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心之人知道那把傘上有我的血,只要他們加持一種禁術,用我的血,吞噬我的力量,反噬我的心神,後果是,我元氣大傷。
如今,血傘定然丟失了,而且,是落入到了不法之人的手裏,而那些人,定然知道這把傘的重要性。」他面色蒼白,眼神黯淡,如同被銀紗遮住,再沒了往日裏那般魅人心態的色彩。
&你現在豈不是受制於人?」藍聖雪略顯詫異。還有這麼怪異的事情?
果然當日觸摸到那把傘,她總覺得那把傘上像是有流動的血,原來,那不是她的幻象,是真實的感覺。
血傘,那可是用帝雲殤的血,養出來的一個邪物。
帝雲殤搖了搖頭,「不會。血傘不加持『剝離』禁術,我不會有這樣的變化,一旦加持了禁術,我只會受這一次傷,今天傍晚的時候,我醒來,見不到你,身體急着調息紊亂的氣息,便找了一個地方,沒想到我的力量泄露,引來了凌天傾,無奈之下,只好急急趕回。
剛才的確是強撐着,氣息才調息了一半,之所以吐血,也是真的,我知道我的脈象會變弱,到時像極了女子的脈象,所以我才讓凌天傾把脈,你再厲斥他一聲,他便會感覺我的遭遇是因為他,定然用自己的力量為我驅散體內的嚴寒,他力量強大,嚴寒很快散去,我的氣息,只要幾個時辰,便會自動恢復。」
藍聖雪聞言,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原來,一切盡在你的掌控之中,連我,你都算計了。」
帝雲殤擰眉,「你這女人,怎麼這麼笨?我怎麼會算計你?是你聰明,配合我演戲罷了,若不是你,凌天傾怎麼會輕易相信我們?經過你來做,結果我來收,聖雪,你有沒有發現,我們挺默契的,是吧?」
&契你個頭!」藍聖雪白了他一眼,總覺得帝雲殤哪裏說的不對勁,「帝雲殤,那等你這次力量反噬的傷好了之後,那把傘對你來說,就沒有任何作用了,是不是?」
帝雲殤渾身僵了一下,牽強的笑了笑,>
&的笑,好假。」藍聖雪心下一沉,「那把傘留在那些人手裏,你會怎麼樣?」
&沒事,只要那些人不拿着那把傘出現在我面前就好。」
&什麼?」
&呵,逗你的,毀了吧,找到那把傘,毀了它。」帝雲殤幽暗的眼底,划過一絲流光,「那把傘,經過了『剝離』禁術,現在與我而言,已經沒有任何的作用了,而我,也不再需要傘的庇護了。
只不過,我擔心那些人,會在傘上面做手腳,那傘面,是用我的血做的.......不過,這世上,很難有人知道怎麼用血傘來對付一個人。
這個問題,我應該不用擔心。」
&怕一萬,就怕萬一。」藍聖雪握拳,眯了眯眼,「那把傘,留着,始終是個禍患,倒不如毀了。
對了,忘了告訴你,傘失蹤的同時,青流楓也被人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