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
「她讓你殺人,你也可以讓她殺人?」
上官若雪幾乎秒回道:「不可能!藍聖雪既然玩了這一手,她就會時刻謹記不在城內殺人。」
與藍聖雪交鋒多年,她又怎會不知道藍聖雪的手段?
連自己都沒有那麼蠢,藍聖雪又怎會那麼蠢?
風神冷嘲的笑了,「只要是她殺的人,別人又怎會追究是不是藍聖雪親自下的手?」
「師父的意思是」
中午,鬼魅才從暗閣中走出來,雖然氣息不穩,臉色蒼白,但已經能夠保持住靈魂體的樣子,只要這段時間好好療養,他會慢慢恢復到以前的樣子。
見到藍聖雪,恍如隔世。
雖然不過短短二十天,他卻經歷頗多,許多想法也是以前沒有過的。
他望向藍聖雪的目光多了一絲虔誠般的火熱。
「夫人。」他微微一笑。
藍聖雪點了點頭,明白他心中所想,「別想太多,還像以前一樣就好。」
話雖這樣說,但鬼魅還是無法掩住心頭亂竄的情緒。
如果說君上給了他第一次生命,那麼夫人就給了他第二次。
他想這輩子就算是赴滔蹈火,他也還不清了。
夜晚來臨,沉寂了一天的月侍外出歸來,臉色稍顯沉重。
他吩咐了鳳寶在大使館周圍查探,總覺得今晚會出事
藍聖雪下午給鬼魅療了一次傷,之後就不見了蹤影。
藍聖雪今天下午也不知怎的,拿着畫鏡看了好幾個時辰都沒有說話。
要不是月侍進來,她早已不知現在是什麼時辰。
看到她手中黯淡無光的畫鏡,月侍安靜的沒有出聲。
直到藍聖雪回過神,看到靠在門口邊上的月侍,她才收了畫鏡,「月侍大人,有事?」
「忙完了?」
「忙什麼?」
「想人。」
「」
月侍坐下來,倒了一杯茶,「既然忙完了,那就說說我今天下午發現的情況。」
藍聖雪眉目沉靜。
「風神和上官若雪安靜了一天,外面現在也平靜極了,所有的一切都按部就班的在來。」
月侍等了好一會兒都不見藍聖雪說話。
「藍聖雪,你不覺得不妥?」
「你都察覺出來了,我還說什麼?」
「」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今天下午你和鬼魅都沒來找我,我就知道你們沒有發現任何情況。」
「所以」
「你們發現不了風神的情況,她現在一定很安靜,昨晚動靜鬧騰的那麼大,只要是個人心裏都會忍不住被算計,風神忍下來,你說代表什麼?」
「她已經找到可以發泄的辦法了?」
藍聖雪一臉雲淡風輕,「的確是找到了,所以才能夠這麼安靜。」
「你覺得她的辦法是什麼?」
「如果你是風神,你會怎麼做?」
「想盡一切辦法弄死你!」
藍聖雪抹了把汗。
月侍說這句話的時候連臉上的神情都變現的很到位,那樣子簡直恨不得把藍聖雪吃了。「你不是風神本人也知道會想辦法弄死我,她風神再加上一個詭計多端,小氣量的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