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陽高照下,即使暖洋洋的…也無法阻止羽高內心的寒冷:這究竟是一場什麼戰鬥啊?
一個戴面具的傢伙,和一個膚色蒼白的傢伙:一個人即興表演,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另一個卻悄無聲息的暗算了所有人…這種鬧劇式的戰鬥,從頭到尾,就像對方一人在演「獨角戲」一樣。
而且…所有人都被對方那「拙劣」的表演騙到了。
噗通…施展霧隱之術的暗部隊長被苦無貫穿,失去查克拉支持的霧氣,消散在空中。
陽光再一次出現在地面之上,伴隨着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飄蕩過來。
出現在羽高面前的阿飛,舉起苦無刺向他的身體…嘴裏還念念有詞:「真是可笑啊…這些一無所知的人。」
嘭!
在苦無刺入羽高身體的瞬間,炙熱而劇烈的爆炸波動傳出…阿飛反應也是極快,第一時間離開原地。
&咳…絕前輩,你這孢子可不怎麼靠譜啊。」
重新出現的阿飛有些狼狽,黑色的風衣被爆炸的餘波弄的破破爛爛…卻也僅此而已,再重的傷勢是沒有了。
&
重新出現的羽高完成尾獸化:六根尾巴在身後輕輕搖擺,蛞蝓觸角和紅色的尾獸外衣將他包裹在其中。
&咧咧…這下好玩了,尾獸化後竟然還能保持自己的意識。」出現的白絕只露出一個腦袋,他那個附着在羽高身上的孢子…被對方身體分泌出的酸液溶解了。
&肯定是故意的…」
阿飛有些鬱悶,要不是自己躲的快…缺個胳膊腿兒什麼的,那都是輕的。
&自求多福吧,好孩子…」做了虧心事的白絕,下一秒跑路。
羽高的身體同時來到阿飛身前,包裹在尾獸外衣中的手掌穿過他的身體。
&的能力…我已經看透了。」
羽高的話,讓阿飛做出歪腦袋的動作——他竟表現的仍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哦?你說說看。」
&的忍術很特別,是時空忍術。不過,你在主動攻擊的一瞬間,本體就會出現。而且…我不相信,你的無敵可以一直就這麼持續下去。」
尾獸化的羽高,開始在阿飛周圍高速的移動——同時身上的酸液也不停的潑向他那虛化後的身體。
嗞嗞…高強度的溶酸,穿過阿飛的身體,落入地面。將周圍的土地腐蝕出恐怖的坑洞…同時伴隨有白色的煙霧升起。
&既然這麼聰明,為什麼還要傻到自己跑出村子啊…」
&懂什麼!被人整日監視,限制行動,當犯人一樣看管的生活…那才不是我想要的東西!」
一想起前不久自己過的生活,羽高就不由自主的憤怒起來…身上的尾獸外衣也開始不規則的波動起來。
&實…我不懂,可你猜到這雙眼睛了嗎?」
當兩人的視線對接在一起後,羽高驚呼:「宇智波一族!」
阿飛眼中急速轉動的萬花筒寫輪眼,瀰漫出強大的瞳力…羽高感覺自己體內的六尾,竟出現畏懼這種情緒。
啪——趁着對方被萬花筒控制的時間,阿飛手中出現灰色的木枝:木遁·扦插之術!
獨屬於木遁的忍術插入羽高的身體,然後他的身上突兀的冒出尖銳樹枝,將其整個人貫穿。
因為劇痛醒過來的羽高,下意識的掙扎…呼喚着六尾借給自己力量的羽高,突然發現自己的夥伴被體內開始蔓延的樹枝壓制了。
&是木遁,對人柱力體內的尾獸有強大的壓制力。你還是少費一些力氣掙扎吧…免的增加痛苦。」
&惡…我還有一些事情沒弄明白,怎麼能不明不白的就死在這裏!」
怒吼着的羽高,身體出現屬於六尾「犀犬」的部分,卻在阿飛持續注入的查克拉下又變回去。
掙扎中,羽高身上的鮮血混合着粘稠狀的液體留下,開始腐蝕堅硬的木枝。
&扎的人類,可是好久沒有見過了。」出現在旁邊的白絕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中。
&費力氣罷了。你再這樣亂動下去,可是會死的…真是麻煩。」
阿飛從捲軸中取出一根尖銳的黑棒,於陽光下反射出的光亮…讓扭動不止的羽高有些不安。
&嘿…這東西佩恩都給你了。」
&前輩…這只是為了節省時間而已。」
噗嗤——當這獨屬於輪迴眼才能製造出來的黑棒,插入羽高身體時…他最後的掙扎,趨於落幕。
對於寄宿着「外道之力」的黑棒來說,壓制尾獸太簡單了。
屬於尾獸化的紅色查克拉外衣開始褪去,身體上傳來的疼痛感已經開始減弱…羽高知道,這是昏迷前的徵兆。
&傅…我很快就去陪你。」
看着倒地的羽高,阿飛轉動了身體,對着木葉的方向靜立。
&尾人柱力…金色閃光的後代,你如今又成長到了什麼地步呢?」
&智波佐助和江口吳用間發生了什麼事情…長門也漸漸有脫離掌控的跡象,這一切都要拜你所賜啊…江口君!」
措不及防召開的五影會談,曉組織的提前暴露…長門的強勢插手,這飛速變化的形式,讓帶土有些頭痛:他的一些計劃,因此受到了很嚴重的影響。
甚至於這次捕捉尾獸,都需要他這個幕後首領出手…因為時間緊迫的緣故。
&阿飛?斑大爺?…宇智波帶土!」
白絕一連好幾個稱呼後,才將阿飛從思緒中拉回:「討厭的傢伙…我好不容易回憶一些美好的事情。」
&小時候尿床的事情?或者說你在回味自己剛才的演技?」
&蛋,尿床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值得回憶的。」握緊拳頭的阿飛一拳將白絕打向遠處…然後將已經陷入昏迷狀態的羽高抱起:「我在魔像處等你。」
日常性的互相鬥嘴後,白絕看着消失的帶土,喃呢着開口:「黑絕這幾天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雖然兩人可以嚴絲合縫的完成融合,看起來本來就是一個人…可白絕知道,自己的「另一半」,隱藏着很深很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