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我的老婆是地仙
文/polarisa
程雲海端詳着這個傢伙,原來他的世界也很美。整個高中三年,每天都有兩次關注、尋覓和回眸,那是怎樣一幅場景:一個男孩每天都在女孩經過的路上,默默等待,相遇的那一刻雖然沒有牽手,卻在經過時凝眸一笑,那是一種多麼美麗的感覺。
「後來呢?」程雲海的心裏也跟着漾起一種幸福,初中時代的兩年中,每個晚上張蕾都會在校門口等着他,那也是他一生中值得回憶的片段之一。
「高三最後的幾個月,被我媽發現了。告訴了我父親。然後我父親找到他父親,讓她的女兒不要騷擾我。在我父母的眼裏,那個女孩子是考不上大學的,而我肯定能上大學,將來我們的人生軌跡不會有交點,最好是早早斷開。」
吳玉剛說到這裏,臉上是絕望的死寂,喃喃道:「肯定是傷害到她了,她一直都沒有和我說過話,哪裏騷擾我了,真的騷擾,也是我騷擾她呢。第二天就沒有看到她,後來聽說到五中去了。高考之後,我還去過他們家所在的小區守候過,卻一直沒有看到。後來,又聽說她果然沒有考上大學,又在五中復讀了。」
「唉!怎麼會這樣?」程雲海的心也跌入低谷,原來被棒打鴛鴦了,一段美好的感情就這樣被玷污了。
怪不得臨近高考的最後日子裏,他的模擬考試成績每次都要高過上一次,而吳玉剛卻是不斷地下降,程雲海一直以為他是故意的降低成績。要知道,吳玉剛可是父母眼中註定要上清華、北大的學生,最後因為模式考試成績不斷下降,他的父母不得不同意和程雲海這個前二十名一樣,報考了遼大理工。
看着吳玉剛低落的、沉湎於過去的臉,程雲海的心靈深處有一絲觸動,這個一直被他看做父母眼中的乖孩子,居然也有這樣的過去。
「這個假期回去,我爸告訴我說不知為什麼,那個女孩子復讀之後,模擬成績很好,看上去考上遼大理工是沒有問題。我媽似乎是安慰我,說那個女孩如果今年能夠進入遼大理工,就同意我們戀愛。」吳玉剛的臉上有些平靜。
「好事啊!」程雲海覺得吳玉剛的臉色有點不太正常:「正好,你對她還是念念不忘音符。」
「唉,誰知道她的成績為什麼提高。」吳玉剛似乎想到了很多:「高考之前,我能夠屈從於父母,也是打聽了很多消息才那樣。我聽說,那個女孩和……和李茜依的性格很相似,很高傲,很自信,也很強勢。她的父母只能幫她,不能管她,不過也不會幹什麼傻事。我只是擔心,她會恨我的父母,甚至會遷怒我。考到遼大,只是想證實給我父母看,你的兒子並不強多少。」
「不會吧?」程雲海違心的說道,儘管他知道這種可能可現實,那個女孩也許不會幹常人眼裏裝瘋賣傻的小事,但是干出葬送一生的大事還是很可能的。
「這樣,今年春節回去的時候,你帶兩份靈藥回去,幫你的父母也築基,也修煉一下玉蓮功法。然後……」程雲海胸有成竹的說道:「然後,你再找個機會見她一面,展示一下你的特異之處,說是你父母也是如此厲害。讓她知道就憑她自己的努力,即使考上了遼大理工,也不能融入你的世界。然後,你再給她一點夢想……再多一份靈藥,沒有問題,算是我補償你好了。」
「真的麼,老大?!」吳玉剛一個懶驢打滾就跳下了床,開心道:「不准反悔哦!我的音符,呵呵呵,我的音符,呵呵呵!」
看着吳玉剛開心的樣子,程雲海笑着搖了搖頭,正要說什麼,卻聽宿舍外傳來一個人的聲音:「你的音符,什麼音符?」門被推開,進來的是兩個舍友:梁青和張亮。梁青平時的行徑比吳玉剛還淫蕩,剛才說話的就是他:「剛哥,說說看,什麼音符?怎麼個音符?是音律的音符,還是……你放心,剛哥,好音符,小弟絕對會幫你!」
「去去去!小孩子整天想些什麼!」吳玉剛的臉上顯得義正詞嚴:「我和老大正在討論省衛星台的那個『走進遼大』的音樂盛典,你胡咧咧啥!」
「那好,你們聊,你們聊。我正好魔獸要破關,不和你們交流了。」見吳玉剛一本正經,程雲海也點了點頭,梁青就索然無味的放棄了。不過,他剛剛坐上電腦前的座椅,突然又跳了起來:「你們知道嗎?今天下午李茜依去咱們的氣功社團了。」臉上滿是興奮的神情。
吳玉剛與程雲海對視一眼,笑道:「去氣功社團有什麼奇怪的,前幾天她不就去過麼?」梁青神秘地搖了搖頭:「和上次不同,上次她是來跟我們偷師的,這次卻是炫耀,哇塞,那場面牛呼呼的!」
「不會吧?有什麼牛呼呼的,不就是個氣功麼,難道她還能表演大力士?」吳玉剛不屑道。
「哦,剛哥,你今天下午是不是去過社團了?」梁青很疑惑的看着吳玉剛。
「哪裏有,我們仨,哦,不,我們兩個從下午下課到現在,一直呆在宿舍里,哪裏也沒有去啊!」吳玉剛不耐煩的說道:「有什麼事你直接說,磨磨唧唧的幹啥呢!」
「哦,也沒有什麼,李茜依確實和你說的一樣,變成大力士!」梁青應該是想到了今天下午李茜依的表演,眼裏是痴迷的神色:「兩幅三百斤的啞鈴,加起來是六百斤,李茜依一手拿起一個,還能挺舉!」
張亮也點點頭,補充道:「那情景,神了,一個軟綿綿的小姑娘,一手一隻三百斤啞鈴,就這麼不費事的提起來,再舉上去。有點不平衡,人家小手一扭,應是平衡過來!」
程雲海和吳玉剛傻眼了,誰給李茜依築了基又修煉了真氣?為什麼要這麼做?看來張蕾今天下午是受了刺激,為什麼會這樣?兩個人的腦子裏全是問號。和舍友說了一聲,程雲海收拾離開,還不知道今晚雙修的時候,於潔會怎麼收拾她,又增加了一個外圍的姐妹,還是不主動進入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