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軒將沙麗的背部傷痕,悉心摸了一遍,放心了一點:「還好,背上骨頭沒事,只要骨頭沒事就不太要緊。」
沙麗沒有說話。
烏黑的秀髮擋着臉,張軒偷偷湊近,聞了一下沙麗的發香。
沙麗雖然看不見,但是感覺張軒跟自己靠的很近了,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害怕他會忽然抱過來,嚇得一動不敢動。
張軒只是悄悄的揉了揉沙麗垂在柔肩上的一縷秀髮。
背上搞定,張軒看着沙麗的下面一道傷痕,犯難了:「這下面的傷痕,你自己摸一摸看吧?我不太方便,關鍵看看屁股中間那塊骨頭有沒有事,那裏很重要。如果覺得疼,一定要立刻去醫院的。」
沙麗粉臉羞得發燙,雖然沒有看見自己背上的情形,但是疼痛的大概位置,她是清楚的。
「你幫我看。」良久,沙麗冒出一句。
轟轟轟!
也不知道是配合張軒此時的心情,還是真巧。
天空下起雨來。
香港的雨兒,說來就來,毫無徵兆。
瞬間,整個天地間,都是大雨。
白霧漫天,煞是浪漫。
張軒一按自動開關,兩邊車窗瞬間關閉,車內只剩下空調的輕微排氣聲。
張軒吞了口口水,這在屁股上面,牛仔褲和內褲包住了,兩個眼珠晃來晃去,這裏我怎麼幫你看哇?
「那你轉過來,我將座椅放倒,你趴着吧?」張軒憋了半天,憋出這句。
沙麗粉臉燙的嚇人,輕輕的嗯了一聲。
「嗯嗯。」張軒見沙麗同意了,急忙將座椅開關按下,椅背自動變成平的了,三十多萬的車,在這個年代,已經接近一線了,豪車真不是蓋的,配置就是合理。
沙麗沒有看張軒,將手中的破了的襯衣,留在了車窗前欄,反轉身子,整個人平趴在了座椅上。
張軒一汗,你不會要我幫你脫褲子吧?
不行的啊!
但是沙麗似乎也沒有要自己解開牛仔褲扣子的意思。
張軒只得拉着沙麗的牛仔褲開口,輕輕的往下拉,但是傷痕太長,都已經看見內褲了還是不行,傷痕已經深入到內褲中去了。
張軒差點沒有暈死,必須脫褲子才可以,我又不是醫生,不合適吧?
嗯嗯!
我現在在救人,我做的事情,就是醫生做的事情,所以,我暫時是醫生的角色!
光明正大!
心無旁騖!
張軒費力的給自己做着心理建設。
「沙麗,不解開扣子,好像夠不着。」張軒結結巴巴道。
沙麗兩隻雪臂彎曲着,粉臉埋入臂彎中,輕輕的嗯了一聲。
張軒大汗,你又嗯個毛的嗯哇!
到底是什麼意思哇?
在醫院裏,也不可能是醫生或者護士幫你脫褲子吧?
我怎麼幫你脫褲子?
張軒擦了擦腦門上的細汗,感覺好熱。
似乎沙麗的腰部和背部,也有一層均勻的汗珠,白的發亮,這肌膚是真嫩。
剛才沙麗捂着胸口,那個動作還好點,因為大臂和身子是貼合的,現在沙麗整個人趴平了,腋下的一點稀疏腋毛露在外面,差點沒有讓張軒暈過去。
趙雅姿的腋毛都是剃的很乾淨的,但是沙麗這種一點點毛,一片雪白,夾雜了一小片黑,格外的刺眼,讓張軒覺得血液一個勁的往腦門上沖!
不行哇,夭壽!
本來張軒還覺得光明正大呢,但是此刻心跳又急劇的像是要炸開心房一般,覺得自己好不爭氣,還沒有碰到沙麗,就好想小便。
整個車廂內,似乎都是沙麗身上的香味,這絕不是香水的味道,這是肌膚的香味,沙麗沒有擦香水的習慣,頂多是洗完臉後,抹點臉霜。
張軒的手,沿着沙麗光滑的腰部肌膚,緩緩的摸過去,摸到了沙麗的牛仔褲前端。
沙麗渾身抖了一下,小腹急劇的顫抖着,微微抬起豐臋,好方便張軒幫她解扣子。
沙麗的臋好翹,好豐滿,都快趕上打網球的妹子啦。
張軒額頭都是細汗,摸索了好幾下,才摸到了沙麗牛仔褲的扣子,解了兩次,都沒有解開,觸手間都是軟滑感覺,他此刻也不敢去體會,只覺得沙麗的肌膚好細膩,好燙人。
張軒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沙麗內褲的紋路。
肉呼呼的肌膚的柔軟觸感,讓張軒現在整個腦子都充血了,咬着牙,眯着眼,慢慢把手下移,慢慢的拉開了沙麗牛仔褲的拉鏈,然後慢慢的拉下沙麗的牛仔褲。
沙麗緊張的渾身發軟,兩條修長絕美的大腿,不受控制的疊了起來,穿着透明短襪的兩隻腳丫也用力疊着,像是在用力。
沙麗細微的肢體語言,讓張軒有窒息般的桎梏,能明顯感覺到沙麗內心的掙扎。
你掙扎啥啊?
這不是光明正大的事兒嗎?
要不然,你自己來吧?
不過,張軒沒有敢找虐,估計說出這種話來,沙麗保准得生氣,剛才他就已經讓沙麗自己來了。
直到此刻,張軒才看清楚,沙麗今天穿的是一條雪白的內褲,和文胸一樣,也是大媽款式,不過,因為沙麗的臋太美,居然讓這內褲,別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誘惑力!
張軒的手,隔着沙麗的內褲,輕輕的按了上去。
「嗯。」沙麗不由自主的輕聲哼了一下,羞得要命,急忙咬住下唇,並用一隻手捂着嘴。
張軒看着沙麗的這個動作,只覺得渾身的血液沸騰,似乎要炸開血管一般。
沙麗臋部的溫度好高。
張軒輕輕的動了一下。
沙麗身體劇烈的一顫,**明顯一僵。
嚇得張軒的手不敢動了,按在沙麗兩片豐滿的臋肉上,一動不敢動。
張軒感覺自己快要死了,顫聲問:「怎麼?」
「好像有點疼。」沙麗輕聲道。
張軒頓時被緊張代替了羞澀,隔着沙麗的內褲,手指開始用力,去刺激沙麗的尾骨,「疼嗎?」
沙麗啊的一聲輕叫,「嗯……啊……有一……點……點……啊……輕一點……啊……啊……啊……」
張軒大汗,緊張的問道:「有一點點是什麼意思哇?」
只能用掌心揉了揉。
「嗯……嗯……嗯……嗯……也不是很疼……就這樣……」沙麗在張軒的揉動中,輕聲哼哼着。
張軒差點暈倒,別叫了,勞資起了火,撒泡尿到你屁股上!
「好像不太要緊,擦點藥,揉一揉,散了淤血,過兩天應該就不要緊的,女人的力氣畢竟不大,明天我打個電話,讓這個曹丹鳳滾蛋!」張軒心疼道。
「算了,反正我不打算再去當群眾演員了,她能混到現在這樣,也挺不容易。」沙麗居然還幫曹丹鳳說話。
張軒氣道:「她打了你,你怎麼還替她說話?你同情她?」
「沒有,反正,我不喜歡有人因為我而倒霉。」沙麗輕輕的嘆口氣,將粉臉偏轉,讓粉臉側壓在她的玉臂上,並沒有去看張軒。
張軒痴痴的看着沙麗的側臉,有時候,沙麗天真的像是個孩子。
沙麗眼一歪,見張軒看着自己的臉發怔,粉臉羞得通紅,嗔道:「還不趕快擦藥?」
「哦哦。」張軒回過神來,自己的臉也發燒。
沙麗的牛仔褲已經褪掉了,現在就剩下個內褲,怎麼擦藥哇?
不行的,會下地獄啊!