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淺冷笑,「我們現在的確不會對你動手,但你要是阻止我們找父母,我們絕對不會客氣。」
以前的事,她現在可以暫時不跟他計較,畢竟找到父母才是最重要的。至
於以後要怎樣,得看父母的決定。南
宮煒看着他們,考慮片刻過後說道,「我幫你們一起找。」
「你幫我們找?」南宮淺質疑的看着他,他不在背後做什么小動作就好。「
是,我幫你們找。」南宮煒說道。
南宮淺突然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帶着一絲嘲諷,「你覺得我會相信你?」「
這麼多年,我一直沒有放棄尋找他們,但並不是非要他們死,而是想確定一下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總感覺他們還沒有死。」南宮煒說着他的做法。
南宮淺眯了眯眼睛,「不管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凡你還敢傷害我們父母,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
你們膽子倒是挺大的。」南宮煒笑道。他
們比一般同齡人似乎要狂傲很多,竟然敢兩個人獨自來見他,就不怕他動殺心,有來無回嗎?「
我們不怕你。」南宮淺挑眉說道。
「這裏是總統府。」南
宮淺不以為然的笑,「那又怎樣,你以為這是總統府,我們倆個就不敢來?」
南宮煒皺眉,她這樣狂傲的語氣讓他心裏很不舒服。他
們只是兩個年輕人!
難不成真的可以跟他對抗。
他可是一國的總統。
「你們為什麼不怕?」南宮煒問着心裏的疑惑,他們這樣囂張大膽,他真的很不解。
他見過的年輕人很多,但從來沒有哪個像他們這樣目中無人不可一世的。「
因為我們有本事。」戰無極高高挑眉冷傲道,眉宇間是睥睨天下的狂傲。南
宮煒突然大笑起來,「年少輕狂,總統府里有很多經過嚴格訓練的軍人,還有各種各樣的武器,你們確定能打得過他們?」
南宮淺笑,「你派去明昌鎮找我們的人不就是敗了嗎?」
「那些人自然是比不了總統府里的。」南宮煒冷哼,得知這件事時,他確實很驚訝,沒想到他們倆個人竟然那麼厲害。但
現在見了他們後,他覺得他們更囂張。「
既然如此,我們現在離開,你可以讓總統府里的人攻擊我們,出了事不怪你。」南宮淺笑意盈盈的說。南
宮煒眯眼,「你確定?」
「確定。」南宮淺語氣堅定的說。
「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有多厲害。」南宮煒臉色冰冷的沉聲道,他就看看他們到底有多強,這樣他可以了解下他們的實力。戰
無極看他一眼,牽着南宮淺往外面走去。顧
長勝一直等在外面,在看到他們出來後微微詫異,沒想到他們這麼快,重點是總統似乎並沒有為難他們的樣子。
就這樣讓他們走嗎?突
然,警報系統響了起來。
顧長勝看了看南宮淺和戰無極,他們能走出總統府嗎?南
宮淺和戰無極順着願路走,他們剛出電梯,便感覺到了危險氣息。
似乎有人在暗中正瞄着他們。「
我走前面,你在後面攻擊。」戰無極看着南宮淺說道。
「好。」南宮淺爽快的答應。她
知道這種時候,他是絕對不會讓她走前面的。戰
無極暗暗感應一番,在確定那些拿槍的人位置後,暗暗釋放力量攻擊。
「啊——」
幾道慘叫聲響起,然後有人倒地。戰
無極迅速走了進去,南宮淺跟上,然後暗中感應。第
一批拿槍的人倒後,並沒有馬上出現第二批。
一直到兩人出了辦公大樓,只見外面站着兩排身穿軍服的警衛。
「抓住他們!」為
首的警衛下着命令。剎
那間,大家都動了,將南宮淺和戰無極團團包圍起來。
「我們一起攻擊。」南宮淺臉上是挑釁,全身的血液沸騰着,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戰鬥。戰
無極微微點頭,率先沖了出去。
一場戰鬥啟動。
南宮煒站在窗戶邊,手裏拿着望遠鏡,所以他能將地上的畫面看得清清楚楚,越往下面看,他的臉色越發的難看。這
兩個年輕人真的很強很強!
明明那麼年輕,看起來根本不可能有實力,但現在他們的身手告訴他,他們的實力比他總統府的警衛還要強!
南宮煒死死抿着唇,在看到警衛倒了一大片後,周身散發着懾人的寒意。
難怪他們倆個敢來,原來如此。不
過讓他更好奇的是,他們這麼年輕,為什麼會有這麼厲害的身手,這是他想不明白的。
大約十五分鐘過後,一些警衛倒在地上,一些開始往後面退。
南宮淺挑眉看了看他們,和戰無極瀟灑的離開。
沒有一個人追上去。緊
接着,南宮淺和戰無極很順利的總統府。南
宮煒站在監控前,臉色異常的鐵青冰冷,眸光犀利無比,這兩個人簡直就是怪胎,沒想到這麼的厲害。「
總統,我們現在怎麼辦?」顧長勝看着南宮煒問道。「
不要招惹他們,配合他們找南宮絕他們。」南宮煒想了想說道,他必須找到活着的南宮絕,他想知道他什麼意思。如
果還活着,這麼十幾年不出現,他是真的放棄d國了嗎?
只要他放棄,他可以和他井水不犯河水。「
是。」顧長勝恭敬道。
南宮淺和戰無極出了總統府後,直接開車子離開。「
回酒店休息嗎?」戰無極問着南宮淺。「
嗯。」南宮淺輕聲道。
如今和南宮煒面對面後,她倒覺得輕鬆了些,不用再想着他會出來找麻煩,畢竟他們的實力,他今天已經見證過。
他要是聰明人,就絕不會對他們下殺手。爹
娘,你們到底在哪裏?…
…拍
攝現場。蘇
傾傾結束戲後,迅速去化妝室換衣服準備回家。
她剛換好衣服,手機響了起來。是
高中同學。猶
豫了下,蘇傾傾還是接了。「
餵。」
「蘇傾傾,你在哪裏?你能不能來一趟醫院,簡陽剛剛進了手術室。」丁佳急聲說道。
蘇傾傾聽着這話,臉色微變,「怎麼回事?」「
今天的同學聚會你不是沒來,我們在一起喝酒唱歌,簡陽突然昏迷,我們就趕緊把他送了過來,之後路上他有叫你的名字,所以我就給你打個電話。」丁佳小聲的說道。蘇
傾傾握着手機的手緊了緊,並沒有立刻說道。
「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我掛了啊。」丁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