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竟然在學校碰到你!」秦樂見到王漁漁主動和自己打招呼,頓時心情大好。
王漁漁穿得很簡單,牛仔短褲,再加上一件叮噹貓圖案的短袖,活潑又不失性感。
因為她傲人的胸部,總是把叮噹貓撐得很立體,還有那短褲下的又長又白的美腿。嘖嘖!
「我剛才看你,和那個女人聊天,你們聊什麼呢?」王漁漁似乎觀察了他們一會。
「什么女人?她是我老師。我和我老師能聊什麼?」秦樂沒好氣地回答。
「看起來這麼年輕,一點都不像是老師耶。我都看到你問她號碼了!」王漁漁明顯不相信。
「哎喲,美女,你這樣是吃醋嗎?還是跟蹤我啊?哈哈!」秦樂有些得意,瞧見她一副關心自己的模樣,倒也感覺開心。
「想得美!我吃誰的醋,也不會吃你的醋!」王漁漁說着就不理秦樂,自顧自的走到一邊。
秦樂趕緊追過去,他很享受可以和她在校園裏,光明正大的走到一起。
「別裝了,我知道你口是心非,你就承認吧?我知道,你剛才肯定是偷偷觀察我。承認吧!我又不會笑你!」秦樂面對她的時候,總是喜歡把她惹得氣急敗壞。
「你閉嘴!誰要觀察你這個蠢蛋,我只是要去教作業,剛好路過而已。」王漁漁說着,瞪了秦樂一眼。
秦樂也不氣惱,看到她手中還拿着一卷書法宣紙,才知道他要去書畫協會交作業,滿心歡喜地跟在她的身旁。
「行了,我知道要女孩子承認喜歡一個人,是很困難的事情,我理解,你不用解釋。」秦樂
「秦樂,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給我滾!」王漁漁滿臉嫌棄,正說着話,就要動手打人。
秦樂反應及時,根本不給王漁漁任何機會。氣得王漁漁直跺腳,哀怨的眼神看着秦樂。
此刻正是放學時間,來來往往的學生很多,從他們身旁經過,都會忍不住看他們嬉戲打鬧,儼然是一對歡喜冤家。
「你幹嘛跟着我?」王漁漁一副嫌棄的表情。
「誰說我跟着你了,我去書畫協會。」秦樂也有些好奇,學校的書畫協會到底是什麼水平,決定去參觀參觀。
「你憑什麼去?你又不是我們書畫協會的。」王漁漁不擠兌秦樂,她就不自在。
「喲喲喲,不就是個破書畫協會嘛,還我們書畫協會呢,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去的協會,我為什麼去不得?」秦樂故意嘲諷她。
王漁漁被他說得啞口無言,乾脆不理會他。
書畫協會,坐落在韶安大學的韶安湖畔旁邊,是單獨的一棟大樓。雖然是現代的建築,卻裝璜得莊嚴古典。
「天香樓。」秦樂抬頭望着大樓中間的名字,頓時肅然起敬,喃喃自語。
「不懂裝懂,這個名字不念香,是念馫(xin),是馫樓,不是天香樓。」王漁漁不放過任何埋汰秦樂的機會。
「真的假的?我說怎麼那麼像以前妓.院的名字?原來是我念錯了。」秦樂也不反駁,直接承認錯誤。
「你的腦袋裏裝的都是什麼?等會進去,千萬別說你認識我!」王漁漁白了秦樂一眼。
前來報到的協會會員不少,男女比例都差不多,顏值總體來說卻不怎麼樣,不過,想想也是,這年頭,長得好看的,有幾個肯靜下心來學這些東西呢?
秦樂在這裏,突然感覺自己有種鶴立雞群的氣場。因為協會的大部分男生都是那種文質彬彬,戴着一副黑框眼睛的斯文敗類模樣。所以,不戴眼鏡不近視的秦樂,顯得特別陽光。
王漁漁選了一個靠邊的位置坐了下來,秦樂還沒來得及跟上去,幾個男生不約而同的,像是潛伏算計好了一樣,紛紛坐在她的周邊附近。
媽的!這群吊絲也太猖狂了,真以為進了書畫協會就是文化人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連樂哥的女人都敢覬覦。
秦樂心中一萬個草泥馬飛奔而過。
沒辦法,秦樂只好隨便選了一個靠後的座位,低調地坐了下來。
「各位同學,請把你們的作品交上來。」說話的是薛老師,和那些吊絲不同的是,他沒有戴眼鏡,年紀約莫30來歲,氣質很是儒雅。
眾人聞言,紛紛聽話地,走到薛老師書桌旁,上繳自己的作品。
王漁漁下台的時候,向着秦樂的方向,嗔怒的眼神瞪了秦樂一眼。
秦樂卻不以為然,反而感覺心裏很是暢快,至少她是在意我的,至少她沒有對別的男生這般姿態。他很懂的如何自我安慰~
「好!各位同學請安靜,這節課我們來練習楷書。大家都知道王羲之是書聖,震古爍今,但是為何他不是楷書四大家呢?有同學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他寫的是行書,以行書為主。」說話的是個女生,聲音很輕,卻聽得清晰悅耳。
秦樂忍不住看了過去,因為他坐在後面,說話的妹子只留了個長發背影給他,根本看不到正臉。
「凌萱同學回答得沒錯,不過,還不夠,老師想知道,還有沒有更好的答案?有哪位同學補充嗎?」薛老師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大家。
凌萱?好耳熟的名字,好像在哪裏聽過。難道就是傳說中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美女?秦樂突然特別期待,能夠看到她的樣子。
秦樂快忍不住了,他別的不敢說,書法字畫卻頗有涉獵,對這些書法大師自然了如指掌。
可是,他想到自己書桌面前筆墨紙硯統統都沒有,又還沒有交錢入協會,萬一自己站出來顯擺,被薛老師當場抓包驅逐出場,豈不是落得裝逼不成反被操的下場?
「咳咳。。。」秦樂還是忍不住大聲咳嗽,故意引起薛老師的注意。
薛老師聞聲而動,發現秦樂正用着渴望的眼神望着自己,看他似乎很想回答這個問題,卻不好意思開口。
「坐在後面的那位同學,你能說說嗎?」薛老師簡直是秦樂的千里馬。
千里馬常有,而伯樂卻不常有。秦樂感激地點點頭,所有人聽到老師說話,紛紛回過頭望向秦樂。
王漁漁見薛老師叫的是秦樂,喜出望外地準備看他出洋相,嘴角甚至堆起一絲壞笑。
「可以。」秦樂故作鎮定地站了起來。
「那你說說看,為什麼王羲之不在四大家之列?」薛老師似乎很有興趣和學生探討這個話題。
「好的,老師。我覺得,楷書在魏晉時期處於萌芽和奠基成型階段,其中鍾繇和王羲之分別代表了這兩個不同的階段。而楷書四大家主要是針對楷書的法度來品評的,相對來說王羲之的楷書以氣韻勝,不以法度顯。所以王羲之不在四大家之列。」秦樂用高端、專業的術語一口氣說完。
秦樂的回答,滴水不漏、大氣磅礴、有理有據,引來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他只用了一句話,征服了在場所有人,包括薛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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