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花玉心輕輕嘆了一句,但聲音很輕,很快被吹散在風中。
時間很快過去半個月,聶風華和司徒乾知都是各有各忙,除了每天晚上會一起用個晚餐外,其餘時間連吃飯都不在一起。
而天裕帝的病情似乎沒有任何起色,依然是走三步都要喘三喘,兩三個人扶着才能行走,以至於似乎更懶得走動了。
雪盞依然每天都要為聶風華去燒信件,聶風華總是囑咐她找個無人的地方,地方一定要找得好,所以她很聽話,拿着信件總是在府中找各種角角落落的地方,燒之前絕不會讓任何人見到。
「你在做什麼?」但沒想到的是,這天司徒乾知竟然在家,就這樣不期間撞到了她。
雪盞一臉驚慌,將信件放到背後:「殿下,沒什麼,只是一些東西,王妃說……」
「王妃說什麼?」
「王妃說是不重要的東西,讓奴婢拿去……拿去燒了?」
司徒乾知皺起了眉頭:「什麼東西需要燒掉?」
「沒……沒什麼東西。」雪盞緊張起來,有些結巴。
「給本王看看。」
「可是……」
「這是善德王府,你難道想違抗本王的命令?」
雪盞低了頭,遲疑了一下才把信件遞給了司徒乾知。
司徒乾知盯着那信上在字看了良久才道:「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
雪盞一走,司徒乾知很快衝到聶風華面前,將那封信往聶風華面前一丟:「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聶風華看着那信上的字,臉色一變:「這怎麼會在你手上,你看過了?」
「沒看過,不過我認得字跡。」
聶風華有些無奈:「我知道你看到這信一定就是這樣的表情,所以我才不告訴你的。」
「那你這樣偷偷燒掉,不是代表你心虛?」
聶風華沒好氣地道:「我問心無愧。」
「如果我說,我不信呢?」
「信不信由你!」聶風華越發沒好氣了,「現在我要出去辦事,沒時間跟你爭論這些。」
司徒乾知大怒:「聶風華,你別以為本王寵着你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你別忘了,這裏是善德王府,是天裕,不是大潤,不是你們聶家。」
「那你想如何?」
「我命令你,不許出去!」
「如果我非要出去呢?」
「那本王就只好將你關起來了。」司徒乾知說完,忽地上前一把扛起聶風華就走。
「你……司徒乾知,你混蛋,你快放我下來!」聶風華掙脫不開,只能對着他的背一邊咒罵一邊拳打腳踢。
司徒乾知扛着她在王府里走了一圈,似乎在考慮將她放到哪裏,終於在地牢的入口停了下來:「女人,這裏是個不錯的去處!」
說着,他推開地牢的門,對府中的侍衛道:「沒有本王的命令,你們誰也不許放她出去!」
那兩個侍衛面面相覷,有些為難,但還是應了一聲:「是!」
司徒乾知將聶風華丟進牢房內,對她冷聲道:「本王倒想看看,你到底是能走還是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