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薯片妞,老闆最近找你了麼?」
酒德麻衣看了一眼窩在純白沙發里一刻不停的吃着薯片的蘇恩曦:「我說,你最近怎麼吃的這麼多?老闆啊……好久沒收到他的消息了,就和消失了一樣……」
「你說這是為什麼?」
「什麼?」酒德麻衣深呼吸,她要控制自己的肺活量。
「老闆是不是不要我們了……」蘇恩曦可憐兮兮的說,換了酒德麻衣一個毫無形象的白眼。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心情不好,長腿你可別惹她!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跟着老闆,但是我是和他簽下了合約,從此之後,我是他的攻矛,他是我後背的盾,我只需要一往直前,後背有他守護,我守護他……」酒德麻衣說,「你呢?你又是為了什麼?我們從沒有問過這件事,但是我現在好奇了。」
「……」蘇恩曦沉默了一下,「你別笑我……老闆說他可以把全世界的金錢都交到我手裏,讓我可以盡情玩弄……」
「就這麼簡單?」酒德麻衣挑眉,緋色的眉角鋒利如刀,「我記得你不喜歡玩弄金錢。」
「以前喜歡啊……得到了就沒意思了……」蘇恩曦淡淡的說,酒德麻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就在兩兩沉默的時候,酒德麻衣的手機響了。輕快憂傷的曲調,變成了綠川幸的《螢火之森》。
大森林裏孤獨的銀髮男孩,遇見了活潑開朗的小女孩,他看着她長大,一點一滴,還有愛情。看見的卻碰不到,可望不可即,流動的風,不是溫暖的皮膚……愛情就是這麼縹緲的,卻讓人堅強的東西……
「噓。」看了一眼,是老闆。
才提到他就來了電話,前幾次怎麼沒有這麼「心靈感應」啊?
「老闆。」
「麻衣你有欺負管家丫鬟啦。」老闆一如既往的的調子,「這樣可不好啊……」
「我,」酒德麻衣一時語塞。鬆開手,從房樑上輕巧的落地。
「知道了,大家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嘛。」老闆笑笑,「怎麼,有事找我?」
酒德麻衣看了一眼蘇恩曦:「沒事,就是最近見不到您。」
「我也有自己的事情嘛。你們這麼想我我會不好意思的啦。對了,有個人要你們接一下。」
「誰?接到什麼地方?」
「這件事讓薯片妞去做就好了。你有你的事情。」
老闆的話就是這麼神神秘秘的,把手機遞給蘇恩曦,酒德麻衣準備轉身離開房間。
「別走啊。這件事需要大家一起努力呢。」
酒德麻衣回頭看了一眼:「不用了,之後通知我就好。我現在要去酒吧了。美國的酒吧我可是很久沒有出現了~~」
關上門,蘇恩曦沉默了一下:「幹什麼要避開她?」
「因為要你接的人和她有關係啊。」
「……」蘇恩曦沒有辦法和老闆說什麼重話,只好沉默着:「誰?」
「明天下午四點,墨西哥的東城車站。見到你就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