話剛一衝出口,立刻收住,風洛洛咬唇,「上官亞孤,你最好說話算話!」
已經被狗咬了一口,就當是要點補償吧。
上官亞孤勾唇,深色的黑眸望着她,濃濃的欲~望,「放心,我一向說話算話。」
溫熱的呼吸,噴灑過來,風洛洛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咬牙,忍住。
上官亞孤看了吊瓶一眼。
風洛洛把吊瓶放回原位,掛好。
表面上,她低眉順眼的,非常聽話,好像已經被上官亞孤給馴服了。
心裏,早就把上官亞孤罵爛了。
這女人,眼睛裏的火都快噴出來了,恨不得把他給燒死的模樣……上官亞孤怎麼會看不出來?
沒有說什麼,上官亞孤鬆手,進了浴室。
沖了快半小時的冷水澡,才終於把身體裏那頭髮~情的獸,給壓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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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洛洛一秒鐘都沒辦法在上官亞孤這裏呆下去。
可能的話,她想立刻離開。
可身體不允許。
高燒的後遺病是整個人都軟綿綿的,重得仿佛被灌了鉛,方才又大鬧了一番,是一點力氣也不剩了。
除非有人幫忙,否則是真的一步也無法動。
權衡了下,風洛洛不堅持了,決定先把病養好再說。
住在這裏也好,燒一退,立刻就把上官亞孤押去醫院!
至於昨天晚上的事,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吧。
於是就這樣,風洛洛在上官亞孤的房子裏住了下來。
風洛洛自己就是醫生,懂得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讓自己健康起來。
不到一天,高燒就退了。
第二天的時候,所有的症狀都已消失,風洛洛恢復了健康。
立刻去找上官亞孤。
平時這個時間,他會在書房處理公事。
風洛洛去書房,卻撲了個空。
那混蛋,不會知道自己病好,不打算遵守謊言,提前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